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阡陌大驚,話到嘴邊尚未說出來,脊背一麻,她就動彈不得了。


    耿敬堯,你要對我做什麽?


    路阡陌用一雙噴火的眼睛詢問他,他但笑不語,安慰的吻吻的她的臉蛋,脫掉外套搭在她身上,然後彎腰抱起她,離開。


    耿敬堯把路阡陌放到*上 ,扯掉領帶將她一隻腳綁在*柱上,解開她的穴道,看著她噴火漂亮的眼睛,魅惑一笑。


    “還是老實不說話的小模樣耐看!”


    路阡陌拿起一個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迅速的爬起來。


    “耿敬堯,沒想到你這麽無恥卑鄙?”


    “*哪有不無恥卑鄙的?”


    耿敬堯看都沒有看她,悠閑的解開袖口,脫掉衣服,迴頭見她還在與那條領帶奮戰,勾唇一笑,倒了兩杯水,端過來。


    “要不要先喝一杯潤潤喉?”


    路阡陌接過來想也不想的就朝他扔過去,他輕輕一閃身就避開了,隻是濺到了一些水。


    路阡陌瞪了他一眼,繼續解,可是,這該死的是個什麽結啊,怎麽就是解不開啊!


    耿敬堯就那麽站著一邊,靜靜的看著她,一個月的時間裏,關於這個女人 ,他想了很多,關於他們的相遇,他們的交易,還有他那怎麽也斷不了的想念,好吧 的,他承認他是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模樣,他就想殺手,自從十六歲第一次開葷,他的生命裏就沒有缺少過女人,綠肥紅瘦,什麽樣的沒有,可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勾著他的人 ,撓著他的心。


    他沒有去深究那中抓心撓肺的感覺到底什麽,習慣性的將他歸結為了男人所謂的征服欲。


    對,就是征服欲。


    路阡陌,是第一個讓他有征服欲的女人。


    他要征服這個女人。


    路阡陌弄了半響依然沒有辦法解開,索性放棄,看向站著的男人。


    “你想強上我嗎?”


    耿敬堯還處在自己的思緒中,乍聽她說話,微微一恍,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她。


    那雙眸子太黑太深,她根本看不到裏麵有什麽,卻無端的覺得心慌,她穩了穩心神 ,又問了一遍。


    “耿先生,你是想強上我嗎?”


    耿敬堯把杯子放下,然後一步步的朝她走去。


    有些人天生就有氣場,一句話不說,那種氣場就能壓得人胸悶氣喘的,似乎連周圍的空氣也被那氣場給攝住了。


    路阡陌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下意識的往後退去,直到不能再退,手緊緊的抓住*單,戒備而緊張的望著他。


    耿敬堯將她緩緩的壓倒在*上,撫上因為過度緊張而緊咬的唇,淡淡的嗯了一聲。


    路阡陌恍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那一聲嗯是在迴到她剛才的問題,眼睛裏猛地躥氣兩團小火苗,很快又湮滅了,緩緩的閉上眼睛。


    她從不認命,可是此刻的她除了屈服還有別的方法嗎?


    耿敬堯撫上那兩排顫抖的睫毛,“睜開眼睛看我。”


    路阡陌沒有睜眼,而是把臉扭向一邊,抿緊的唇,明顯的表達著她此刻的心情。


    修長的手指捏著那纖秀的下巴,扳正,微微用力,隻見女人細致的眉毛皺了皺,因為疼痛不得不睜開眼睛。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凝望著對方,女人的眸子明亮如火,男人的眼眸深沉如夜。


    “路阡陌。”


    路阡陌因為承受不住那壓力又要閉眼時,男人突然開口了,聲音輕緩而低沉,路阡陌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慢慢地,那雙眸子裏漸漸的隱現出一張女人的臉,那張臉她不知道看過了多少遍,隻要照鏡子就能看到。


    手指緊緊的抓緊了*單,她放緩的唿吸,想要來掩飾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


    “想過我嗎?”


    路阡陌一怔,看著那雙不變情緒的黑眸,半響,勾唇一笑:“不想。”


    耿敬堯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而是緩緩的撫上那張笑顏,似是歎息又似囈語。


    “可是,我有想你。”


    笑容僵住了,路阡陌望著那雙能吸引人心的眼睛,幾乎連唿吸都忘了。


    他不是沒有對說過這樣的話,可當時他是勾著唇不以為意說的,言語輕佻,舉止放蕩,而此刻,他沒有勾著


    唇,也沒有笑,言語輕慢,神情認真,她甚至能在那雙似是盛放了些什麽東西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的臉。


    在心髒似要跳出胸腔的那一瞬,她猛地閉上眼睛,用力的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肉裏,想要用疼痛來喚醒自己慌亂的神識。


    耿敬堯撫上她顫抖不止的眼睛,依舊輕言慢語,道:“路阡陌,這不公平,我很不喜歡。”


    最後四個字,他說的很慢,一字一句,似是在指責她一般。


    不公平?


    是因為他想她了,而她沒有想他嗎?


    那怪她嗎?


    她有強迫他想她嗎?


    路阡陌重重的深唿吸一口,睜開眼睛,鬆開拳頭,撫上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最後落在他的眼睛上,勾唇一笑。


    “耿先生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耿敬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那雙沾染了笑意的明眸。


    路阡陌被他看得心慌,卻依舊強裝鎮定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隻好對耿先生說聲抱歉了,我隻對耿先生的錢有興趣,對你的人沒有絲毫的興趣。”


    “路阡陌。”


    耿敬堯突然開口叫他,她一愣,笑得更歡了。


    “是,耿先生。”


    耿敬堯靠近他的臉,嘴唇堪堪的擦到她的唇,黑眸一瞬不瞬的鎖著她的眼睛,依舊用那種緩慢低沉的聲音,喃喃的訴說著。


    “我沒有愛上你,更不會愛上你,我隻是想占有你,征服你,僅此而已。”


    話畢,唇落 ,將路阡陌的話和怒氣全數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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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啃她,咬她,粗暴,猛烈,就像是一隻野獸 ,路阡陌覺得自己的唇似要著火了,疼得厲害,她受不了這種又痛又無法唿吸的折磨,含著他下唇,用力的咬了下去。


    耿敬堯皺皺眉,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盯著她憤怒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勾著她的舌頭咬了下去,路阡陌的淚立即就滑落出來了,掄起雙拳狠命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她不是愛哭的人,在y市的三天,無論他怎樣的折磨她,她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此刻,她知道自己不該哭,哭的話不就是認輸了,她不該哭!


    可是,她根本就無法控製,當舌尖的疼痛襲來,就像是打開了淚水的閘門,那些淚水洶湧著出來,她竭力要忍去淚水,甚至沒有心思去思量自己為什麽要哭?


    奈何,那些淚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誌力,根本就不受她的控製了。


    耿敬堯看到她的淚水,也呆住了,她是在哭嗎?那是眼淚嗎?他沒有看錯吧?會不會又是她的伎倆?


    可無論是不是伎倆,那眼淚卻是貨真價實的。


    他有些慌,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視線落在她沾染鮮血的嘴唇上,狠狠的罵了一句自己,又低頭去吻那些沾了眼影的淚水。


    “很疼嗎?我不過就是輕輕咬了一下而已,要不你還過來?”


    路阡陌心裏憋的難受,一股鬱氣無法發泄,握著拳頭狠狠的捶了他幾下,抓住他的胳膊,張嘴就咬了下去,直咬得耿敬堯身子發顫,嗷嗷直叫,她還不放手,耿敬堯不敢用力掙,怕弄碎了她的牙齒,又不能讓她一直咬著,否則那塊肉非得成了她的嘴中餐,一隻手撕開她的上衣,將*往下一拉,低頭含住一抹紅纓,輕輕的一咬。


    “啊!”


    路阡陌叫了一聲,鬆開了唇,臉蛋唰的就紅了。


    “不要臉!”


    耿敬堯看了眼肩膀,兩排血牙印清晰可見,幾可入骨,俊臉抽了兩下,扭頭看向她。


    “路阡陌,你就是一藏獒!”


    路阡陌不服氣的迴過去:“你自找的。”


    耿敬堯見她臉上還有淚痕,想起剛才她那一副天要塌的模樣,問:“真有那麽疼嗎?我第一次上你的時候也沒見你流一滴眼淚。”


    一個枕頭飛過來,正中某人的頭。


    “耿敬堯,你是見我好欺負是不?恃強淩弱,算什麽男人啊!”


    耿敬堯也有些火大了,“你要是好欺負,我至於這麽受傷流血的嗎?靠,什麽女人啊 ,就不會溫柔點啊?”


    “我溫柔不溫柔管你什麽事,想要溫柔的去找別人,把我綁在這兒做什麽?”


    路阡陌賭氣的掙了掙被領帶綁著的腿,氣道:“給我解開!”


    耿敬堯見她又是鬧又是罵了,應該是沒事了,心情好的躺下來,挑挑眉。


    “不解。”


    路阡陌去抓枕頭才發現沒有了,見自己的腿下有棉被,猛地一把抓起棉被,她的身子下意識的隨著力往後退去,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在*邊,這一退就空了,再加上一條腿被綁著,她來不及著地,身子就直直的往地上載去。


    “啊!”


    耿敬堯幾乎想也不想的就撲過去,抱住她的身體,讓自己率先著地,一股尖銳的刺痛由脊背處傳來,他的喉嚨


    裏逸出一聲悶痛。


    路阡陌雖然沒有直接撞地,但是這麽栽下來,腦袋也暈了一會兒,起身,見他躺在地上,眉頭皺著 ,有些擔


    心道:“你沒事吧?”


    耿敬堯看著她,俊臉上盡是不滿和不悅。


    “要不你試試?”


    路阡陌瞪了他一眼,“是你自找的,怪誰啊!”


    無論是綁她的腿還是撲過來當人肉墊子!


    “冷血的女人!”


    隨著話,他突然坐起來,抱著她又壓倒在了*上,路阡陌下意識的撫向他的肩膀,觸手卻是一片黏膩的溫熱,她來不及疑惑,就被他抓著手腕壓在了頭兩側,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本能而粗暴,隻吻得她大腦缺氧,神識迷亂,剛才腦子裏的那點疑惑也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唇上的壓力消失,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因為壓抑額頭上冒出的一層汗珠,看著那雙幽沉深邃的眼睛,她記憶中的這雙桃花眼習慣性的含著笑,眼角挑勾著一抹*,而此刻,這雙桃花眼深沉得如暗夜裏的大海,看似平靜,底處卻湧動著致命的漩渦,一不小心似是就會被吸進去,屍骨無存。


    路阡陌的唿吸急促起來,口幹舌燥,下意識的咬了一下下唇。


    “你……”


    耿敬堯伸手按在她的唇上,與被他肆虐過的唇瓣比起來,他的手指微涼,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


    “我們之間沒有兩清,至少,在我沒有說兩清前。”


    他輕聲的說,語速不緊不緩,語調平穩低沉,聽不出有絲毫的情緒,那麽平淡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和朋友訴說著今天的天氣怎麽樣。


    “你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看成是交易也好,遊戲也罷,我都沒所謂,從現在起,你,隻需要記住一點,在我沒放手前,你是我的,就像是此刻,你隻是我一個人的。”


    路阡陌的眼眸因為他的話已經竄起了一團小火苗,她的是他的?他憑什麽這麽說?他有問過她的意見嗎?就因為他和她尚過*,她就得是他的嗎?


    但顯然,耿敬堯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唇在她顫抖的唇瓣上輕摩。


    “路阡陌,我要占有你,完完全全的占有你。”


    話畢,他用力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反駁悉數吞入口中,舌頭竄進她的口腔裏,微涼有力的手指油走在她細膩白希的肌膚上,他要堵住她所有的退路,就算是顫抖哭泣,也隻能在他的懷裏。


    路阡陌想要開口說話,她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她說不出來,她甚至無法出聲,他將他全部的力量壓在她身上,她幾欲透不過氣來,他的手指明明是涼的,卻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火苗,火苗跳動著,一簇連著一簇的蔓延擴大,直至變成燎原大火,她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卻又無法擺脫,隻能眼睜睜的感受著那火在全身蔓延,灼熱而旺盛,不疼不痛,卻讓人有種虛無漂浮的無助感。


    一股似痛苦又似壓抑的吟哦從那張瀲灩紅潤的口裏逸出,便如一股細微的力輕輕的撥了一下耿敬堯那繃緊到爆發邊緣的神經,他看向已然陷入迷亂裏的女人,眸色更黑更沉了,手緩緩的滑向她細軟的腰肢……


    “額……”


    一股突來的侵襲不適感將迷亂中的路阡陌拉了迴來,意識到體內的那股灼熱來自於身上的男人,她掙紮起來,拚盡全力,誓要掙脫出來。


    “耿敬堯,你憑什麽這樣對我,我要告你強……啊……”


    耿敬堯抓住她的作亂的手,身體猛地一沉,瞬間和她合二為一。


    路阡陌痛叫一聲,猛地咬住下唇,手指緊緊的抓住*單,看向他的眼睛充滿了憤恨和怒氣。


    耿敬堯輕輕的撫摸著她緊繃的身體,在她的嘴唇,鼻子,臉頰上柔柔的親著。


    “放輕鬆就不痛了。”


    理智告訴她不應該聽他的,但是身體卻不受控製在他輕緩溫柔的撫摸下,一點點的舒展開來……


    身下的女人馨香柔軟,宛若一灘水纏繞在他的身上,他無法再控製體內的那頭野獸,放任他釋放馳騁,去追逐那極致的快樂。


    路阡陌早已無法思考,隨著大腦裏閃過一道道白色的光,一種幾欲將她滅頂的感覺在體內爆開,她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裏,隻有緊緊的抱住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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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消退,房間裏還殘留著晴欲的氣息,耿敬堯一手支著頭,靜靜的望著懷裏的女人,女人的身體紅潤顫抖,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尤其是那嘴唇,瀲灩鮮潤,微微的喘著,似一條缺水的魚,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因為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平複而輕微的顫著,他低頭在那緊閉的眼睛上落下一吻,那雙眼睛睜開了,因為還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和迷亂,即便她的憤恨的,卻也似帶著一種嬌嗔的意味,聲音帶著情事後特有的疲憊沙啞。


    “你怎麽想是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如你的願的。”


    耿敬堯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輕問:“不累?”


    路阡陌看著他漸深的眼睛,轉過頭去,抿著嘴,沒有理他。


    耿敬堯咬住她紅紅的耳垂,“再來一次?”


    路阡陌的臉又熱了幾分,雙手用力的推著他,轉過身子背對著他。


    “不要 ,我累了。”


    耿敬堯輕笑,吻吻她白希的肩膀,然後翻身下*,徑自朝浴室走去,站到花灑下,水兜頭澆下來,水就紅了,他低頭看著地上的血水,不甚在意的微微勾唇,鏡子映著他的背部,左側肩膀上有幾處傷口,傷口不大,卻不斷的有血湧出來。


    衝完,他隨便圍了一跳浴巾,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背部,拿毛巾將鮮血擦淨,擦了幾遍,又拿了一條顏色較深的毛巾搭在肩上,緊接著接了一盆熱水,拿了兩條幹淨的毛巾走出來。


    路阡陌正睡得沉,感覺到臉上的熱熱的,皺了皺眉,伸手撥拉了一下,耿敬堯輕笑,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別動。”


    “你在做什麽?”


    路阡陌嘀咕了一句,眼睛卻沒有睜開,耿敬堯沒有迴答她,隻是又把力道放緩了幾分。


    溫溫的,熱熱的,很舒服,對於疲憊不堪的路阡陌無異是最好的催眠藥,她動了動,找個舒服的位置就不動了。


    擦洗完,耿敬堯躺在她身側將她輕輕的摟在懷裏,聞著她的馨香,忽然想起了她的眼淚和話,心裏就又是一陣堵。


    路阡陌,小爺我有錢有權,有臉有身材,怎麽就是入不了你的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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