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來教我吧?”


    真魚說道,“或許以前的清河成績很好呢?”


    額……


    這時候就輪到李清河犯難了,且不說島國和華國的教育體係有多大不同,單單是這幾年的時光過去,以前的知識就已經差不多還給老師了。


    不信的話,你去問問,看有幾個大三大四的學生,能在高中試卷上拿到高分?


    看著真魚那期待的小眼神,李清河哪裏還不明白,這丫頭擺明了就是不想要什麽家庭教師,拿自己當擋箭牌。


    對於這種要求,李清河當然是很不客氣的選擇了拒絕。


    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對於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來說,想要我擁有海量的學識,實在是為難我了。真魚,我覺得你還是聽從叔父的建議為好。”


    風穀真魚看向了一旁的津上翔一,卻見他笑著搖了搖頭,很明顯是不幫她呀。


    連最後的幫手都失去了,真魚擺出一副苦瓜臉。


    至於太一,他幸災樂禍都來不及,又怎麽會幫自己呢?


    城北大學。


    一名遊泳教練正在訓練學員,忽然接到葦原涼的電話,表情變得驚慌。


    葦原涼,曾是他手下最優秀的學員,是他的驕傲。


    盡管上一次比賽中出了些問題,他也從未想過要放棄這個最得意的弟子。


    直到昨天,他看見了那永生難忘的一幕。


    葦原涼,已經不是之前的他了。


    深吸一口氣,教練接通了電話。


    “教練,有時間談談嗎?我不是很明白,接下來該怎麽活下去。”電話另一頭傳來葦原涼的聲音。


    接下來怎麽活下去,你不該跑來問我!


    你這個怪物!


    一時間,教練想了很多,但他害怕激怒葦原涼,雖然他認為葦原涼不會傷害自己,但就是沒來由的覺得害怕。


    那是和半個世紀前很相似的怪物啊!他怎麽能不怕,他不報警都已經不錯了。


    最終,他輕輕的說了聲:“當然,我在訓練場等你。”


    掛斷電話,他找來其他學員,說道:“如果涼過來找我,你們就說我不在,無論用什麽方法,一定要將他給我趕走。”


    其他學員雖然不清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但還是點頭。


    葦原涼是他們當中遊的最好的,不過他們並不喜歡涼,趁著這個機會能好好羞辱一番,自然是最好不過。


    這其中也有苦逼涼平時太過於自傲,不注重人際關係的原因。風秀於林,必毀之。


    教練則躲在了一邊。


    不管當初有著怎樣的交情,當他看見葦原涼的那副狀態時,曾經的一切就已經不重要了。


    他實在太害怕了,或許不再見麵,不再聽見葦原涼這個名字,才能讓心情好受一些。


    最終,葦原涼見到了教練,可教練卻沒有看見他。


    涼沒有怪教練,畢竟,連他都有些害怕現在的自己,更何況是其他人?


    他不清楚自己身上究竟起了什麽變化,如果可以,他不願承擔這份力量。


    葦原涼迴到家,從抽屜中拿出一張照片。


    他和一個女孩的合照。


    良久,照片被放迴抽屜。


    我,應該去找她嗎?


    o部件研究所。


    所有的儀器都已經裝箱,研究人員也都走完了,隻剩下三雲小姐一個人在空蕩的研究所吸煙。


    “三雲小姐,您不是說研究有了新的進展麽?現在又是怎麽迴事?”


    冰川誠來到研究所,臉上寫滿了不解。


    “如你所見,研究失敗了,沒有得到任何數據,研究所自然也就沒有了繼續存在的必要。”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冰川誠追問道。


    “沒有,什麽都沒有發生,隻是實驗失敗了,僅此而已。”


    三雲小姐背對著冰川誠,吸了口手中快要燃盡的香煙。她想不明白,那個小孩是怎麽迴事?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那破碎的試管可以證明那不是幻覺。


    可那個小孩呢?


    冰川誠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當事人既然什麽都不肯說,他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


    或許,可以從其他研究人員身上找找線索。


    冰川誠在心中想到,離開了研究所。


    美杉家。


    “我的家庭教師?”


    真魚看著叔父帶迴來的一個女孩,疑惑的說道。


    “是,我大學裏最優秀的學生,片平真由美。”


    “以後請多多指教。”穿著白色高領的真由美笑著說道。


    真魚則是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叔叔,你這動作也太快了吧?”


    快到她沒有一點準備。


    “還不是因為你的成績讓我擔心?”


    美山義彥挑了挑眉毛,拿起手中的那張42分答卷。


    “哦。”


    真魚這次再沒有理由反駁。


    一旁,太一拱了拱李清河的手臂,“真由美小姐很可愛呢,翔一你覺得呢?”


    “一般吧,真魚比較可愛一些。”


    李清河很隨意的迴答道。


    結果卻受到了太一這小鬼的鄙夷,“清河哥哥,你是什麽眼光,竟然會覺得姐姐可愛?相反我覺得家庭作業都要比姐姐可愛呢。”


    太一說完,跑迴房間寫作業去了。


    是嗎?


    津上翔一聽到李清河和太一的對話,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呀,撓了撓頭,難道真的是我的審美出了問題?


    也沒有過多糾結,到給蔬菜澆水的時間了。


    津上翔一起身,往菜園走去。


    林立的高樓中多出來一塊空地,逐漸成了孩子們的樂園。


    有人踢足球,也有小孩玩著鬆軟的沙土,大人們站在一旁,一派和諧。


    忽然,一聲從高空傳來的叫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所有人循著聲源處望去,一名男子突兀出現在高空,身子正不斷往下墜落。


    “那是什麽?”


    “好像是一個人掉下來了。”


    “已經死了吧?”


    “……”


    傍晚,血色殘陽高懸天空。


    第一天的課程結束,真魚拉著李清河送真由美迴家。


    李清河無奈,隻好跟了出來。


    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安靜的打量這座城市。


    一直以來,他很少出來,一直宅在家中,和真魚在一起就很快樂怕。


    反倒沒有好好看一看這座他已經生活了兩年的城市。


    不是很繁華,但腳下傳來與地麵的真實觸感卻讓他莫名覺得心安。


    如果死掉了,就會失去一切的感官吧?


    他活了兩世,但沒有嚐過死亡的滋味,他是沒有活夠的。


    耳邊不斷有嗡嗡的聲音,是兩女的談話聲。


    “喂,清河,你發什麽呆,真由美老師都要走了。”


    真魚戳了戳李清河的腰。


    李清河迴過神來,發現真由美已經站在了車內,即將離開。


    “哦,真由美小姐再見。”


    “嗯,再見。”


    列車發動,真由美的身影漸行漸遠。


    “清河,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真由美老師太漂亮了,讓你覺得有壓力?”


    真魚很好奇的問道。


    “才不是,我不喜歡她那種類型的。”


    李清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轉身的同時說道:“走了,該迴去了。”


    另一邊,男人墜樓的那塊空地被警察控製了起來。


    “受害人名叫片平九雄,今年56歲,住在鹿兒島市,因工作需要來到東京。”


    資深警官河野浩司在一旁陳述,“有人目擊受害人墜落,但從哪裏墜落就不知道了。”


    “這附近都是空曠地帶,不可能是跳樓,又是不可能犯罪嗎?”


    冰川誠說道,隨後轉頭看向北條透,“北條先生,請派人保護受害者親屬。”


    北條透點頭道:“保護死者親屬倒是容易,但問題是怎樣對付umkown,這麽久了,冰川先生身為g3係統的裝配員不僅沒有任何擊敗unkown的戰績,反而讓g3係統數次受損。”


    “就連上一次,冰川警官裝配強化過的g3係統,卻最終還是靠著agito才撿迴一命。”


    “現在不是討論個人恩怨的時候。”


    冰川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北條透多做糾纏。


    小澤橙子已經告訴了冰川誠,北條透是第一個提出要當裝配員的,最終卻落選,心中難免對自己有怨氣。


    “你以為我在討論個人恩怨?”北條透笑了笑,說道:“我會向上頭提出關於裝配人員的人選問題。”


    “我不會輕易放手。”冰川誠說道。


    以前他或許會懷疑自己,會放棄爭奪,但現在,他決定堅持下去,他冰川誠,並不比別人差。


    他能夠做得很好,不管是g3係統裝配員還是其他。


    冰川誠看著北條透,眼神堅定而莊重。


    “很好,現在的你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不至於太讓我討厭。”


    北條透點了點頭,轉身去處理其他事物。


    冰川誠目視著北條透,這是他第一次將對方當作競爭對手。


    接著他走到河野浩司身旁,問道:“河野先生,查的怎麽樣了?”


    “嗯,死者的女兒剛好在東京念大學,是個叫片平真由美的女孩。”


    河野浩司身為資深刑警,查找消息的速度堪稱光速。


    “能詳細的跟我說一下她的情況嗎?”


    ……


    連續幾天過去。


    這幾天裏,李清河總能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但每當他要去找的時候,對方就不見了蹤影。。


    李清河大概知道了是誰。


    這麽敬業的人,也隻有冰川誠那個老實人了吧?這不由得,讓他想到了曾經的北條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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