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鬆,做的來很難。老大,死者都是邵水人嗎?”


    季景霆轉過身,目光落到劉大涵身上:“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死者還有一個共同點嗎?”


    “啊——”劉大涵不解。


    季景霆走過來,指著死者資料的出生日:“死者都是同一天出生的。”


    劉大涵瞬間懂了:“兇手是怎麽知道這些死者的生日是哪一天?”


    季景霆說出自己的猜測:“以談對象的方式。”


    劉大涵倒吸一口涼氣:“那他這是談了多少個?”


    等等。


    劉大涵突然想到什麽:“老大,陸醫生很符合兇手的審美,你說兇手會不會,會不會找上……”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景霆一道犀利的眼神嚇住。


    他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結巴道:“老大,老大,這不能怪我,實在是陸醫生的長相太符合兇手的審美了。”


    季景霆不知道的是,兇手此時正坐在陸茜對麵。


    年輕男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左右,皮膚白皙,眼睛深邃漂亮,帶著一點藍,好看又神秘。


    陸茜抬頭看著年輕男子,語氣和往常一樣,平靜又淡然:“你哪裏不舒服?”


    年輕男子指著自己的心髒處,眉間染上幾分憂愁:“這地方痛,痛起來的時候控製不了子,甚至還會打人。”


    陸茜開了一張單:“你做個檢查看看。”


    男人拿出自己做過的檢查單遞給陸茜:“一個星期才做過,還需要做嗎?”


    陸茜沒說話,而是接過男子遞過來的檢查單:“心髒沒有問題。”


    男人很苦惱:“明明有問題,但又檢查不出,醫生,你說我會不會死?”


    陸茜讓男人伸手。


    男人很聽話。


    陸茜給男人把脈。


    脈象也沒問題。


    陸茜鬆開男人的手腕,上下打量著男人:“你是故意的?”


    男人傻傻呆呆看著陸茜:“醫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故意什麽?”


    陸茜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根本沒有問題。”


    男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心髒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像有人用刀子在捅他似的。


    痛的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一張臉蒼白如紙,帥氣的五官扭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猙獰。


    “啊——痛,好痛,醫生,醫生,救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男人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陸茜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發作驚一跳,看到他確實很難受,立馬拿出銀針,消毒紮入男人心髒的位置。


    片刻後,男人的心髒恢複如常,臉色也漸漸恢複,他一臉感激地看著陸茜:“醫生,謝謝你,這次痛的時間比較短,以往痛一次就是半個小時。”


    陸茜也覺得奇怪,檢查又檢查不出,但心髒確實存在問題。


    若找不到根本原因,男人的病是無法醫治的。


    陸茜認真問道:“你多久發作一次?”


    男人想了一下:“有時候是十天,有時是半個月,這個說不清的。”


    陸茜又問:“最長的一次是多久?”


    男人是有問必答:“三個月。”


    陸茜:“這種情況,是以前就有的,還是現在才有的?”


    “從小就有。不過,小時候不會這麽痛,像是被蟲蟄了一下似的,不是很痛,時間也不長,也就幾秒到一分鍾左右。隨著年齡的增長,痛的時間越來越長。”


    陸茜聽完後,陷入深思,這是一種怪病,但這個年代的醫療設備比不上後世,所以查不出來。


    陸茜建議男人去國外看看。


    國外醫療設備要先進很多,說不定能在國外找到原因。


    男人搖頭:“我都沒出過省,哪敢去國外?就算敢去,也沒那個條件去。”


    陸茜也沒有好的主意:“痛的時候,你可以來醫院找我。雖然暫時找不到病情的原因,但可以控製一下,減短疼痛時間。”


    男人一臉感激地看著陸茜:“謝謝你,謝謝你……”


    陸茜淡淡說道:“不用謝。我是醫生,這是我應該做的。”


    男人轉身離開診室,差點和走進來的季景霆撞上。


    季景霆看了下男人,往陸茜走過去:“有病人。”


    陸茜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遇到一個比較棘手的病人。”


    陸茜把男人的病情一字不漏地告訴季景霆。


    “還有這樣的事?”季景霆微微驚訝。


    陸茜坐在椅子上:“世界之大,什麽事都有。雖然很難,但你也知道,我是那種越難越喜歡鑽研的。”


    季景霆來到陸茜身後,幫她按了按肩膀:“喜歡鑽研是好事,但你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


    季景霆的技術不錯,用力均勻,又能按到穴位。


    陸茜被他伺候的很舒服,她閉上眼睛,一臉享受。


    偶爾還發出舒服的聲音。


    季景霆寵溺地看著陸茜的頭頂:“這麽舒服嗎?”


    陸茜嗯了一聲:“真的很舒服。”


    季景霆繼續按。


    陸茜濃密的睫毛微微顫著,像兩把刷子。


    沒一會,便傳來細微的唿吸聲。


    現在溫度高,就這樣睡,也不怕著涼。


    陸茜靠著椅子睡覺,季景霆坐在旁邊等她。


    他看陸茜的眼神帶著深情和寵溺,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冷酷的臉也柔和了幾分。


    陸茜睡的正響,大哥大突然響起,她驚一跳,迷迷糊糊找大哥大。


    季景霆起身從抽屜裏拿出大哥大一看,號碼是家裏打來的。


    季景霆接通,裏麵傳來小綿綿的聲音:“媽媽,小哲哲又差點被人欺負了。”


    季景霆問:“誰敢欺負他?”


    有小綿綿在,不欺負別人就很好了,誰敢欺負她!


    小綿綿得意洋洋地說道:“有人想欺負他,但被我打跑了。那個不要臉的弱渣,還迴去告狀。”


    聽到這裏,季景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所以人家的父母要找上門來了?”


    小綿綿奶聲奶氣道:“是的,但被小綿綿請走了。小孩子的事,要小孩子自己解決,父母不能插手的!”


    季景霆氣笑:“綿綿,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女孩子不能太暴力,動不動就打人,誰敢跟你做朋友?”


    小綿綿冷嗤:“我才不要和比我弱的人做朋友,太弱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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