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猜不透又何必去猜呢。”楚江離隻留下這一句話,便推開門走了。


    神色有幾分不好看,楚江離這話明顯帶著警告的意思,但是……


    略微一思索,景湛便明白了,在皇室裏,除去一個人的名字,多半是犯了什麽錯,可是,四年前的太後娘娘也不過十三歲……


    十三歲,還隻是一個孩子,能犯什麽錯到被皇室除名呢?


    罷了罷了,阿離有一句話叫說的對,猜不透的東西又何必去猜呢?


    人家極力隱瞞的事情,若是被他找出來了,那麽這個結局究竟會不會如他想的那樣呢?


    他是個聰明人。


    景湛臉色一僵,他怎麽說著說著就忘了,明明他來找楚江離不是為了些事的!!!


    看著大門敞開,而外麵隻有一片花花綠綠,半個人影子都沒了,景湛嘴角一抽,隻能認命的跟上去。


    一說別的說忘了,他連正事都忘了。


    時間過得越來越快。


    一轉眼,花朝的人也來了。


    朝堂之上,楚江離靠著扶手淡淡道,目光冰冷,讓人隻覺得不寒而戰,“啟奏陛下,花朝的皇上與眾位皇子已經在驛站等候了。”


    花朝的實力在三國之中是最弱的,楚江離完全沒有給麵子,冷嗤一聲,劍眉微挑,“那便讓他們等著罷。”


    一般來說,有他國使臣來訪,必定是當時宣見的,這是兩國之交的禮儀,而楚江離壓根兒就沒有將花朝放在眼中。


    底下的朝臣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他們都是見識過陛下的手段的,再說了,為了一個花朝得罪陛下劃不來。


    花朝再重要,那也隻是一個外國,說的多了,說不定還會被仇人逮住把柄,若是被參一個通敵叛國的名聲,那可就毀了。


    畢竟,上一個例子西伯侯的下場還在麵前擺著呢。


    他們可是聽說了,西伯侯並沒有按照以往的流程審問收監,反而在當天的夜裏便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其中有誰的手筆他們不用猜也知道,多半是陛下為了以絕後患動的手。


    “陛下聖明。”朝臣齊齊道了一聲,洪亮的聲音響徹大殿。


    楚江離神色淡淡,冰冷的目光猶如夾雜著風雪,冷的徹骨。


    對上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燕飛走了出來道,“微臣有事啟奏。”


    手指抬了抬,楚江離冷聲道,“準。”


    隻淡淡的一個字,燕飛鎮定下來,“迴陛下,昨夜微臣抓到一個賊人,今早審問時,那人卻說是北離之人。”


    花瑟笙剛剛迴宮後不久,君執也抓到過一個人,也說自己是北離人,現在還關在丞相府的。


    景湛眸子中似乎帶著些什麽,卻沒有出聲。


    底下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無一不是在口頭上討伐北離,畢竟三國朝會即將開始,北離那邊卻出了一個賊人,還被燕飛發現了。


    這不是在挑釁他們西楚嗎?


    底下的朝臣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當場將那賊人給就地正法了。


    “陛下,這事萬萬不能姑息。”


    有一個人開頭,後麵的聲音也逐漸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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