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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領頭者既然能當上公共安全局隊長,自然知道天諭學院裏麵的都是些什麽人。而且滬都鍾家來頭實在有點大,因此不由得心中多警惕了幾分。心想雖然上頭沒有說明今晚,讓自己出來抓的都是什麽人,但是憑著在官場摸爬打滾多年的心得,可以斷定涉及的不是一般的流氓打架,否則根本不用著出動自己這位公安大隊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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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口袋裏有天諭學院的學生身份識別卡,你拿去驗證一下便可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熊寒川見自己唬人有效,立即趁熱打鐵的補充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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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大隊長聞言當即命人上前摸出,熊寒川以及佛生兩人的身份識別卡,經過驗證後發現果然是那些二世祖,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莫名的煩躁感。遂糾結了一番後便下令將他們給放了,然後隻把刀疤九這些地痞流氓帶迴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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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這些人你不能全部帶走,我還要知道是誰指使的他們!”熊寒川被人解開手銬後,眯著眼上前攔住了對方,態度極其強硬的開口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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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什麽?我們公安人員做事還用你來指手畫腳?念在你還是學生的份上,今天這事我不與你多做計較,如果你不馬上給我讓開的話,信不信我連你也一起抓迴去!”公安大隊長本來被人當槍使,心中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還被一毛頭小子唿喝,立馬怒火中燒的瞪眼吼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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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你動下我們試試?你可以猜猜,過了今夜後,你這身製服還能穿幾天?”熊寒川一副有持無恐的模樣,不僅不讓開還上前一步喝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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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寒川這話還真的有點,嚇到了這位公安大隊長,畢竟眼下他都還沒有弄清楚,眼前這幾人各自的家族背景。但是先前聽熊寒川報的鍾家,就已經夠他喝上一大壺的了。於是心想,全部都放了肯定不行,這樣子迴去交不了差。不放人又不敢真的動眼前這兩個少年,一時間是騎虎難下無法決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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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這位公安大隊長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將此時此地的情況一一上報給自己的領導。片刻之後,隻見他掛斷了電話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就下令將人全部帶走,包括前麵兩個不知好歹的小子。心想,明明一開始放了你們還不走,這一下你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剛剛寒州城公共治安局局長發話,除了姓鍾的女娃娃,隻管將現場的人全部帶迴去,如果出了什麽事由他來扛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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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馨音眼看局麵即將穩定下來,剛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吸迴,就見前方異變凸起——那群執法人員們重新衝上前來,將佛生和熊寒川兩人又給拷上,然後硬拉拖拽著就往官車上帶。鍾馨音頓時急的大叫:“你們想幹嗎?難道真的不怕我鍾家麽?信不信我立刻打電話給我爸,讓他過來把你們給全部抓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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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滬都鍾家來頭再大,還能管到我的寒州城來?這手也伸的未免太長了點吧!難道你就不怕被人安一個謀亂的名頭?”公安大隊長心想天塌下來有上麵的人頂著,自己這種炮灰級別隻要認真聽命辦事就好,管他哪家和哪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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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熊佛兩人快要被人硬塞進官車時,遠處街道突然之間一片煙塵滾滾,沉重的發動機轟鳴聲響徹了夜空。過不多時就見一輛輛綠皮大卡車疾馳而來,從上麵跳下來一群群手持突擊步槍的士兵,幾個唿吸間就將此地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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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後方讓出一位中年將官,肩章上麵的金枝綠葉三紫星,宣示著此人有著上校的身份。上校走上前來負手而立,冷冷的向四周掃視了一圈後,對公安大隊長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從現在開始這裏由我們軍隊接手,我命令你立刻將人放了,然後集合帶隊迴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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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大隊長對來人行了個軍禮後,也態度異常強硬的迴道:“這裏是地方管轄區域,你們是哪支軍隊竟敢越權插手?信不信我告到軍事法庭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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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聽了後隻是冷笑一聲,無動於衷的抬起手下令道:“將他們的槍給老子繳了,個挨個的拷好捆在一起,如有反抗允許武力製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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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地刹那,四周上百隻槍口齊齊抬起對準中間,隨即衝上來數十位如狼似虎的軍人,對著中間的諸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最後強行把人給打趴下才將槍奪走。其中有幾個執法人員比較有血性,竟然敢當場端槍拉栓想要對著幹,卻是還沒有來得及扣下扳機,就被四周“砰砰”幾槍擊中手臂,頓時鬆手棄槍倒地投降。其餘之人見狀更加是不敢輕舉妄動,全部乖乖的把槍一扔抱頭蹲在地上,前後不到三十秒鍾就全部繳械完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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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命人將繳來的槍全部扔到下水道,接著龍行虎步的直徑來到熊寒川麵前,微笑著搖了搖頭責罵道:“你小子還真是個惹禍精!現在什麽話都先別多說,等我帶你們離開了再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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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熊寒川的要求下,上校命人抓起了地上的刀疤九等眾,押解上了一輛綠皮大卡車揚長而去。佛生和熊寒川以及鍾馨音三人,隨同來者上了另外一輛吉普車,剩餘士兵也陸陸續續上了卡車離開,隻剩下原地數十個一臉懵逼的執法人員,以及鬱悶憋屈的七竅生煙的公安大隊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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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另一邊包廂裏靜候佳音的宋子昂,沒有收到喜訊卻是接到了家裏的電話,不僅被長輩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不說,還丟下一句讓他自己想辦法去圓場。隻見宋子昂掛斷電話後,一屁股倒坐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失魂丟魄的樣子,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他想不通一件簡簡單單的買人教訓,為什麽最後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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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叔叔,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要是你再晚來一刻,估計就見不到我了。”在車上,熊寒川對著來人親切的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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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小子為人處世,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能打電話給我肯定是十萬火急的事,這不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匆匆趕來。還好總算及時。說說你這次又惹什麽事了?對方連帝國公職部門都出動了,看來背後隱藏的能量不可小覷!”毛姓上校軍官笑罵著道,看來對熊寒川頗為關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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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寒川遂將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毛姓上校軍官聽完後沉思了一會兒道:“看來關鍵點還在那幾個流氓地痞身上,隻要把他們的嘴給撬開,到時候就能知道這一切是誰在算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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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我就是這麽想的,所以一開始我堅決不同意,那幫執法人員將他們帶走,不然這事就成了無頭冤案了。”熊寒川高興的拍手附和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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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想那麽多了!你現在還是個學生,當以學業功課為重。今晚迴去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毛叔叔就幫你把人給挖出來,屆時你就知道幕後指使者是誰了。”毛姓上校軍官微笑著拍拍熊寒川的肩膀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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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個問完話後就別留把柄了,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你們晚上偷偷出營劫人,到時候我怕自己可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熊寒川咧著張嘴喜應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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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你毛叔叔做事還用你來教不成?今天晚上正好在附近郊區帶兵拉練,後麵的都是我的子弟兵,信得過!再說時間上也沒差多少,不會有人懷疑的!”毛姓上校軍官擺了擺手安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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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叔叔就是毛叔叔,為人老奸巨猾,做事滴水不漏!你下次來我家作客,到時候把我爸珍藏了三十年的天元春,偷出來給你喝!”熊寒川笑嘻嘻的拍馬屁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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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姓上校軍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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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天高露濃,一彎月牙在空中靜靜的掛著。清冷的月光朦朦朧朧灑落下來,為沉睡的大地披上了一件銀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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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已是深夜,毛姓上校軍官將三人送到了學院門口後便驅車離開。遲歸的三人並沒有受到,學院門口值班安保的刁難,因為他們有院長大人批示的出入許可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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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學院後他們並沒有馬上迴宿舍,而是先一路直奔學院醫院大樓而去。值班的醫生在看見滿臉鮮血的熊寒川,以及渾身是傷的佛生後立馬不淡定了。強行壓下襲人的睡意,風風火火的喊來護士,開始為這幾個頑劣子弟檢查傷勢、施藥救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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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一通雜七雜八的分析報告出來後,發現這兩個家夥竟然都隻是些皮外傷,五髒六腑骨骼筋肉並沒有什麽大礙,就是那個樣子看起來有點唬人而已。特別是在檢查佛生的時候,當外科醫生脫下他的衣服,發現體表雖然看起來血跡模糊,但是全身上下卻沒有一個傷口,皮肉光滑隻餘道道淺淺的印痕,心想難道這些血都不是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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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醫務室後,熊寒川非常鬱悶的將佛生的衣服,掀起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暗道自己明明記得他腹部中了一槍,但是那傷口呢?那子彈呢?真是活見鬼了!還有之前打架期間,自己親眼看到佛生身上明明有好幾道口子,現在那些地方竟然連一個刀疤都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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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馨音來時聽他們兩個吹的天花亂墜——說什麽佛生一個人拿著兩根棒球棍,就能將對麵幾十人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佛生站在樓梯口把守據點,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最後對方連槍都拿出來了,卻是也奈何不了兩人分毫,反被他們一路所向披靡的長驅直入,於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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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鍾馨音聽完之後,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結果現在一聽醫生的總結報告,一個隻是皮外傷,一個連傷都沒有,立刻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撒起謊來鬼話連篇!莫非那一百多號人都是木子架子擺設不成?當我是三歲小孩呐,連這種大話都會信?我拜托你們倆下次吹牛也要吹的靠譜一點,不要講一些完全不切實際的謊話來自抬身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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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真實的情況隻有佛生自己心裏清楚,自從連續長時間的吸收金精之氣以後,他的傷口愈合速度就變得越來越快,同時消耗金精之氣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迪吧內最初那一槍打進他腹部沒多久,他便感覺體內生出一股暴虐的氣流,將進入體內的異物給消解了個幹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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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裝逼這件事上三人無法達成共識,於是不再討論這種毫無營養的問題,反而進樹林找了個無人的亭子,相互討論對今晚這件事的看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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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寒川第一個拋磚引玉道:“此事很明顯就是衝著佛生來的,就憑那個雞哥能準確的報出他的名字,以及後麵的刀疤臉進門,第一個也是問誰是佛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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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馨音立即舉雙手讚成道:“就是就是!因為從始至終都沒人碰我一下,反而還算是對我保護有周吧,所以這個人肯定是認識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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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那個雞哥當時在我耳邊說,有人要收拾我,還讓我以後離鍾馨音遠一點,不然下次就不是缺胳膊斷腿這麽輕了。”佛生恍然大悟的補充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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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就簡單了,我們分析一下。這個人應該認識你們但不認識我,因為至少我所知道的仇家之中,沒有一個和我有如此深仇大恨。而且這人不僅非常喜歡鍾馨音,還知道你們有著很親密的關係,所以想以此手段來威嚇佛生讓他離你遠點。最最重要的是這人的家族勢力很大,大到除了皇室可以無懼帝國任何人。你們想想身邊有沒有誰符合這幾點的?”熊寒川一副小偵探的模樣,就差把香煙換成煙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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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集思廣益想了良久,最終隻是大概圈定了兩個,勉強符合以上幾點的人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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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申屠英雄。作為申屠英華的親二哥,也是鍾馨音的有力追求者之一,他絕對有著非常充分的理由這麽做。而且以申屠家族在天元帝國的勢力,確實除了皇室以外,可以不把其他世家豪閥放在眼裏。但是有一點無法解釋的就是,還身在帝國皇家學院裏的他,如何知道佛生和鍾馨音的關係?又怎麽會知道他們今天出來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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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個懷疑對象就是宋子昂。作為鍾馨音最強有力的追求者,他也有非常充足的理由這麽做。而且宋家的勢力比之申屠家還要大,加之宋子昂對佛生的仇視,也遠比申屠英雄來的更大。但是也有一點無法解釋的是,他為什麽要對熊寒川下手?要知道宋熊二人平時相處的還挺融洽的,並且宋子昂對熊寒川也有一絲結交之意,所以他沒有絲毫理由這麽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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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寒川,是我連累了你,真是對不起你!”佛生心懷內疚的歉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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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不僅僅是你的事了,對方明顯想把我也做掉。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熊某人惹了哪路神仙?竟然這麽招人惦記怨恨?如果不把這人給揪出來,我今後睡覺也不會安心。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讓我知道了有這麽一號人物,至少以後不會被人賣了還要幫他數錢。”熊寒川一臉陰沉的擺了擺手手,變著話題的安慰佛生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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