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用力一拉我的手腕,我被他弄得猝不及防,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倒去,跌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他一手拉著我的手腕,用一隻手放在我的腰間,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我,將頭埋在我的肩頭,低聲在我耳邊道:“所以這次,朕絕不會再放你走了。你是朕的,誰也奪不走了。你放心,你在朕的身邊了,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


    他突然而來的舉動,讓我亂了方寸,大腦裏一片空白,沒有辦法思考什麽,下意識地掙紮,“你放開我!放開!”


    可是他沒有放開,反而將我抱的更緊了。我憤怒著,用那隻沒有被鉗製的手去推他,不顧一切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沒有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人半步。


    “朕不放,永遠都不放!”他的聲音是那樣的霸道,那樣的堅決。就好像隻要是他決定了事情,就不會再也任何迴轉的餘地。


    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從我的心裏升起:就這樣輕易的決定了我的命運了嗎?為什麽不問問我願不願意,為什麽不聽聽我的想法?對他來說,我不過是一個女人,要做的就是聽話,任他擺弄,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他想起的時候,就捧在手上寵著,想不起來就踢到一邊任我自生自滅,就像那個徐才人一般。


    不,我不要!


    我不要在這個冰冷的宮裏過一輩子,不要每天從天明坐到天黑又從天黑坐到天明,不要像一隻籠子的金絲雀一樣沒有自由。


    我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帶著哭腔,近乎哀求道:“你放手!你放開我,求你了!”


    “朕不放!”他看著我,神情是那樣的冷漠,不,是那樣的冷酷,沒有一絲的可憐和同情。就算我淚流滿臉,就算我如此可憐的哀求他,他還是緊緊地拉著我的手腕,力道絲毫沒有放鬆,絲毫不顧會不會將我的手腕捏斷。


    他冷冷地看著我,深色的眸子中透著冰冷,目光裏的陰沉讓人從心裏發寒,就好像我是他將要撲食的獵物一般。


    他深深地看著我,冰凍的神色慢慢的融化,臉色的寒意慢慢地消失,眼中閃著一絲邪魅,嘴角露出笑意,就連聲音也溫和起來,“你剛剛不是說要睡嗎,那現在我們可以睡了。”


    我隻覺得這樣他比剛才還可怕,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裏油然而生,我下意識搖頭,恐慌地問道:“你想幹什麽?不要!”


    他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個魅惑的笑,“你說要幹什麽?咱們若不好好的享受如此良辰美景,豈不辜負了這美好的夜色!”說完他忽然鬆開束縛我的手。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他一個俯身,輕而易舉將我抱了起來。


    我眼睛直了,驚恐地睜大眼睛。


    他什麽意思?


    要幹什麽?


    不會是……


    不是隻是假裝的嗎?


    難道……


    他要來真的!


    這樣一想我害怕極了,瘋了一般拚命的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將我抱的緊緊地,任我如何掙紮,始終不放手。我終於不再有所顧忌,開始自己的拳頭用力去打他,希望能激怒他,讓他放開我。


    他任憑我打著,咬著牙黑著臉始終不發一言,更沒有放下我。他三步兩步走到到了床邊,將我扔在了床上,然後看著我,眼中那抹邪魅更多了。


    我看他眼中不斷增加的欲,望,心裏害怕起來了。


    他好像真的要來真的了。


    我該怎麽辦?


    我不能妥協,我要抗爭,我要保護我的清白。


    他幾乎是同時棲身上來,立刻向我的唇親了過來,我才被他摔倒床上,大腦還來不及反應,被他突如其來的侵犯驚住了,來不及想什麽,本能的將臉偏了開來,險險地躲了過去,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臉上,軟軟的帶著一絲涼意。


    他被我的躲閃激怒了,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炙熱的目光含著憤怒,“別躲了。今天你是躲不掉的。朕今天就讓你成為朕的女人,朕看你還跑嗎?”他似乎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鎮定和從容。他像隻野獸一般,開始粗暴的撕扯我的衣衫。


    “不要!”我掙紮著,唿喊著,哀求著,仍然無法讓他停止瘋狂的侵犯。


    一種被羞辱的悲憤,讓我悲傷欲絕,甚至有種要想自盡的念頭。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抱僥幸的心裏了,有些話必須要說了,就算得到的結果是關冷宮,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認了。


    我停止了掙紮,輕輕地卻又無比清晰地道:“皇上,你不要再演戲了!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你這樣做,就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自己。”


    “演戲?”他聽到這句話,粗暴的動作停了下來,眼中的熾熱慢慢消退,深色的眸子閃著寒光,他直起身子,看著我,眼中的怒意一點點的聚集,“你一直以為朕在給你演戲?”


    我冷笑,“難道不是嗎?”


    我從他的身下掙紮出來,拉過床上的棉被蓋住衣衫不整的自己,蜷在裏麵不停的發抖。我雖然臉上在笑,但是心裏的恐懼卻越來越多。我不知道將一切都挑明了,他會不會惱羞成怒,不再有所顧忌對我下手,但此刻我想不了那麽多,也沒有別的辦法,也隻能這樣做了。我覺得自己像是一片在風中飄揚的落葉,無法任由自己決定自己的將要去的地方,隻能聽風的擺弄,或許是汙臭的渠溝,或許被人碾在腳底,或許在風中瑟瑟發抖。


    他聽了我的反詰,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隻是那笑似乎帶著諷刺,“朕每天那麽忙,你覺得朕有這麽多時間,給你演戲?朕是不是瘋了!”


    我也冷笑,“皇上,你不要再演了。我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告訴你,你錯了!”


    他的眼睛迷了起來,冷冷地看著我,露出一個十分危險的笑容,“錯了?哪裏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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