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皺著眉頭,把針拔了下來,捏在了手心。


    “晚晚……是我來晚了……疼嗎?”薄斯寒垂下頭看著懷中的小姑娘,生意寶有些顫抖。


    是無盡的心疼,自責和懊悔。


    “疼死了。”寧晚嚶嚀道,把頭埋進了薄斯寒的懷中,吸取著有薄斯寒氣息的空氣。


    聽了這話,薄斯寒整個人不受控製地變得陰暗。


    “你該死。”薄斯寒薄唇輕啟冷冷道。


    寧嫻骨頭都有些發涼,無比驚恐。


    “薄少,不是……是寧晚先惹我的……薄少……她先惹我的。”寧嫻一開始覺得挺沒底氣的,但是這麽一說,越說越有底氣。


    沒錯,要不是寧晚先對她那樣,她怎麽可能現在這樣對待寧晚?


    都是寧晚的錯!


    “晚晚,你想要她怎麽死?嗯?”薄斯寒對待寧晚說話的口氣卻是十分溫柔。


    星河繚亂,百般溫柔也隻給了一個人。


    “她紮我了。”寧晚舉起了手,被紮的手指已經有些青紫,可見寧嫻用力之猛。


    “那就,紮迴去。”薄斯寒道。


    薄一把寧嫻按到了座椅上,警鈴瞬間不響了,然後用剛才綁寧晚的繩子把寧嫻死死地綁在了椅子上。


    能綁多緊綁多緊。


    “別……不要……不要……”薄一拿起了剛才寧嫻用的多餘的繡花針。


    “要不先走吧,我很疼。”寧晚的聲音有些虛,手指還在疼,她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


    “帶走。”薄斯寒也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光顧著想怎麽報仇了,居然忘了第一時間給小姑娘處理傷口。


    但是寧嫻,絕對不能放過。


    豹哥那邊薄斯寒早就處理好了,不然也不可能這麽順利地救出寧晚。


    寧嫻現在是根本沒有指望的。


    “我懷孕了,我懷孕了,薄少,你放過我吧,我肚子裏還有一條生命啊……你不能這麽對我。”寧嫻哭著尖叫。


    “動了晚晚,都該死。”薄斯寒輕輕對寧晚說,沒有對寧嫻說。


    寧晚眨了眨眼睛,盯著薄斯寒好看的下顎。


    薄斯寒一路飆車把寧晚送到醫院,已經早就安排好了vip服務,寧晚一去就能給看。


    “放我下來吧。”到了醫院了,薄斯寒還是抱著寧晚不撒手。


    “你受傷了。”薄斯寒不肯。


    “傷的是手,不是腳,能走的。”


    薄斯寒沒說話,寧晚知道他什麽意思了,就幹脆把頭埋進了薄斯寒胸膛。


    這樣也就看不到她的臉了。


    寧晚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手指的,她是個醫生,是要拿手術刀的,寧嫻這幾針下去,到底有沒有大問題,寧晚暫時還察覺不出來。


    隻有看了醫生做了檢查才能得出結果。


    “薄少,病人哪裏受傷了?”看病的是個女醫生,說話很有書生氣。


    薄斯寒把寧晚的小手掰開放到桌子上,被針紮了。


    手指已經青紫,上麵的針孔十分明顯。


    “手指還有感覺嗎?”醫生問。


    “有,應該沒傷到神經。”


    ……


    最後檢查出來,所幸,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以後恢複之後不會有什麽後遺症,手術刀照拿。


    寧晚和薄斯寒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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