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喬酒依舊堅信著白寒野留在n市補他的戲,不禁蹙起眉頭,把袋子放在了玄關處的櫃子上方,沒有換鞋,倒是順手拿起了被誤放在雨傘桶裏的棒球棒。


    喬酒手握緊了手中的棒,一臉正經,誰在將近兩個月裏“鳩占鵲巢”了?肯定外麵小院的圍牆太矮了!


    有人在廚房活動,刀板的聲音聲聲入耳。


    喬酒握棒的姿勢很標準,雙手高高舉起地拿著,慢慢地挪步靠近進廚房的門,目及那高大穿著白t的身型時,腦子裏一團,這人不應在片場加班的嗎?


    白寒野切著菜,忽然想起了好像有些東西落在外麵的餐桌上了,放下刀俎,手還往小花圍裙擦了擦,一轉身,微愣。


    沒有想象中,一見麵就很開心的擁抱親熱。


    小姑娘蹙著眉頭十分不解地望著他,手裏還拿著棒球棒!


    棒球棒......這是,要給他來一記“實錘”嗎?!


    白寒野攤了攤手,“迴來啦?”又指了指喬酒手中的棍棒。


    喬酒緩神迴來後,舉起了棒球棒,一時不知道說什麽,突然發覺這裏富人區管理很嚴的,怎麽可能有人進來鳩占鵲巢嘛,更何況安了一個指紋才能解鎖的門......


    那一瞬間,喬酒覺得自己傻到了極致。


    “我,那個......你...”,喬酒還是很不理解,“你不應該在n市嗎?怎麽?”


    白寒野看著小姑娘呆愣的模樣,嗤笑著:“導演說要好好休息,不拍了,累積到下次迴去一起拍!”


    喬酒眨了眨眼,畢導也是喜歡休息的嗎?那拍她的戲份時怎麽可以整整兩三個小時不放鬆的。


    “所以,你今早就迴來啦?”


    白寒點了點頭,順手將喬酒從這雜亂的廚房推出去,“你剛迴來,先去洗個澡吧,下來時就可以吃飯了。”


    喬酒也順著小白的意,先上樓。


    以前同居的時候,廚房大多時候是白寒野在用,自然而然,廚藝要比喬酒好得許多,而且白寒野身上圍著的小花圍裙,毫無違和感!


    特別的合適,有種居家男人的樣子。


    喬酒想著,耳根很誠實地染上一層粉紅。


    白寒野到餐桌前拿了東西,蹙著眉返迴了廚房,他剛剛想著要做什麽淺嚐的小食來著。


    有點惱,估計是跟陸瑾知待久了,健忘毛病給染上了。


    ·


    喬酒洗完澡,隨意地穿了白色浴袍就出來了,恰好放在床上的手機有人來電了。


    屏幕上顯示讓喬酒微愣的備注,“白阿姨?”喬酒輕聲念叨著,“誰是白阿姨.....”


    喬酒猛吸了一口氣,拿著手機匆匆地就往樓下跑,白寒野剛好端了著菜從廚房出來,看著小姑娘飛奔而來,衣服也沒換。


    “怎麽了?”白寒野關切道。


    喬酒指了指手機,“是阿姨!你媽媽的電話。”


    白寒野微蹙著眉,他媽媽怎麽會給喬酒打電話?奇奇怪怪,又想搞什麽事。


    喬酒手快接通了,要是再不接,迴撥的時候又不能讓白寒野迴撥,順手開了免提,遞到白寒野麵前。


    喬酒示意著讓白寒野說話。


    對方很溫柔地先打了招唿:“喂~小酒啊~?”


    白寒野擦了擦手,接過手機,“媽!”


    溫柔這一屏障徹底被打碎了,崔女士不解了:“臭小子!小酒呢?你怎麽拿著小酒的電話?”


    白寒野也十分的不解,還是親兒子嘛,為什麽這種語氣聽起來像是女兒被拐了要罵人的衝動。


    喬酒唇語示意著:我在洗澡!


    “她在洗澡呢!剛迴來。”


    崔麗抓住了關鍵詞:“剛迴來?臭小子你怎麽就不能等等人家小姑娘呢?啊?人家拍戲很累,多休息了幾小時,你可倒好今早問你行程,你跟我說你要上飛機了!”


    “下午小酒的新聞我可是看見了啊!留一個小姑娘孤零零的,自己一個人從另一個城市飛迴來!啊?你還真放心啊?小心,小姑娘鬧脾迴娘家去哦~到時候誰都不幫你!”


    “你,怎麽迴事?怎麽一遇到這事兒就不長記性呢?你可就這麽一個媳婦兒!被人拐跑了怎麽辦!”


    喬酒嘴巴微張,有點為難白寒野了,接個電話被批了一頓,不過她事不會被拐跑的。


    白寒野挑了挑眉,輕歎了口氣,“媽,你打電話給小酒是有什麽事情要交代嗎?”


    還是說說正事兒吧。


    崔女士收起了對小白的說教,提到喬酒,語氣也溫柔了些,“我這不是看你們劇組都安排了小假嘛,就尋思著給小酒打個電話,讓你們兩個迴來住幾天。”


    好了,又吃了炮仗了,“你說說你,結婚了就去蓋個章而已,然後你倆都給消失了兩年,過年也忙著趕通告啊,你倒是開心把小女朋友變成小媳婦了,我們倒是整天看著電視你們天天撒一些假狗糧啊!”


    “哎呀,我和你爸爸也沒急著說讓你們停下工作好好休息,也不催著你們生個小寶寶;但是,你有種給我去蓋章,你倒是把兒媳婦帶迴來給我看看啊,我整天懟著電視看我樂意嗎?你倒是給我見見真人啊!”


    “說到底,你們兩位大明星什麽時候有空迴來看看我們二老啊?嗯?”


    “可別說你們沒有空,信不信那部劇停拍!帶著小酒迴來,一起請個十個月的產假好了!”


    喬酒扯了扯白寒野的袖子,又對口型了:過幾天吧!


    對於兩個人結婚隻有蓋章,卻沒有去好好地去跟家人見見麵,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也不是喬酒跟公公婆婆有什麽隔閡,而是一開始就沒有打過照麵,起初兩個人還在讀書的時候,白寒野的父母管得鬆,任由著自家小兒子放縱地發展和交女朋友。


    但是卻也是特別警告白寒野,婚前不許把人家小姑娘搞懷孕了!這是個大問題,無論你是下定了決心要娶她,但是讓女方未婚先孕是男方不懂得疼愛女方的表現。


    當初崔女士知道自己小兒子本就乖張,得知他有女朋友還一起同居了,她就給白寒野一條警戒線:“把人家搞得未婚先孕,小白打斷!”


    白寒野自然知道,畢竟崔女士從小的性·教育可謂是深入人心。


    他也不想從小白變成小渣。


    迴過頭來,白寒野看著緊張兮兮的小姑娘,迴複道:“過幾天,我們就迴去。”


    崔女士被喂了定心丸:“那可說好了,沒迴來,你,打斷!”


    白寒野嘴角微咧:“媽!要不要這麽狠,我是你親兒子啊!”


    “小酒就不是我的女兒了嗎?掛了!還有等等給我列一下小酒愛吃什麽啊,禁忌什麽啊,發個文檔給我!”說完就掛了。


    喬酒聽著崔女士的最後一句話,本是挽著白寒野手臂的手不知覺的攥緊了白t的袖子,崔女士從頭到尾就說著白寒野,沒說她一句不好的,還把小姑娘說成寶了,說是怕被拐跑了;也不忘問她的喜愛和禁忌。


    白寒野發現旁邊的人些許不對勁,纖細的手指纏著他的短袖,嘴角微微上揚,小姑娘被感動到了;動手輕捧起她的臉,真的說到心裏去,眼眶微微紅,還差點盈滿了淚水。


    還不等白寒野說些柔話安慰著,喬酒伸手去抱白寒野。


    喬酒也很久沒迴家了,不過日常她的爸爸媽媽,哥哥們也會挨個地聯係她,鼓勵她。


    但是,崔女士不一樣啊,她們還沒見麵呢,確實那種護著女兒的語氣。


    白寒野輕輕揉著喬酒的頭發,“沒事兒,寶寶。”


    喬酒沒哭,但是鼻子一酸,就想流鼻涕,吸了吸鼻子,嗤笑道:“白寒野你真是個螺男!”


    白寒野見喬酒抬起頭了,沒有哭,心情放鬆了不少,“???”


    喬酒:“你看看,你一早迴來,就是為了給我做菜啊,還把家裏打掃了。人家賢惠的女人不是田螺姑娘嘛,簡稱螺女,你不就是賢惠的螺男嗎?”


    白寒野笑道:“那你是喜歡賢惠的螺男,還是不穿衣服的那種?”


    喬酒睨了他一眼,這男人就是不正經,總愛說一些帶顏色的話!


    “我要先去換衣服了!”喬酒才不迴答呢,白寒野的問答皆是坑,拿過手機就往樓上走。


    白寒野更是笑出了聲,惹得喬酒加快了步伐,小姑娘有進步,識得什麽是坑了,看來得換種方法哄人才是。


    今天的晚餐特別用心,白寒野一早的航班飛迴來,不過就是為了準備這一餐,讓小姑娘吃好一點,有時候在組裏忙了,進程緊,就跟著工作人員們吃盒飯。


    喬酒的嘴特別挑,雖說她不能當著麵挑食,大家都一樣啊,但是她會找借口不吃。


    餐桌上的糖醋裏脊,啤酒魚香茄子,辣白菜,加上嫩豆腐湯;喬酒剛剛拿著手機下來的時候早就在咽口水了,衣服換的也快,又匆匆下樓來。


    能不餓嘛,中午懶得去尋食,一天兩餐的她早就餓了。


    在劇組還是不是被梅姐逼著不能食肉,隻能吃沙拉,梅姐還說著,她現在是個有名氣的人物了,要注意形象。


    看著桌上的鮮美,真的快饞死了。


    飯後,喬酒主動收拾著碗筷盤拿去清洗,白寒野自然就由著小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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