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很遠,就這出租車極致的插縫兒速度,楊風也要了很久才到達目的地。


    到的時候,這裏已經停了幾輛私家車,因為是私訪,所以陳建還有龔心他們就沒有用公家的車子。


    國安這樣的車子可不少,私家車開起來更加的方便行事,國安的隊員一般也不穿製服,這樣性質的工作大家大都穿著平常的衣服。


    養豬場的老板楊風進入了養豬場便是看到了,不過此時正在被問話,陳建和龔心一臉凝重的在豬圈那地方轉悠著。


    “龔兄,陳哥!”


    楊風喊了一聲,然後直接走了過去,他現在也想看看這現場,不說多的,這個地方還真的挺偏僻,不容易引人注意,要不是這次事情有些大,估計這老板也不會報警的。


    “楊兄,你來了,快過來看看吧。”龔心將楊風招唿了過去,楊風自然直接走了過去。


    走進了,楊風也看到了,之前兩人是在這裏看這個血跡。


    “血跡的路線看了嗎?”


    龔心點了點頭:“找人去跟了,但是後麵血跡就斷了,我們的警犬當時可以追蹤,不過最後死了幾隻,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獸醫鑒定是中毒。”


    楊風點了點頭:“這應該就是毒物的傑作了,用毒來防止警犬追蹤,還真是一個幹脆的方法。”


    養豬場的規模不錯,大概能有上千頭豬,這些天聽說也丟了幾十頭豬了,楊風笑了笑,這吃鬼倒還真的挺能吃的,也不嫌臭,就這麽生吃,不知道毒物到底跟這樣的人如何搭檔的。


    果然變.態的夥伴必須要比變.態更加的變.態一些才好。


    “除了這些還有什麽發現嗎?”


    陳建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遠方招了招手,從不遠處的綠樹林裏麵跑出了一個穿著灰色棉襖的小夥子。


    “小李。你去將那個豬腿給楊兄弟拿過來。”


    小李直接跑走了,過了一會兒,楊風看到他跟站在房屋前的幾個人交流了一下,然後從旁邊拿了一個透明的大袋子。


    證物都是放在證物袋裏麵。楊風拿起了這麽巨大的袋子,這麽大的證物袋,楊風也是第一次看到。


    證物袋裏麵放著一個巨大的豬腿,楊風凝視著,凝視著這豬腿的切斷出,這個地方仿佛就是撕扯過的痕跡。


    楊風辨別了一下,然後將證物袋遞給了小李,迴頭說道:“應該是吃鬼的傑作,這樣的傷口雖然也有可能是野獸的痕跡,但是上次死掉的拉麵店主的傷口就是這樣的撕口。”


    “那看來我們的方向應該沒有錯了。”


    楊風和陳建點了點頭。他們一直都在關注這方麵的事情,吃鬼和毒物呆在南門就是兩個定時炸彈。


    與陳建相處時間長了,楊風也知道了陳建是國安裏麵當值的一個人,職務好像還不低,能留在南門幫他處理這件事他也是很感謝的。


    “那我馬上命令隊員開始對這方圓幾裏內進行大麵積的搜索!”龔心說道。


    “不急。”


    “怎麽。楊兄弟,我們要放過他們?”龔心疑惑的看著楊風,他認為現在最想逮住吃鬼和毒物的人就是楊風了,但是現在對方仿佛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楊風笑著看著龔心,笑道:“你的性子有些太急了,這事情還沒有這麽直白。”


    龔心疑惑的再看了看陳建,隻見陳建也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心裏的好奇一下子就被這兩個人給勾起來了。


    “你們倆個人,不要這樣,有什麽說什麽啊,我老龔是一個粗人,不懂這些彎彎繞!”


    楊風惡寒了一下,陳建也是臉色黑了一下。


    老公……好邪惡的稱唿。


    龔心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語病。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後巴巴的看著楊風和陳建,他是真心想知道這兩個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算了告訴他吧,陳哥,你來說吧。”楊風走到了一旁繼續看了看那血跡。


    陳建歎了口氣。說道:“其實很簡單,這吃鬼和毒物身上又不是沒有錢,他們可不會在這荒山野嶺過夜,現在看我們在這裏,你認為他們還會留在這附近?”


    “原來是這樣。”龔心也是恍然大悟,他將這兩個人當成露宿荒郊野嶺的家夥了。


    陳建繼續說道:“南門的大酒店,應該是他們落腳哦的地方,你先聯係警方來搜集一下各大酒店的客人消息。”


    龔心點頭道:“這個是小意思,但是這真的會有效果嗎?這裏我是行家,這樣的兩個人可是行家裏手,不會露出明顯的破綻的。”


    “這也是碰運氣,你說的不錯,應該不會有結果,但是我們每一步都要做的足一些吧,下麵還要靠我們自己去找。”楊風走了過來。


    龔心點了點頭,看向楊風:“怎麽樣,剛剛又有什麽發現?”


    楊風苦笑道:“龔兄,你還真當我是柯南道爾,福爾摩斯啊!哪有這麽快又有什麽線索啊,不過說真的,這豬的血真的挺臭的,這吃鬼能吃的下去,他也是夠拚的。”


    陳建和龔心相識一下,然後都笑了起來,楊風的話總是能在緊張的氣氛中當做是一調劑的工具。


    養豬場一行可以說是有收獲,也可以說是沒有收獲,楊風之後並沒有迴陳家,那裏可是有著兩頭要吃人的母老虎呢。


    跟著龔心一起迴到了國安下來的同誌們下榻的賓館。


    龔心一臉怪異的看著他:“你那個別墅住的不是挺舒服的嗎?怎麽跑過來跟我們一起,還讓我單獨給你開一個房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們這公費也是錢啊!”


    楊風一臉不爽道:“我不是也是幫你們的忙嗎?一個開賓館的錢都不舍得給我花啊!”


    “這倒不是……”


    “那還費什麽話啊,給我開房,要不是別墅裏麵那兩個女人實在是難搞,我才不會放著別墅不住過來跟你們住經濟房呢!”楊風抱怨道。


    龔心一臉崇拜的看著楊風:“兩個女人不好搞,楊兄真的是厲害啊!”


    “滾蛋,臭diao絲。不要誤解哥們純潔的語言意思。”楊風也是無奈,這些光棍很久的國安隊員難道也像他們隊長這樣無語嗎?


    楊風有自己的打算,現在吃鬼和毒物終於有些露出自己的馬腳了,他要趁熱打鐵。真的沒有心思去處理陳冰淩的事情。


    至於這些天不迴家,不接電話,也是他的計劃中,讓妖女暴跳如雷,總比他在自己麵前逼自己做決定比較好。


    將這一切都甩在了腦後。


    楊風已經跟長風打過了招唿,這位陳立峰的貼身超級保鏢去保護陳冰淩和封菲菲這兩個女人的安危,他當然是放心的很。


    至於他,要和這些個國安的兄弟好好的討論一下。


    夜幕降臨,南門喧鬧變得更加的喧鬧,南門的夜市在全國是出了名的繁榮。安寧不會出現,但是到處都會出現混亂。


    南門的一名毒仔此時被一個幹瘦的男人堵在一家夜店的後麵死胡同裏麵,男人直接切斷了毒仔的氣管,然後從其包裏麵將一袋白色的晶狀體拿了出來。


    毒物這是晚上出來覓食,白天太顯然了。


    他是玩毒的。一身也是毒,服用那些劇毒對於他現在來說,巴西的毒蛇還有沙漠的死亡蠍子,這些劇毒生物的毒液對於他還有些太過勉強。


    為了省事,他就服用毒品。


    這不是自殺,而是一種功夫,為了加深他本身的毒功。白粉,這樣的東西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將白色小包打開,毒物將自己的小指甲蓋伸了進去,扣了一點兒放在了自己的嘴裏,嚐了嚐,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貨色太差了。一看就是最低級的貨色,這毒仔也不知道怎麽混的。”


    其實毒品在下麵的貨源都是比較低劣的貨色,這裏不是金三角,貨源很難找,好多的大佬分發給最下層的毒仔都是那種稀釋過的毒品。


    顯然現在毒物碰到的這個毒仔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弟。


    這樣的毒品那些毒癮犯了的人估計可以解解自己的*。但是對於毒物這樣用毒品來修煉自己毒功的人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一閃身形,毒物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了黑暗當中,消失遠遁了,他是一個對於毒近乎於瘋狂的瘋子,毒功的修煉他不可能放下,所以他必須要找到純度很高的毒品。


    毒仔是最下麵的人物,毒物的想法十分的簡單,順著毒仔現將上麵的一個人給挖出來,然後一層層的往上挖,總有挖到那個擁有著純度相當之高的人物。


    不過他想法簡單,南門的水卻不像他想的那麽淺,南門市的毒品其實都是集中在一人的手上,那就睡南門吳先生——吳憲!


    吳憲這個人是在洗白當中,但是手上沾了太多的東西,怎麽可能直接全部放掉,所以毒品這一塊他也沒有全然的放開。


    這天他在家裏麵看著以前兄弟的老照片,人老了,總是喜歡懷舊的,以前那些打打殺殺的光輝歲月,他的老兄弟們不少都喪生了,他能活到現在其實也是一種造化,他都懷疑是不是這些老兄弟們在天上保佑著他。


    突然傭人上來了,跟他說道:“老爺,黑皮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吳憲將自己的老淚擦了擦,擺了擺手,說道:“讓黑皮上來吧,他已經很久沒有麻煩向我說過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一身黑的中年人走了上來,抱拳朝著吳憲請安:“吳爺!”


    “什麽事情?”


    “最近手下的毒仔莫名其妙的死了不少,好像有些不對勁兒。”黑皮知道吳憲的性格,他也是一個直性子,什麽彎子都沒有繞,直接進入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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