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君,這樣吧,你來我家住吧,我父母出去旅遊了,哥哥也在外邊工作。


    家裏就我一個人,空著也是空著,不如你住進來吧。還可以節省一些不必要的租房錢。”


    森下千惠又在醫院見到了同樣前來看望木場勇治的李清河。


    “這個,可以嗎?”


    李清河不管前世也好,今生也罷,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雖然覺得有些不妥。


    “嗯。”


    千惠臉紅的點了點頭,雖然家中沒人,但帶一個陌生男人迴去,總歸會被鄰居看到。


    李清河沒有想那麽多,反倒是為了能夠留住千惠很開心,這樣勇治一出來,也不至於孤身一人,以至於黑化。


    李清河就這樣在千惠家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兩年。


    兩年間,千惠的父母旅遊迴來,就連千惠的哥哥都迴來了好幾次,這些人將李清河當成了女婿對待。


    李清河和千惠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


    李清河就是再遲鈍,也明白千惠的心意。


    可是,李清河也很清楚,再過些日子自己的哥哥勇治就要蘇醒了。


    隻是,現在就算李清河想要斷的幹淨也不可能了。最近千惠說話吞吞吐吐,可能說要談那件事吧。


    李清河一天天的數著日子,每天開始故意迴避千惠,這樣做,雖然自私一些。但是,千惠是李清河想要留給木場勇治的禮物。


    按理說,千惠也在劇情中算個配角,李清河自認為已經改變了千惠的軌跡,不讓她和那個伯伯家的渣男碰麵。


    隻是為什麽劇情改變度還是顯示為零。


    李清河不清楚,在這幾天他躲避千惠的日子中,千惠還是與那個男人一彰“偶遇”了。


    自從一彰在醫院看望木場勇治時遇到這個女人,他就一直念念不忘。


    於是他就大膽的去追求木場勇治的女友森下千惠。說實話,能夠追求到這個女人的話,對於心理有些變態的一彰會非常有成就感。


    可是這個女人卻對他愛理不理,根據手下保鏢調查,原來是木場勇治的弟弟木場清河在追求她啊。


    該死的雜種,為什麽那個雜種沒有和他哥哥一起坐車死掉,這樣自己也就不用假惺惺的給企業的其他董事演戲了。


    但是得到了巨額財富的一彰,在明麵上得不到的女人,那就暗裏得到。


    如果自己的表弟懂事的話,就不要阻攔自己。不然,別怪自己不念手足之情。


    一彰等到了李清河下班的時候。


    李清河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作為一名快遞員,雖然累,但按件計算價格,每天都能看到到手的錢。


    雖然不多,但對於木場勇治都是新的希望。


    別看一彰隔好久去一次醫院探望表弟勇治,但是他卻一分錢都不付,買個鮮花意思意思就行了。等到徹底死了,說不定鮮花都不用買了。


    “表弟。”


    一彰插著褲兜,拍了拍李清河的肩膀,自認為親切的摸了摸李清河的頭。


    他不知道,李清河最討厭別人碰他的頭。沒什麽原因,就是討厭。


    李清河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侵占了自己家財產的伯伯家的兒子。


    “一彰,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其實也沒什麽事,隻是聽說最近你和千惠走的很近。我希望你倆不要走的那麽近,這是一百萬r元,你離開千惠,找個別的地方居住。”


    李清河總算明白了為什麽劇情木有改變。原來按照曆史的軌跡,森下千惠嫁給一彰,是一彰做的手腳啊。


    李清河想到不久自己的哥哥勇治就要蘇醒,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對,李清河將木場勇治當做了自己的靠山。


    弟弟依靠哥哥,不是很正常嗎?李清河沒有一點心理壓力。


    李清河迅速轉身,迴頭——掏。


    一拳打在了一彰的小腹。這個該死的玩意,該打,奪走自己家的財產,還對千惠念念不忘。


    李清河糾起一彰的衣領,將他頂在了公交車站牌上。


    “混蛋。”


    李清河吐了一口唾沫。


    兩年多的苦力勞動,早讓李清河從一個瘦弱的小子成為了一名壯漢,收拾這個王八蛋也不是太費勁。


    一彰擦了擦嘴角。


    “小子,你夠狠。你們還看著幹嘛,動手,今天打折他一條腿。我要替你的哥哥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尊兄長的混球。”


    李清河定眼一看,自己的身後居然有七八個壯漢,已經包圍了自己。


    一個人被打群架怎麽辦,揪住一個人往死裏打。這樣可以給其他人造成威懾。


    眼下李清河手中就抓著一彰,自然不可能鬆手。


    李清河忘記了一點,這裏不是華國,而是rb國。


    一彰叫來的打手,自然也是經常打架的混混,自然不是李清河可比的。


    李清河的胳膊被突襲而來的鋼管砸中,立刻聽到了清脆的骨裂聲。


    李清河抓住一彰的那條胳膊廢了!


    其餘人將李清河抬起來,這個地方還是公共場合。


    李清河被暴力的甩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中。


    李清河慢慢的站起來,看到了躲在小巷口的一彰。


    一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打斷他一條腿,一人五十萬r元。”


    那些混混漏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價格談妥了,那些人一句話都沒說,說打斷你一條腿,絕對不會打死你。


    李清河又豈能乖乖的聽話伸出腿。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


    隻是,咬人的兔子還是兔子,終究變不成毒蛇啊。


    李清河的一條胳膊已經使不上氣力,眼下對麵人多勢眾,別說一對多就是一對一,李清河都不確保自己能夠幹的過。


    那些人,打架已經成為了日常生活。


    李清河二話沒說,朝著身後就跑。那些人不緊不慢的追著李清河,因為他們知道,這條小巷是死路。


    果然,李清河被高高的一堵牆擋住了。


    “啊。”


    李清河給自己鼓了鼓勁,眼下隻能拚了。


    李清河衝到了頂頭的打手麵前。


    染著黃毛的混混,一腳踹在了李清河的胸口。


    李清河被一腳踹倒在地。


    李清河還沒爬起來,一個三百多斤的胖子已經拖住了他的腿。


    “三水,動作輕一點。”


    胖子拖住李清河的腿,猶如抽打麵條一樣。


    “啪”,“啪,”“啪”


    李清河的頭,胸腔一次次的撞擊在地麵上。


    李清河迷迷糊糊,意識陷入了混沌。


    “動手吧。”


    黃毛聽到老大的話,舔了舔嘴唇,接過其他人手中的大錘,對準了李清河腿部的韌帶,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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