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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向來言出必行、一言九鼎,既然你能如約起來,那麽這事就此揭過。今天修煉到此為止,你迴去好好想一想,你修煉到底是為了什麽?以後每天早晨六點整,在修煉區大門口集合。如果你不來將視為自動放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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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這麽一攪,曹洛妃也沒有了繼續陪他修煉下去的心思。說完自顧自的離開,隻剩下佛生一個人站在,偌大的草原上怔怔發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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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從懂事起,佛生就已知道自己身患重症,為了擺脫命運對自己的束縛,曾幾何時修煉起來,是那麽的孜孜不倦,那麽的無所顧忌。偏偏事與願違天意弄人,苦練八年仍舊一無所獲,最後使得佛生心灰意冷,漸漸的喪失了那份動力,心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天天意誌消沉得過且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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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此時此刻,佛生不僅如願以償的驅除了陰毒,而且還能重新圓兒時修煉的夢想。每天不愁吃不愁喝,衣食住行學費全免。明明眼下具備了如此優厚的條件,但是為什麽反而沒了當初的心境?到底是自我的墮落?還是內心的放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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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曹洛妃的警言猶曆曆在耳,佛生覺的自己真是有點太賤了,賤的不止別人討厭,還賤的讓自己惡心。自己從何時開始喜歡這麽偷奸耍滑了?自己從何時開始變的這麽吃不得苦了?自己又從何時開始懶得都不想修煉了?自己還從何時開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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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說,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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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原地盤膝坐下,雙手合十誠心禮佛,表情肅穆閉目沉思。過了不知多久,於迷茫中睜眼,於混沌中自悟,心道:“是我著相了,是我放縱了!這些年來活的太過膽小和懦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堅決與剛強。阿彌陀佛!師父已經不在,以後也用不著再怕連累誰了。做迴本心,堅持本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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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自己一直想用哭來博取,他人的同情以求能放過自己,事實上又有幾人因為自己哭,而心生同情以至於放過自己?可憐就憑自己現在的懦弱樣,還想奢望能得到神女的青睞?可悲如此不知進取懶散的自己,又怎麽能對得起師父他老人家,從小到大對自己所寄托的厚望?可歎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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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心結的佛生,神色無悲無喜無殤無悅,平靜的站起來眺目遠往。心中驀然之間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暗自發誓從今往後不能再被人給看扁。那一縷對曹洛妃的愛慕情感,也在剛剛的頓悟中深埋心底,最終隻餘一絲念想與一份牽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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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佛生在心中對自己說道:“以後可以痛的流淚,但是絕不能放聲哭泣!以後可以委屈傷心,但是絕不能表露在外!以後可以懊惱悔恨,但是絕不能自暴自棄。我不想再活的這麽卑微,我不想再活的這麽懦弱,我不想再活的這麽沒有骨氣,我不想再活的這麽沒有尊嚴!修煉有成就是我的夢想,我要為自己的夢想努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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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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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佛生的些許明悟,也不知將會為他今後帶來如何的變化,敬請大家拭目以待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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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後的曹洛妃,並沒有立刻迴家,而是獨自來到了西湖邊,沿著堤岸慢慢閑庭散步,以此來恢複自己的心境。想著父親對自己的交代,曹洛妃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偷奸耍滑且皮懶成性的佛生,竟會是自己英明神武的父親,所看中的天資卓越不世之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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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出於對自己父親的絕對信任,曹洛妃一開始並沒有刨根問底,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多問一句,就那樣毫不猶豫的應承了下來,哪怕會因此耽誤自己的修煉進度。或許她此刻已經後悔,或許她開始覺得沮喪,但是她卻絕對不會食言放棄,就算佛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因為她就是這樣的人,天生說到做到的性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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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心能迴到最初的地方,便會想起曾經擁有的溫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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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還未到六點,曹洛妃便已看見了佛生,早早的站在大門口等候。雖然心中微微詫異,但是也沒深入多想。接著便是重複昨天的修煉項目——繞山環跑熱身,休息吃早飯,三輪肢體力量訓練,休息吃中飯,兩點開始靈敏反應訓練,三點開始閃避預判訓練,四點開始全身協調訓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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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間佛生堅韌不拔的表現,可有點出乎曹洛妃的意料。因為從早上到下午,從開始到結束,他沒有喊過一句累,也沒有說過一個不,當真做到行令禁止,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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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來好吃懶做滑頭滑腦的佛生,竟然不偷懶不耍賴也不喊累了,這突然的轉性有點令曹洛妃難以接受。有句諺語怎麽說來著——如果母豬也能上樹,太陽就打西邊出來。假設今天的佛生是一隻母豬,那他還真的上樹了,至少曹洛妃心中是這麽認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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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期間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昨天太強人所難了?畢竟佛生才剛開始修煉;是不是自己有點太咄咄逼人了?最後那句含怒出口的話傷了他自尊心?是不是自己昨天那一腳將他給踢傻了?但是記得當時自己好像沒踢到他的頭……至於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除了佛生本人恐怕沒人知道,而且以曹洛妃的傲氣,肯定也不會主動問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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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至少眼下可以肯定一點,對於佛生今天的整體表現,曹洛妃心中那是非常滿意,起碼沒有她說的那樣差勁。甚至還心想著,如果以後佛生每天的表現,都能跟今天一樣自律自覺,那從此以往她將會輕鬆省心不少,期間還能有一半的時間打坐冥想。就算天天如此的教導佛生修煉一年,實際上最多也隻是浪費個半年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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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結束修煉以後,佛生自我感覺很好。雖然將言行一致這四個字,執行的非常徹底,但是依舊沒有得到曹洛妃的些許認可,套用她的原話來說,佛生是她見過最蠢的人,而且沒有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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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相信世間沒有什麽東西,能比時間來的更具有說服力。所以他不爭辯,也不否認抗議,隻是默默的忍著、受著,將抱怨委屈放在心底,然後化為動力再去拚命,隻是為了在若幹年後,向曹洛妃證明她現在說的話是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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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的歲月總是那麽身不由己,隻因這胸中燃燒著純純的夢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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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間如流水般匆匆消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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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而在這一段修煉的期間裏,佛生突然有種迴到童年的錯覺,恍惚間覺的自己每天的生活,又變得那麽的歡快而又充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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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天天要被曹洛妃揉虐打罵,雖然天天要被曹洛妃唿來喝去,但是他的心中充滿了快樂激情,每一天都是那麽的興奮且激動。偶爾還可以與佳人肌膚相觸,肉體雖苦心中卻是甘之如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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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上次國慶郊遊意外之後,鍾馨音便一直處於軟禁狀態。一開始還經常吵鬧,發脾氣耍性子。有道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鬧,尋死上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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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鍾家家主秉著錢財乃是身外物的原則,隻要自己的女兒恪守約定不偷溜出去,整個慶和莊園就任她鬧騰打砸,大不了到時候再花錢請人重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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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過了十多天後,不知是想通了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忽然懂事轉了性子。隻見鍾馨音接下去的每一天,除了擺弄樂器就是唱歌跳舞,不僅不吵不鬧而且乖巧聽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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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昨天,鍾明衛見自己的女兒最近表現非常好,仿佛已經忘了之前所發生的的事似的。於是也就不提什麽約定不約定了,同意她迴學院好好學習天天向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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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自己老爸的赦免,鍾馨音蒙在被窩裏可是興奮了一晚上。這不今天一早,就坐著私人飛機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路上還一個個的電話短信通知了過去,讓他們提早訂好酒店為自己接風洗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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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上午修煉完畢後,曹洛妃竟出奇的給佛生放了半天假。理由是鍾馨音今天要迴來了,在天諭大酒店訂酒設宴慶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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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鍾馨音唯一的閨中好友,到時候曹洛妃也會按時赴約。除了邀請該邀請的人外,還指名道姓要佛生也去。但是卻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曹洛妃並沒有告訴佛生詳情,隻是丟下一句“你自己看著辦!”然後自己架起飛劍飄然遠走,隻留下原地不明所以的佛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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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出個所以然的佛生,決定索性先去吃飯再說。因為已經吃吐了修煉區的營養餐,所以現在他特別懷念食堂的飯菜。難得今天下午不用再來修煉區修煉,得了空閑的佛生拔腿就往食堂奔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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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快到食堂的時候,突然一陣鈴聲響起,佛生接起來後便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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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猜我是誰?”對方故作神秘的笑嘻嘻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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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拿開手機看了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於是苦思冥想的搜索資料,在腦中配對相關的聲音道:“你是不是鍾馨音?我猜應該就是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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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這都被你給猜到了,想不到一個月沒見,你這家夥變厲害了!”電話另一頭的鍾馨音開心的誇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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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有哪個女孩子會給我打電話!不過你怎麽會有我的號碼?”佛生一聽果然是她,心中高興的解釋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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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碼是我向熊寒川要的!對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迴學院了?”鍾馨音俏皮的明知故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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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啊!先前曹洛妃剛跟我說過,怎麽了?”佛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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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還不過來?洛妃姐說半小時前就放你走了!現在我這一桌子人就缺你一位,你個王八蛋眼下到底跑哪去了?”鍾馨音突然提高聲音兇惡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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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暈!我現在都快要到食堂了!要不你們吃吧!就不用等我了!”佛生聽完一臉黑線,心中那是無比鬱悶。雖然很想過去蹭頓大餐,但是又有一點不好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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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你十分鍾,你要是敢不來,我就把那天你的肺腑之言,當著大家的麵說給某人聽!哼!你自己看著辦吧!”鍾馨音吼完就掛斷了電話,接著發了條酒店包廂信息,然後把手機給調成了來電轉移,表明了就是不想聽某人的訴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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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無奈的收起電話,看著近在遲尺的食堂,努力的咽了咽口水,隨即彎腰佝背俯身預備,拔腿向娛樂區狂奔而去,一路上是塵土飛揚鞋尖冒火,遠遠看去活像一輛人形皮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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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從速度便可以看出這一個月,佛生的修煉成果還是挺不錯的。大約過了十二三分鍾,佛生終於氣喘籲籲的到了包廂門口。接著平複了下唿吸,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然後麵帶微笑,輕輕推門而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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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包間裏麵已經坐了九個人,而且還都是自己認識的老熟人。男的有宋子昂以及他的四個跟班,當然也少不了熊寒川了;女的除了鍾馨音之外,曹洛妃赫然靜坐在旁,最後還有一個謝嫣詩嫚。這也是一位極漂亮性感的女孩,如果沒有鍾馨音一直豔冠群芳,她就是當之無愧的音樂社頭號大美女,又或者再除去曹洛妃外,她甚至可能成為天諭學院的頭號院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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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你知不知道自己遲到多久了?竟然讓我們這麽多人等你半天,還不趕快過來先罰三杯再說!”鍾馨音嘟著嘴顯得很不高興道,端起旁邊的一副空杯倒滿美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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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趁此機會掃視場麵,隻見鍾馨音坐在正主位,她的左手邊依次是曹洛妃,謝嫣詩嫚;右手邊依次是空位,熊寒川,宋子昂和他那四個跟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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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生微笑的與眾人打著招唿,走到鍾馨音的身邊安然入座。接著端起麵前的酒杯一幹二淨,然後又端起旁邊一杯再次飲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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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這個是我的杯子!我都已經喝過了……”鍾馨音瞪大著眼睛驚訝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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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暈!你不是說要自罰三杯嗎?我以為麵前這幾杯都是!喏!杯子還你!”佛生擦了擦嘴斜眼道,爾後將杯子推了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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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都碰過了我才不要呢!竟然亂拿人家的東西喝……”鍾馨音略帶嫌棄的埋怨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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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得著這樣潔癖嗎?不就是喝了一口嗎?擦一下不就可以了?真是小題大做!”佛生翻著白眼鄙視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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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鍾馨音不滿的暗自嘀咕,盡顯一副小女人的神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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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頓時讓他們心思各異。要知道這事兒如果擱在以往,這位鍾大小姐非發脾氣不可。宋子昂和那四個跟班一臉陰沉,熊寒川心知肚明的樂嗬嗬笑著,謝嫣詩嫚非常好奇的看著兩人,曹洛妃眼觀鼻鼻觀心一語不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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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客人都齊了,服務員開始陸陸續續的上菜。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各色佳肴,直看的佛生正襟危坐口水直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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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熊寒川率先出聲提議,高喊大家先敬鍾馨音一杯,恭喜她脫離牢籠喜獲自由!接著宋子昂第二個開口建議,祝鍾馨音吉人自有天相,上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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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就是鍾馨音的個人脫口秀表演,講述自己那天意外以來的各式遭遇,以及在家裏的種種情況和百般難過。而且這小妮子還一邊講一邊輪流敬酒,看她那股子勢頭莫非還想打通關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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