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皇宮作甚?”她是如此問道,她不會讓青時久留,阿執不喜歡她,那花瑟笙自然不會讓兩個人見到。


    論私心裏,阿執才是她的親人,一個青時,於她而言隻等於棋子。


    她都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君執了。


    嗤笑一聲,花瑟笙將手中的棋子一把扔到了桌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如同擂鼓,打在了青時的心上,“你還有一次機會。”


    她最討厭在她麵前撒謊的人,機會,她不會給第三次。


    而且她自認對對這顆棋子已經夠好了,人脈給她,勢力給她,也沒有要求過別的。


    所以,態度上,花瑟笙覺得自己沒什麽錯。


    青時自然不可能說自己來的真正目的,斟酌了半晌道,“隻是聽說了一些事情,且公子將我的人借走了,這是來要人的。”


    先前南淮出事的時候,君謀將她身邊的紅袖和添香給要走了,這會兒,她不僅是來要人的,更重要的是,她想來見君執一麵。


    心中一緊,青時知道,這樣拙劣的謊言是欺騙不了她的,腦海中將最近的事情過濾了一遍,最重要選擇了一個最為可靠的說法。


    她知道,自己隻有這一次的機會,“我聽說,花昔兮來西楚了。”


    她的消息和人脈都是最廣的,花昔兮來西楚哪怕再隱秘也逃不過她的消息。


    而且這個說法能夠讓花瑟笙相信。


    青時喜歡君執,這件事情是他們都知道的,不過君執一心都是花瑟笙,自然不可能迴應他。


    再者,君執一直很厭煩青時,壓根兒就沒有什麽畫本子裏的感動,那些都是假的罷了,不是一個人長時間陪著你就能感動甚至愛上的。


    真正愛一個人,是如何也不會因為別的女人而變心的,所以,對於青時的喜歡,君執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十分厭惡。


    花瑟笙知道君執的心思,自然也不會讓青時與他見麵,阿執不喜歡,她不可能逼著阿執。


    “哦?是嗎?”她的語氣中雖然帶著嘲弄,卻也明顯是信了這個理由。


    她跟在花瑟笙身邊這麽多年了,知道君執被人定下一個婚約,雖然他並不承認這門親事。


    但是花朝人人都知道花昔兮是君執的未婚妻,哪怕她隻是占著這一個頭銜,也已經讓青時嫉妒的想要殺了花昔兮了。


    “主子……”青時泯了泯唇,想要說什麽,又被花瑟笙給打斷了。


    “罷了,你下去罷,阿執不會見你。”花瑟笙起身,一雙清冷的眸子掃過青時,裏麵暗含著某些警告。


    阿執是自由的,他喜歡誰,討厭誰,都由他自個兒來決定。


    而青時,也遠沒有在她麵前表現得如此乖巧聽話。


    她的話已經說了,青時便是不離開也沒有理由,隻得退下,在花瑟笙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陰沉的可怕。


    看著身上的青衫明顯帶著嫌棄,若不是要進宮,她才不會碰這樣素的衣裳。


    “主子,要不要派人跟著她?”廣衍問到,他總覺得青時有些問題了。


    重新執起桌上的棋子,花瑟笙淡笑,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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