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格外的晴朗啊,是一個唱歌的好日子。吧嗒吧嗒吧,啦啦啦。”


    海棠直也抱著手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進了他以前的大學泉山音樂學院。


    “海棠,你不學習也不要打擾我們學習,我們可不像你一樣是個廢人。”


    藤原拓海是海棠直也以前的同班同學,他正準備去上體育課。


    海棠直也以前是他們班最為傑出的吉他手,他的才能已經被承認,學校的大多數人認為以他的天賦,未來在音樂這條道路上,必將超過老師古川元久。海棠直也在校期間多次獲得榮譽,以天才青年之名備受矚目。


    作為和海棠直也同班的同學,享受著其他班羨慕的同時,他們自身的才華也被海棠直也遮蓋了。隻要他們的才華沒有超過海棠直也,周圍的人,就隻會看到出色的海棠,而不會注意到他們。


    藤原拓海就是其中一個人,他承認海棠直也的實力比他強,但他自己在音樂上也是有天賦的,可為什麽沒有人來欣賞他,全都去關注海棠直也了。


    有這種想法的,並不隻有藤原拓海一個人,嫉妒是人的原罪,是人出生起就帶有的罪孽。


    海棠直也自從手被車壓過後,失去了音樂天賦的他,被泉山音樂學院退學了。


    海棠直也在學校內,一邊跳一邊唱的行為,吸引了一大批今年才剛來的學弟學妹。他們圍觀起海棠直也這瘋癲的表現。


    現在海棠直也已經廢掉了,不能再威脅到任何人了,也沒有人像以前那樣關注他了。


    於是,以前他那屆的同學看到他後,想的不是怎麽幫他,而是怎麽踐踏、羞辱他,看著過去的天才成為這般模樣,他們想的是繼續再踩他兩腳。


    或許,有些人不忍。但是周圍大家都是這麽做的,他們不跟著上去辱罵海棠直也已經不錯了。


    聽到藤原拓海說自己是個廢人,海棠直也也沒反駁,成為奧菲以諾後,雖然自己被壓斷的那隻手已經好了,但是,自己對於音樂的心已經蒙上了一層紗,他不認為自己能彈奏出以前那種感覺了。


    藤原拓海因為要著急去上課的緣故,罵了兩句後,就離開了。


    海棠直也敲鑼打鼓的,推開門闖入了以前的上課的教室。


    “各位聽著,今天是祭典之日,快別彈三流的吉他了!配合本大爺的太鼓,跳舞吧。起立,three,four。”


    海棠舉起敲鼓的兩個錘子大喊大叫著。


    此刻,老師古川元久正在聆聽學生們的音樂,測試他們在音樂上的天賦有多高。


    “海棠,老師正在上課呢。”


    正在給老師彈奏吉他的島川俊郎生氣的說道。


    古川元久皺著眉頭,看到了搗亂的海棠直也,不過他並沒有發火,而是耐心的勸導著海棠。


    海棠直也對於教導自己音樂的古川元久還是非常敬重的,退出了教室。


    下課後,海棠直也被剛剛上課的學生圍住了。


    島川俊郎將海棠直也推到在地,其他人也推搡著海棠。


    “話說,要不是你今天來鬧事,我都忘記你叫什麽了。”


    島川俊郎拍了拍海棠直也的臉蛋。


    “雖然你以前就有點怪,不過以前因為你是天才,才會沒有人跟你計較,現在的你,就和人渣一樣。”


    另一名同學還揉了揉海棠直也的頭。


    海棠直也將島川俊郎抓到跟前,


    “你這小子,以前隻會拍我的馬屁,現在口氣大了啊。不過這一切,今天到此為止。


    或者,我讓你們聽聽好聽的音樂吧。那就是你們的慘叫聲。”


    一個橘色頭發的非主流少年停下了摩托車,看到了帶著些許瘋癲的海棠直也。


    再怎麽說,海棠直也也是在這個大學風光過一段時間的風流人物,除了新來的小學妹學弟不認識他,其他人大部分都認得海棠。


    橘色頭上的少年名叫黑田和彥。他熱愛音樂,熱愛吉他。他熱愛吉他到了什麽地步了嗎?到了瘋狂的地步,為了音樂,他和家人決裂了。


    和彥的父母希望他繼承父親的洗車店,但和彥決心把一生奉獻給吉他,獻給偉大的音樂事業。


    “已經夠了。”


    一臉嚴肅的老師古川元久走了過來。


    “和音樂相關的人,不可以施加暴力。這是常識吧,你也一樣,你的心情,我並不是不能理解。不過你剛剛的行為有待反省。”


    古川元久一過來先教訓了一番其他同學,最後一句話是對海棠直也說的。


    其他同學羞愧了低下頭。


    “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造成老師的困擾。”


    海棠直也對著古川元久說道。對於這個對於音樂同樣熱愛的老師,海棠直也是保持尊敬的。


    老師古川元久聽了海棠直也的保證,滿意的離開了。


    海棠直也在校園裏閑逛著,在聽到了還可以入耳的吉他聲後,走了過去。


    發現是之前對自己出手的島川俊郎談的。


    海棠直也玩心上來,圍著島川俊郎又蹦又跳,嘴裏念叨著,“喂,大笨蛋。你們這些看不起我的笨蛋們,我要把你們送去西田。”


    被海棠直也這麽一嚇唬。島川俊郎彈吉他的弦斷了一根。


    島川俊郎嘴裏念叨著,“斷了,斷了。”看了一眼海棠直也後,化為了灰燼。


    海棠直也被他的死亡嚇了一跳,嚇唬他的動作戛然而止。碰巧,長田結花找到了這裏,看到了島川俊郎死亡的過程。


    “海棠先生。”


    海棠直也一轉頭,看到了長田結花。他看到長田結花看著島川俊郎化為的灰燼,連忙解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慌亂。他這次來學校,內心是想過,解決過去那幾個因為他音樂天賦消失,而小看他的同學。


    “不是,不是我,我什麽都還沒做。”


    “這是怎麽迴事?”


    長田結花問道,她相信海棠直也,他說沒有殺那就是沒有。


    “這裏,這裏。在這個學校一定也有像我們一樣的奧菲以諾存在。”


    海棠直也看向了周圍,從島川俊郎二次死亡的時間來看,那個奧菲以諾不久前動手的。


    這些天,草加雅人受了那麽重的傷都恢複過來,乾巧自然也可以。


    不過身體的傷勢恢複了,但心中的傷卻怎麽也痊愈不了。他發現自己對奧菲以諾下不去手了,像草加雅人說的那樣。他或許已經不再是一個合格的faiz。


    乾巧因為長田結花的話,他內心產生了猶豫,他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態度,對待存有人類心的奧菲以諾。他們不應該被自己這樣暴力的消滅掉。


    就和人有好人壞人一樣,那些奧菲以諾他們並不想傷害人類,隻想活下去。他們沒有錯,難道是自己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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