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巧的勸慰讓蟈蟈worm第一次感受到了愛,是真正的愛,發自內心的愛。


    “你願意接受我嗎?”


    蟈蟈worm用期盼的眼神問道。


    “隻要你能找迴真正的自我,我願意接受你,我也相信你一定能找迴真正的自己。”


    乾巧緊握了蟈蟈worm的爪子。


    “自我嗎?”


    蟈蟈worm陷入了沉思。


    “我可以嗎?我還有迴頭的機會嗎?”


    蟈蟈worm自己沉思著。


    正在這時,李清河門口的蟻兵衝了進來,發現了多餘一個男人和一隻蟈蟈worm。


    “有異蟲,開槍。”


    密集的火力打在了蟈蟈異蟲身上。


    “找死。”


    蟈蟈worm眼中紅光一閃,啟動clcokup的能力,一瞬間穿到了那些蟻兵背後,將那些蟻兵全都幹掉,樓道裏到處都是殘肢碎屍。


    “對不起,看來我做不到。”


    蟈蟈worm解決掉了蟻兵後,向著李清河的病床走近。


    乾巧當即擋在了李清河麵前,“你要幹嘛?”


    “我不想對你出手,你讓開,我要殺了他。這是任務。”


    蟈蟈worm手中的利爪,開始蓄力。


    “可以給我個麵子,放棄這次任務嗎?”


    乾巧見到蟈蟈worm的時候,發現他和那些假麵形態555世界中突然得到強大力量的orphonch一樣,隻要適應了力量,不陷入力量的快感中,那麽蟈蟈worm,依舊是一個人。


    乾巧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勸服蟈蟈worm。但另他沒想到的是,蟈蟈worm被他說服了。


    “嗯,可以。我就當沒看見。”


    蟈蟈worm轉身就離開了。


    蟈蟈worm離開後,乾巧笑了一下。


    事實是,看似是蟈蟈worm放棄了這次擊殺李清河的機會,實際上乾巧這次是救了她了。因為保護李清河的可不僅僅隻有蟻兵呀。


    大批的紅蟻早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乾巧一聲令下,那麽蟈蟈worm再強也得隕落在這裏。


    李清河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巧,這次你可是救了她了一命了。”


    乾巧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能夠救迴迷途的羔羊,真是值得開心的事。”


    蟈蟈worm本以為自己會強硬的殺掉李清河的,但是聽到了乾巧的請求後,蟈蟈worm心軟了,放過了李清河,也放過了自己。


    因為李清河很早就醒了,在這裏一方麵是治療,另一方麵是釣魚。看看哪一方會上鉤,沒想到是異蟲。


    蟈蟈worm放棄了自己的任務,將自己任務失敗的消息報了上去。


    “白癡。這個蠢貨,她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放過了一個對我們有多大影響的敵人。


    嗯,既然不聽命令,那麽就去幹掉她吧。廢物是需要處理的。”


    天樹龍在接到了這條消息後說道。命令已經下達了,天樹龍摸著下巴開始思考,異蟲該何去何從。


    zect總部。


    三島正一躬下身子,“把甲鬥弄丟了,真的是很厲害的對手呢。”


    三島正人麵前是拿著一根香煙的加賀美陸。


    “果然還是大象,大象是動物裏最具有愛心的。但是就連大象,對於不願意到自己懷裏的孩子都會拋棄。那也是為了保護群體的愛情。”


    “請放心,我已經做好了下次的準備了。”


    三島正一躬身說道。


    在解決掉了步甲worm之後,岬佑月接到了李清河遭受襲擊的消息,負責保護李清河的蟻兵已經全部失去了聯絡。


    岬佑月,天道總司還有加賀美新急忙趕往李清河的醫院。


    天道總司他們趕到醫院,醫院已經亂套了,走進醫院的樓道,到處都有血液,還有四散的蟻兵的屍體。


    岬佑月加快速度朝著李清河的病房前行。


    尤其是李清河的病房,附近的病房已經被打出了幾個大孔,唯獨李清河的病房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木場君已經……”


    加賀美新不敢把話說完。他也不願意相信。


    天道總司一下子踢開了李清河的病房門。


    李清河依舊是躺在那裏睡著。


    岬佑月最先跑到了李清河跟前,右手伸出拇指在李清河鼻子那探了一下。


    “唿吸平穩,沒事。”


    岬佑月激動的說道。


    “你起來。”


    這時加賀美新拿著手槍對準了病床上的李清河。


    李清河紋絲不動,依舊裝昏迷。


    “加賀美新,你在幹嘛?”


    岬佑月擋在了李清河和加賀美新之間。


    “岬,為什麽保護他的兄弟全都死了,唯獨剩下了他。你不覺得可疑嗎?很可能,他,他已經……被擬態了。”


    被擬態這三個字加賀美新用極為輕微的聲音說的。


    想到被擬態的可能性,岬佑月臉色也變了。的確是,外麵保護李清河的蟻兵都死了,唯獨李清河沒有受到傷害,太可疑了。


    天道總司沒說話,而是仔細分析著李清河病房的環境。


    “他沒有被擬態。”


    天道總司說完,就拿著頭盔離開了。


    “唉,天道,天道,什麽意思?”


    加賀美新追著天道總司出去了。


    “就是那個人沒事。”


    天道總司剪短的解釋了一句。


    岬佑月雖然不知道天道總司為什麽這樣說,但聽到了李清河沒事之後,也就不再多想什麽了,撲在了李清河的身上。


    李清河的嘴角疼得咧了一下。


    “木場君,你醒了?”


    岬佑月一下子就察覺到了李清河的變化。


    “我再不醒來,就被你壓死了。”


    李清河擦了擦岬佑月的眼淚。


    “哭什麽,我又沒事,好好打呢。”李清河笑著說道。


    李清河的安慰不僅沒讓岬佑月停止哭,岬佑月哭的更厲害了。


    李清河裝作不解的問道:“發生什麽了?”


    岬佑月點了點頭,將李清河昏迷之後的事講給了李清河聽。


    同時李清河作為甲鬥的適能者,居然遭受了襲擊,雖然李清河沒事,但是這也給zect提了個醒。


    一方麵李清河被重新轉移了病房,另一方麵保護李清河的蟻兵也更加多了,當然對於李清河是否被擬態,zect總部通過最新的檢測手段,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木場清河並沒有被擬態。


    李清河安全了,可是蟈蟈worm可就不安全了。


    蟈蟈worm不知道木場清河在異蟲,尤其是對於聖龍公司有些了解的天樹龍那裏,是放棄了一個多好的時機。以後可能再也找不到那樣的機會了。


    蟈蟈worm身為覺醒者,也是有自己的父母的,但父母是普通人。如果不是異蟲通過威脅蟈蟈worm的父母,蟈蟈worm是不會幫助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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