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機會有多麽的難得,想必陳兄也明白,說實話我們並不想找齊氏集團合作,這其中的原因雖然不能告訴陳兄,但是我們也絲毫不隱瞞,我們對齊氏集團沒有什麽好感。”海威說道。


    話說齊氏集團和淩峰集團在南門可謂是平分秋色,這次海威的行為確實讓陳立峰有些費解他不明白自己的淩峰集團到底有什麽吸引到了財大氣粗的華民集團。


    “我能冒昧的問一下齊氏集團什麽地方得罪了華民集團的嗎?”


    海威笑道:“也沒有什麽,就是得罪了他們不該得罪的人了。”


    陳立峰心裏一跳,這個什麽人他知道海威是不會說的,不過他也不想知道,隻要知道齊氏集團得罪了華民集團這個重要的信息就好了。


    “那我們怎麽合作呢?”能和華民集團這樣的集團合作,說實話,陳立峰是求之不得,雖然感覺工程浩大,但是以著華民集團的財力,這樣的工程其實不算什麽。


    啪!打了一個響指,麗薩應聲而上,將再一份兒文件遞給了陳立峰。


    “這是我們單方麵擬定的合同,若是陳兄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可以自行的修改,我們酌情可以商量。”


    陳立峰有些害怕,如果華民集團的合同太過於苛刻,他們淩峰集團可能要吃虧的,要是其他的公司,這個虧,他大可以不吃,但是若是海威給了這個虧給他吃,他不吃,後果可能會很糟糕。


    齊氏集團得罪了他們所謂的不該得罪的人,而遭到了他們單方麵的壓製,若是有虧他不吃的話,跟齊氏集團一樣,他可能在華民集團的眼中也是一顆釘子了。


    帶著忐忑的心情,陳立峰將合同閱讀完成了。


    剛剛有些鎖住的眉毛此時到是舒展開來,最後眉宇間竟帶著點點笑意。


    他很驚訝。這份合同竟然沒有任何刁難人的地方,甚至好多地方都是站在他們淩峰集團的位置上想的。


    難道現在的華民集團如此的體貼合作的公司?還是就他們一家公司是一個特例?這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怎麽?合同不太滿意嗎?”海威看到陳立峰有些發愣,眉頭皺了皺。


    陳立峰反應了過來,連忙搖了搖手。道:“這份合同幾乎全盤都是以著我們淩峰集團的條件所設定,我很滿意,也很感謝貴集團的誠意!”


    海威笑道:“這樣說的話,我們的合作敲定了?”


    “感謝海兄的仗義相助,相比我們兩家一定可以合作的相當的愉快,隻是不知道這工程什麽時候開始動工呢?”


    “自然不會久,我計劃的是下個月就開始動工。”


    “這麽快,不需要什麽宣傳準備的工作嗎?”陳立峰感覺這個速度有些倉促了。


    麗薩上前了一步,朗聲說道:“這點陳總可以完全放心,宣傳等工作就不需要淩峰集團操心了。我們華民集團有著華夏最好的策劃團體,由他們精心的製定計劃,想必很快在媒體上,在各個渠道上,我們的宣傳都會十分的到位。”


    陳立峰深感華民集團的財力。如此夥伴合作起來竟然如此的舒服,什麽宣傳工作都不用做,合作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的輕易?


    “海兄,那我有些不太懂你們的意思了,若是什麽事兒都不用幹,那我們淩峰集團在此次合作當中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呢?”


    “材料的提供。”海威緩緩地說道。


    陳立峰愣了一下,道:“材料自然有材料商提供。但是若是讓我們專門去完成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輕鬆了,這最多就是一個中介的事情。”


    海威沉吟了一會兒,無奈的看向陳立峰:“讓陳兄輕鬆的合作,陳兄反倒不樂意了?”


    “無功不受祿,在商場上多年。陳某自知要得到一些東西,就要付出與之相同甚至多的多的努力,這樣輕易得來的利潤,反倒是有些不太踏實了。”陳立峰淡淡的說道。


    “若是說這次我隻是想帶著你發一次財呢?”


    陳立峰有些愕然:“這是什麽意思?”


    海威說道:“華民集團的財力雄厚無比,各個領域都有涉足。這次的工程其實不用帶上你們,我們獨自就可以完成,材料,宣傳手段,渠道,我們華民集團朋友眾多,根本不用淩峰集團的一絲一毫的幫助。”


    聽著海威的敘說,陳立峰這個時候才感覺不對勁兒,聽這話,他們淩峰集團這次合作其實就是坐著拿錢的!


    這到底是為什麽?


    陳立峰開口道:“聽海兄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迴事,但是我們淩峰集團跟你們合作並不是圖輕鬆,你們華民集團既然可以一個人完成,為什麽還要找我們淩峰集團?”


    “我們分集團剛剛來南門,作為地頭蛇,我們已經打壓了一頭,另外一頭是不是應該接待一下我們?”


    “你是在找長期的合作夥伴?”陳立峰聽明白了。


    海威笑道:“跟精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一點就明白了,陳兄相信我們的誠意,相信這次我們一定會十分的愉快的。”


    陳立峰遲疑了一會兒,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


    “請講?”


    “海兄拍賣會上,將那架鋼琴一個億的天價拍賣到手,然後送給了楊風,這個是何意,據我所知,楊風跟華民集團好像沒有什麽關係吧?還有海兄也沒有這麽一個親戚吧?”


    海威笑而不語。


    陳立峰臉色愈加的怪異:“難道是海兄早年放蕩不羈,在外麵欠下的風流債,楊風該不會是……”


    “停!打住!”


    海威越聽臉色越黑,這位陳兄想象力實在是太過於豐富,要是任由他瞎編下去還真的有可能讓他海威名楊南門風流圈子呢。


    “難道被我猜對了?”陳立峰驚愕不已:“原來海兄還有如此激蕩起伏的過去,真是讓陳某汗顏,汗顏啊……”


    麗薩已經在後麵憋不住了,噗嗤一下子笑出了聲……


    海威臉色頗為難看,他盯著陳立峰,道:“陳兄觀我今年歲數多少?”


    陳立峰聞言看了看海威亂糟糟的頭發。黝黑的麵龐,因為長期坐在電腦旁邊,皮膚有些粗糙,眼角有著些許細密的紋路。


    “這個……”


    “陳兄是看出來門路了?”


    陳立峰點了點頭:“海兄今年估計四十出頭。楊風二十歲,雖然有點兒早戀的嫌疑,但是還是可以理解的吧。”


    “……”


    海威黑著臉起身:“麗薩,你留下來跟陳總談談合作的事宜,我有些不舒服,先迴去了。”


    “海兄!海兄!”陳立峰喊了幾聲,海威一聲未應,直接出了門。


    陳立峰茫然的看著臉憋得通紅的麗薩,奇怪的問道:“你們海總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病,怎麽突然間就不舒服了?”


    “哈哈哈!”


    陳立峰傻愣的看著捧腹大笑的麗薩。這是幹什麽?為什麽笑的如此的開心,難道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嗎?


    “麗薩秘書,是不是有什麽開心的事情?也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吧?”


    “我估計我說出來,您就開心不起來了。”麗薩強行的止住了笑,然後說道。


    陳立峰笑道:“我一直的心態都很好。麗薩秘書直說無妨,我不會高興不起來,我隻會讓我今天高興的心思更加的高興。”


    麗薩為難了一會兒,然後咬咬牙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我洗耳恭聽。”


    “海總今天二十九歲,而且沒有娶過老婆,雖然長得老了點兒。但是多半都是他的發型造成的,陳總的眼光著實差了點兒……”


    “他今天才二十九歲?”陳立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驚愕的看著麗薩。


    麗薩點了點頭:“是才二十九歲,陳總您怎麽了?”


    “……”


    “陳總您別看別的地方了,我們現在趕緊來談一下合作的事宜吧。”


    “……”


    “陳總,要不然您先說說您是怎麽想的。然後我再說說我的想法,您看怎麽樣?”


    “……”


    “您怎麽了……”


    陳立峰無力的抬起了手,搖了搖,另外一隻手撐在自己的臉上,低迷的說道:“麗薩秘書。你先不要說話,等我先沉澱一下後悔的心情。”


    “陳總,您不是說您的心態好得很,不會不愉快的嗎?”麗薩問道。


    陳立峰道:“此一時彼一時,突然一下子,我感覺我老了……”


    麗薩:“……”


    在陳立峰和麗薩談論合作事宜的時候,門外的一道身影,悄然的離開,留下了神秘的色彩。


    海威離開了淩峰公司沒有去哪裏,而是直接找到了旁邊的一家看起來十分高級的理發店,有人說了他很老,這讓他很傷心,他決定將自己的頭發打理一下。


    看起來手藝很高超的師傅看著鏡子裏麵的海威,笑道:“不知道先生想要個什麽樣的發型?是否燙一下,卷一下,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潮流的發型?”


    “你這裏能不能剪出很有腔調的發型?”海威冷冷的問道。


    “這當然,先生你打聽一下,這裏就我們理發會所的生意最為火爆,這麽這裏都是頂級的發型師,不知道先生需不需要離子燙,或者其他的一些發型,給你一本書,您可以看看哪種發型適合您!”


    說著發型師遞給了海威一本書,不過海威直接擋住了,沒有接。


    他看了看鏡子裏麵的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思考了一會兒,道:“你這裏剪出的發型都能體現男人的強調對吧!”


    “對!”發型師斬釘截鐵的迴答道。


    海威指了指自己的頭發,說道:“那好,你給我剪一個有腔調的光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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