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怎麽樣?”


    北條透一走進來就問向河野浩司。他是非常相信證據的,在法律麵錢,睡說情都沒用。


    河野浩司身為資深刑警,在搜集數據這一方麵的能力毋庸置疑。


    “法醫那邊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說是心髒突然失去跳動的能力,直至死亡,這種手段,似乎不像是人為呢。”


    河野浩司迴答道,眉頭緊蹙,這種殺人手法太過匪夷所思。


    “的確,這樣看來,unkown犯案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仍然不能排除李清河犯罪的可能性,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出結果。”


    北條透說道。


    “嗯……我想其實已經可以排除了,來看看這個。”


    河野浩司拿出一個腳印模型,遞給了北條透。


    “這是犯人留下的?”北條透接過。


    “是,應該是地麵潮濕的緣故,罪犯的腳印連同腳底沾有的汙漬都留了下來,我們來時痕跡還較為完好,製成了這個模板。”


    河野浩司說道。


    那麽,接下來隻要比對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吧?


    “我先告辭了。”


    北條透說完,離開賓館。


    警視廳。


    “什麽?真魚小姐有辦法證明清河君的清白?”


    冰川誠看著突然造訪的風穀真魚,有些驚訝的說道。


    “是,現場有留下什麽物品嗎?或者冰川先生可以帶我去案發現場看看?”


    真魚說道,利用她的能力,肯定可以追查到兇手的行蹤。


    “可現在是北條先生負責這件案子……”


    冰川誠說道,而且他也不認為一個高中生能夠幫上什麽忙。


    “拜托了。”真魚鞠了一躬。


    “好吧,我知道了。”冰川誠點了點頭,終究還是沒有拒絕。


    一番查找,他拿到了北條透不久前存放在證物室的腳印模板。


    因為是證物,所以不可以隨身攜帶。


    “就是這個了,真魚小姐接下來準備怎麽做?”


    老實說,冰川誠也很希望能夠早日洗清李清河的嫌疑。


    既然都已經拿過來了,心中難免帶有一絲小小的期待。


    真魚沒有說話,而是將手掌放在腳印上,閉上眼睛,細心感應起來。


    腦海中開始出現一幅幅畫麵。


    “犯人不是清河,我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走進賓館,不,還有兩條黃色的線,還有數字,或許是犯人汽車的車牌號,最後麵的數字是六和二,抱歉,所能看到的隻有這些了。”


    真魚臉上浮現汗珠,顯然,使用這種能力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消耗。


    “看到?難道真魚小姐是……”


    冰川誠有些震驚,不過還沒等他說完,真魚就再度開口。


    “冰川先生有駕照吧?請拿出來,將正麵對著自己。”


    冰川誠一聽,愣了一下,接著照辦,從錢包裏拿出駕照。


    真魚再次閉起眼睛感應,報出一連串的數字。


    “全對!”冰川誠驚訝,開口道:“所以說,真魚小姐果然也是超能力者嗎?”


    “是。”真魚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冰川先生還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再測試一次,撲克牌怎麽樣?”


    “不用了,我相信真魚小姐,不過這件事情的最終決定權是在北條手裏。”


    冰川誠說道。


    他此時顯得很興奮,親眼見到一位超能力者,這從側麵證明了自己之前的猜想是正確的。


    unkown,正是以超能力者作為目標來實施犯罪。


    “這樣嗎?那麽請問這位北條警官在哪?”真魚問道。


    “似乎出去了,不過關於此事,我會跟他說明的。”


    冰川誠說道,準備送真魚離開。


    兩人剛來到警視廳門口,就遇到了北條透和李清河。


    “真魚?你這麽來這裏了?”


    李清河問道,之前他還納悶真魚怎麽不見了呢。


    難道說……


    他想到了什麽,抬頭看了眼冰川誠。


    冰川誠已經走過去與北條透交涉,“北條先生,關於這件事,絕對是和清河君無關的,我已經掌握了準確的情報。”


    “有沒有關係,我自己會判斷,請冰川警官還是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不要因為戰勝了一次unkown就得意忘形,你要明白一點,這件事情是我負責!”


    北條透冷聲說道。


    成為g3裝配員的計劃再一次落空,冰川誠還來插手他所負責的案子,已經讓高傲的北條透心裏窩了一把火。


    結果,腳印對比之下,與李清河完全不符。


    “北條先生,我這裏真的有案件的線索,或許我們能夠放下芥蒂,一起……”


    冰川誠話還沒說完,北條透直接打斷,說道:“不需要,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憑自己的能力。”


    他才不相信一個靠著受賄成為g3裝配員的人,能比自己更快找到真正的兇手。


    北條透對於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北條透直接離開了警局,他覺得還是需要從那段時間出入賓館的人身上入手。


    “北條先生!”


    冰川誠在後麵唿喊,卻仍然沒有阻止北條透的離去。


    “總之,還是要多謝真魚小姐。”


    冰川誠看著真魚說道。


    真魚看了一眼李清河,將冰川誠拉到另一邊,小聲說道:“我有特殊能力這件事情,還希望冰川先生能夠保密,目前還不想讓家人知道。”


    “好。”


    冰川誠點點頭,答應了下來。他非常開心,自己能夠親眼見證一個超能力者在自己眼前出現。


    李清河大概猜出了風穀真魚和冰川誠之間的談話內容,但嘴上還是說道:“真魚什麽時候和冰川警官變得這麽熟悉了,都到說悄悄話的地步了嗎?”


    “才沒有。”


    真魚走過來,瞪了李清河一眼。


    要不是因為清河,自己的秘密才不會暴露。


    “那冰川先生,我們就先離開了。”


    李清河對冰川誠說道。


    “嗯,我們晚上在烤肉店見麵。”


    冰川誠說道,目送二人離開。


    走在路上,見李清河一點都不好奇,真魚不由說道:“清河就一點都不好奇我去警視廳的原因麽?”


    “嗯,真魚去那的話,一定有著自己的理由。”李清河點點頭,也沒有拆穿她。


    秘密,就是要等到別人主動分享才可以啊。


    另一邊,雖然北條透不讓冰川誠插手三浦智子的案件,但冰川誠既然已經掌握線索,自然不會這麽容易放棄。


    他打電話給了另一位負責這次案件的警官,河野浩司。


    “車牌尾號為六和二麽?雖然不知道冰川先生是從哪知道的線索,但我會試著去查的。”


    “嗯,拜托河野先生了。”


    冰川誠說完情況後,將電話掛斷。


    三峽台警察署。


    “這些就是你爸爸最後的遺物,好像是死在西青柳車站的長椅上,是睡著死的。”


    一位老者對著葦原涼說道:“哥哥也是天亮號的乘客,而且就是在天亮號事件發生之後失蹤,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麽。”


    “我不知道,但父親的死因,我會一直找下去。”


    葦原涼說道,正如那位前輩所說,爸爸他果然是死了,而死因,就是因為那些怪物。


    unkown,我會把你們統統殺光!


    他在心中發誓。


    “好吧,這個筆記本裏記錄了一些名字,或許會有點幫助。”


    老者將筆記本遞給葦原涼。


    葦原涼接過,沒有打開查看。


    沒必要看,殺害爸爸的兇手,他已經知道。


    要和那些怪物一直戰鬥下去,我一定可以做到。


    葦原涼握緊了拳頭。


    夜晚。


    李清河來到約定的烤飯店。


    “清河,這裏。”


    小澤橙子站起身來,喊道。


    李清河一笑,隨後走了過去。


    在場的除了冰川誠和小澤橙子還有一位,尾室隆弘。


    這是他們倆第一次見麵。


    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兩人也算是認識了。


    當然,就算不用介紹,李清河也是認得的。


    “因為三浦小姐的案子,讓清河君受委屈了。”


    李清河落座後,小澤橙子說道。


    “沒有,畢竟她和我約定好了見麵。”李清河說道。


    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老板,再來杯生啤。”


    小澤橙子叫了杯啤酒,接著問道:“清河喝酒嗎?”


    “不喝不喝。”


    李清河一聽連忙擺手。才這麽會兒功夫,小澤橙子這已經是第五杯了。


    每次都是一口悶,酒量著實恐怖。


    “沒勁。”


    小澤橙子說道,每次一起吃飯都沒人願意陪她喝酒,倒是有點高手【幾】【莫】的感覺。


    離烤飯店不遠處。


    小男孩和媽媽走在街道上。


    “媽媽,爸爸被怪獸殺了,我沒有爸爸了。”


    小男孩說著說著,忽然就哭了起來。


    “別怕,以後媽媽會保護你的。”


    女人停下腳步,蹲在地上抱住小男孩。


    也許,哭聲會傳染。


    很快,就演變成了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有路人過來詢問情況,也沒有得到迴答。


    似乎是哭的累了,男孩抬起頭,視線掠過一條陰暗的小巷。


    “媽媽,那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


    小男孩說道。


    女人順著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看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路燈的掩映下,小巷中的生物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媽媽,是它,就是它殺死了爸爸。”


    小男孩忽然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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