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擔心,隻要將玉佩遞進去,君執自己會出來。”尉遲夜寒高深莫測道。


    他很肯定,因為他和君執一樣,都有在乎的人。


    隻是,他這已經修成正果了,就是不知道君執那裏的情況如何。


    天邊的鳥兒劃過,萬裏無雲,這幾日,天氣晴朗的很。


    君執拿著玉佩,站在窗台前,玉佩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溫潤的光,好半晌,那塊玉佩從君執的手中滑落,在地上碰成了碎片。


    花朝的東西,碎了也便碎了。


    薄涼的目光劃過,帶起許些清冷的氣息。


    窗子外,樹上爬了幾隻白色胖嘟嘟的小蟲正在啃食樹葉,那樹,是上好的相思樹,有毒。


    月牙錦衣劃過清冷的空氣,那抹白色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走廊中,他走過的地方,爬滿了蟲子。


    它們在……互相吞噬。


    那聲音如同珠玉落地,聲聲入耳,恍若天外來音,讓人心生迤邐,又覺得不可褻瀆。


    雕欄畫壁,楚江離站在橋上,底下的魚兒擺動著尾巴,在清水中自由自在的遨遊。


    林遠站在遠處,看著兩個人的神色都不是很好,有些擔心,他們不會在橋上打起來吧?


    “陛下,尉遲夜寒來京城了。”君執站在他的身後,本是清冷的人,這時候聲音中卻帶上了幾分不一樣。


    這段時日他一直在擔心花花的身體,尉遲夜寒的名字他也聽說過,出雲穀的穀主,傳聞中,沒有他出手治不好的人。


    “他想要什麽。”與君執是兩種全然不同的聲音,威嚴帶著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又無端多了幾分冰冷,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臣服。


    楚江離身上的帝王氣息,不是一朝一日來的,哪怕對麵是君執,他也不曾輸一分。


    他與君執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一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一個是威嚴無雙,俊朗邪肆的帝王。


    楚江離轉過了身,向君執問道。


    像尉遲夜寒那樣的人,他什麽也不缺,不過他那樣的人,對權利應該並沒有興趣,如果他想要,怕是三國都是搶著讓他去。


    君執目光灼灼,兩個人在這一瞬間對視上,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在乎,有一種不一樣的情緒開始在心中蔓延。


    若不是情敵,他們或許會成為朋友。


    “這,要問他自己。”君執心中有把握,他知道尉遲夜寒的要求不會過分,應該是與他讓人送來的玉佩有關。


    這段日子似乎所有的事都扯上了花朝,就連尉遲夜寒也是,微微蹙眉,君執覺得似乎有什麽不對勁。


    他已經太久沒有迴過花朝了,對於那邊的情況到底是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了解的也並不多。


    “宣旨吧。”說完這句話,楚江離轉身便離開了。


    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的很快,方向是向著關雎宮而去的。


    他很擔心花花,前幾日又直接被趕了出來,算起來,約摸有七八天不曾見到她了。


    林遠看著人走了,一顆心也落迴了肚子裏,還好沒有打起來,又連忙隨著陛下而去。


    “林遠,你覺得君執能不能當一國大任。”楚江離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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