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已經思某個小姑娘成疾了。


    這可不就是相思病嗎?


    楚江離懶懶的靠在花瑟笙身上,一手勾著花瑟笙垂落的發絲,輕嗅了嗅,一股子淡雅的香縈繞在鼻尖,讓人沉醉。


    燭光下,花瑟笙神色不明,但楚江離能夠感受到她的心情不差,想來是不排斥他的親近。


    先前有過幾次點水蜻蜓一般的吻,讓楚江離也滿足了些,他現在能夠親近她,已經是好事了。


    花花的性子十分執拗,不能將人給逼緊了。


    指尖劃過書頁,花瑟笙目光沉靜,“相思病?哀家記得那北離七七似乎也戀慕著陛下?”


    一個南暖搞得今夜不得安寧,過幾日還要來一個北離七七,花瑟笙冷笑。


    但是不可否認,她的心裏並不平靜。


    楚江離有些頭疼,他對那些戀慕他的女人並沒有什麽好感,一個個心腸比什麽都要狠毒,偏生還讓花花給誤會了。


    有些討好的湊上前去,楚江離目光灼灼,“唯有花花得我心。”


    情意綿綿,楚江離頭一次這麽直白的將自己的心剖析給花瑟笙看,他愛了她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得到過迴應。


    累嗎?自然是累的,可是一想到放棄便會失去她,心中便更疼了,宛若有人在用錐子刺進胸膛,然後慢慢研磨。


    他和花花的約定在,最起碼,現在他有了機會。


    天幕漸明,這個早朝楚江離自然沒去,隻派林遠宣了個旨便作罷了,然後?然後他肯定就摟著花花迴去休息了。


    朝臣也無人敢說什麽,畢竟陛下都宣旨稱病了,他們要是敢說什麽,那就是抗旨還無視陛下的龍體安康。


    無論那一條都是大罪。


    唯有景湛嘴角一抽,知曉肯定是楚江離昨兒個和太後娘娘在一起,除了太後娘娘能夠讓某個男人罷朝,還能有誰?


    一下朝便直接往關雎宮走,路上還遇到了君執,看君執的模樣,像是剛剛迴來,一想著他好像的確是許久不曾見到君執了。


    景湛快步上前,扇子一揚攔住了君執的去路道,“國師?好久不見了。”


    一點兒也不想看到景湛,君執隻淡淡的點了點頭,便繼續往前走去,唇角卻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個弧度,他要去告訴花花一個好消息。


    看著君執那副神情,景湛眨了眨眼睛,有點兒懵,這條路隻通向關雎宮,所以君執這也是去關雎宮?


    不行不行,這會兒他們家阿離也在關雎宮,說不定正在和太後娘娘做些什麽,這君執一去不是打擾到了嗎?


    所以,景湛思來想去,決定……


    跟著君執一起去!!


    這麽好玩的事情怎麽能不帶上他呢?


    君執一臉冷漠的聽著景湛一直在自己耳邊不停的叨叨,心裏已經快將景湛吊起來打了,但是這兒是皇宮,景湛是丞相,他不能給花花惹事。


    不能。


    如果這兒不是皇宮,君執覺得,他可能已經殺了景湛呢,他從未見過這麽一個能叨叨的男人。


    然而景湛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看著君執又快了他兩步,連忙追了上去,“我說國師你走這麽快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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