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那六國的皇子公主他不可能全部熟悉,何況還有一個天刹公主,被羞辱得像條落水狗,如果換作是他是女人,寧願被偷偷地強/奸,提上褲子還可以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也不願在大庭廣眾之下受那樣的羞辱,以後哪裏還有臉見人?


    可結果倒好,連天刹都變成他手中的棋子,甘願為他充當馬前卒,為了保護他出關不遺餘力,好像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仇恨,隻有關愛。這也太邪門了!


    其他幾路元帥也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這個薑小白憑借金鬥修為,單槍匹馬竟可以在高手如雲的京師之地輕而易舉就救走兩個人,還是兩個中毒的人,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如果眼皮不是自己的,他們絕計是不敢相信的。


    這個薑小白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果然非比尋常啊,難不成真的是清涼侯迴來了嗎?


    隻有路長海的心裏是暗暗竊喜,人家送上門了你們都抓不住,一群廢物,以後看誰還敢說我是無能之輩!


    但這種想法他也隻敢放在心裏想想,臉上卻不敢絲毫表露,甚至是一臉憤慨,急道:“皇上,趁著他們還沒有跑遠,我們趕快追吧!”


    薑離存搖頭道:“來不及了,東邊是鎮東侯的地盤!”


    路長海道:“管他什麽鎮東侯,這個薑小白肯定留不得,如果鎮東侯不交人,我們連同鎮東侯也一起滅了。”


    薑離存道:“現在不是倉促用兵的時候,不過是跑了一個薑小白,我們還是占有絕對優勢,不要自亂陣腳。”


    孟秦中道:“就是,說不定薑小白還在城裏,不一定就跑出去了。”


    薑離存緩緩閉上眼睛,道:“先把城裏仔細搜一遍再說吧!”


    金地地領著四國人馬一路狂奔,一直衝到仁路,那裏是鎮東侯麻進的地盤,薑小白便知道終於脫離險境了。


    金地地見後麵沒有追兵追來,長籲一口氣,便慢慢停了下來。


    其它各國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金地地四下裏看了看,驚道:“咦?你們怎麽都來了?都順路嗎?”


    除了血蘭國跟他順路以外,別國均不順路,臉上就有些尷尬。


    穎風急道:“誰跟你順路?我看天刹受傷了,心裏不放心,才保護他過來的。”


    金地地道:“天刹就不必你操心了,有我保護,連根頭發都不會少!”


    天刹急道:“誰要你們保護?”


    驛離國和羅蘭國到現在都稀裏糊塗的,從早上到現,也忙得熱火朝天的,卻不知道在忙什麽?心裏總有種上當的感覺,卻不知哪裏上當了。率領驛離國的是一個大元帥,這時說道:“我們隻有擰成一股繩,才能衝出中夏國,如果分頭行事,隻會被中夏國各個擊破!”


    金地地沒想到到現在他還認為中夏國要殺他們,心裏一陣暗笑,臉上卻不露痕跡,道:“大元帥不必擔心,隻要我們衝出京城,他們就不敢殺我們了,你盡管平平安安地迴去!”大元帥怔道:“這是為什麽?”


    金地地道:“沒有為什麽!你們盡管放心走,如果中夏國敢殺了你們,你來找我,我來負責,一命賠你一命!”


    那大元帥心道,我都被殺了,還怎麽找你?不過迴過神來想想,也覺得蹊蹺,中夏國的皇帝除非腦子出了問題,要不然殺他們幹嘛?他們又不是六國的皇帝。把他們殺了,惹得六國震怒,中夏國豈不得麵臨亡國之災?況且就聽金地地一個人叫著喊著,說中夏國要殺他們滅口,如果真要將他們一網打盡,豈會在關口就放那麽一點點的兵力,被他們輕而易舉就跑出來了?心裏上當的感覺就更深了,但哪裏上當,也說不出來,畢竟他們除了死了幾個嘍囉以外,也沒有什麽損失。便道:“那淘金大會怎麽辦?”


    金地地道:“還淘個屁啊,迴家睡覺,反正你們驛離國也沒指望奪得金主,也沒什麽好遺憾的,如果冷顏宮不追究,我們還省了幾億引道珠,怎麽算都劃算!”


    大元帥想想也對,怎麽想都沒有損失,見金絲國不願跟他們合夥,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跟著走,便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迴國了,後會有期!”


    金地地擺手道:“慢走,不送!期待下次再愉快地見麵!”


    大元帥點了下頭,但心裏還是不放心,便跟羅蘭國商議一番,兩國結伴走了。


    金地地又望著穎風道:“穎風,你怎麽不走啊?舍不得我嗎?”


    穎風嗤鼻道:“誰稀罕你?我要把天刹送迴去我才放心!”


    天刹道:“我才不要你送,我自己會走!”


    金地地道:“聽到沒有,天刹想跟我單獨地相處,雙雙把家還,所以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要在這裏礙眼了,你迴去吧!”


    天刹怒道:“你別自作多情了,誰要跟你一起走?看見你就煩!”轉頭跟左右說道:“我們走!”


    就領著血蘭國的人馬走了。


    穎風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笑道:“金地地,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金地地臉露不屑,道:“燕雀焉知鴻鵠之誌!跟你說句實在話,天刹我現在是一點都看不上,特別是清涼侯出現以後,讓我是徹底看清了她,我以前算是瞎了眼了,他不配以後在我金絲國母儀天下,我金絲國丟不起那個臉。如果你喜歡,我拱手相讓!”


    穎風卻不這樣想,他就喜歡這樣刁蠻任性的天刹,見有人侮辱他的夢中情人,當即冷哼一聲,道:“誰要你拱手相讓?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


    金地地攤開雙手,聳了下肩,道:“隨便你怎麽想!我感覺我現在跟你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了,我現在心中包羅萬象,哪像你, 一天到晚滿腦子盡是女人!”


    穎風冷哼一聲,道:“我懶得理你!”


    金地地揮手道:“不理我你就迴去吧,去吧去吧!”


    穎風又冷哼一聲,果然就領著穎上國的人馬,轉頭就走,一轉眼就去得遠了。


    薑小白這時把額前的散發攏起,露出臉來,走到金地地麵前,笑道:“兄弟,這次真的多虧你了!”


    金地地麵露不悅,道:“你看你看,又跟我客氣了,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兄弟。”


    薑小白道:“好好好,不客氣,不過我以後一定會送你一份大禮,但不是現在。”


    金地地歎道:“你也知道,我現在貴為皇子,以後就是皇帝,天下間什麽東西得不到?什麽大禮在我眼裏,也不會讓我提起半點興趣。人就是這麽賤,得到的越多,心裏反而越空虛,要不然我能跟你一見如故,把你當作兄弟嗎?我空虛呀,每天都想搞事!”


    薑小白笑道:“你放心,這份大禮絕對是你平時得不到的。”


    金地地怔道:“什麽大禮?不過我對別的大禮不感興趣,我就對你摘花飛葉的本事很感興趣,特別是今天,太風/騷了,可把我羨慕壞了,要不你教教我吧?”


    薑小白笑道:“雕蟲小技而已。既然兄弟喜歡,教給你也無妨,那你聽好了,我現在就把口訣告訴你。”


    金地地沒想到薑小白這麽爽快,這麽寶貝的東西竟然一點都不吝嗇,果然沒有看錯人,不免大喜過望,忙道:“等一下,等一下!”就把薑小白拉到旁邊,小聲道:“這麽寶貝的東西不能給別人聽去了,人人都會了,我們還怎麽顯擺啊?”


    薑小白笑道:“真的有那麽值得顯擺嗎?”


    金地地道:“那當然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自己感覺不到,我們能感覺到,太震撼人心了!”


    薑小白笑道:“那你聽好了,口訣很長,用心去記!”


    金地地連忙豎起耳朵,結果沒聽到口訣,卻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馬蹄聲,轉頭一看,竟是天刹去而複返,把他嚇得頭皮都麻了。


    天刹原本走了,心裏也是越想越蹊蹺,這個金地地實在太反常了,剛開始叫著喊著說中夏國的皇帝要殺他們,結果一出皇城,立馬信誓旦旦地說沒人會殺他們,而且一臉從容,不似作假。


    況且依照金地地的稟性,就算她不願理他,他也會奮不顧身地追上來的,而現在卻好像在故意躲避她,而且不止是躲避她,好像在躲避所有人,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於是掉轉馬頭,又跑了迴來,結果卻看見了薑小白。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仔細看看,確實是薑小白。


    她也不傻,瞬間就全明白了。


    怪不得金地地這麽積極,生怕事小不怕大,拚命地煽風點火,甚至變相慫恿她上台與薑小白決鬥,原來就是為了製造混亂,把薑小白救出來啊!而她隻是他們手裏的一顆棋子,把她當成傻瓜一樣利用,如果利用她做別的事也就罷了,竟然利用她來救薑小白,簡直就是全世間最大的羞辱,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氣也透不過,睜大血紅的眼睛死死盯住薑小白,咬牙道:“你們……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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