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美夢雖好現實卻真


    睡夢中,錦瑟似乎迴到了繁花穀,在那白色的木棉花中和她的小帛兒嬉戲玩鬧,追逐打鬧,而黎錦和慕容雨在一旁的石桌邊喝茶,聊天,這一天,陽光十分的明媚,隻是如此耀眼的太陽照得錦瑟不得不用手去擋……


    錦瑟的美夢便被自己的手臂破壞掉了,生氣的甩開擋在自己眼前的手,刺眼的眼光瞬間讓錦瑟睜不開眼睛,隻得重新用手臂遮擋。自己的美夢原來是被這該死的陽光給吵醒的!


    原來,是錦瑟熟睡了一夜,第二日陽光依舊燦爛,淩肅言便自作主張將錦瑟抱出房間,他真的覺得和錦瑟一起曬太陽真的是一件暇意的事情,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這樣暇意的在一起過。淩肅言看著遮擋陽光的錦瑟,嘴角緩緩翹起,沐浴在陽光下的錦瑟更是耀眼,更明媚,有種吸引人的光芒在,所以他似乎明白了,為何那麽多人都想將她拉進懷抱的原因了。微笑了一下說道:“睡的好嘛?”其實淩肅言真的不適合微笑,看慣了淩肅言正色瞥眉的摸樣,還真是不喜歡他笑的樣子,別扭的跟吃了半條毛毛蟲一樣!


    錦瑟此刻煩透了這打斷他美夢的刺眼陽光,再加上淩肅言幽靈般的聲音,錦瑟閉了閉眼睛,說道:“睡的很好,隻是後來被噩夢吵醒了,十分不開心罷了。”


    淩肅言挑眉,知道錦瑟是說自己攪了他的美夢,隻是這也不應該怪自己吧。“再過三日,我們便能到達渭城,我帶你去逛逛那渭城最有名的青樓如何,讓你學學怎麽討好男人。”說完看著錦瑟氣憤的臉頰,哈哈一笑。


    三日,轉瞬即逝,在淩肅言刻意怪言怪語,嘲笑、諷刺下,在錦瑟生氣、憤怒又些許膽怯下,華麗的大船停泊在渭城的港口。


    下船的時候,盡管已經是傍晚,可淩肅言依舊將錦瑟包裹的嚴嚴實實,下了船便鑽進了馬車,一刻也不停留的朝渭城城中駛去。淩肅言如此,是為了防止這港口有追來的人,畢竟自己手裏的女人太會招惹桃花了。


    夜晚來臨,淩肅言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帶著錦瑟來到了這渭城有名的青樓——萬花樓,當真如他所說?讓錦瑟好好學習這討好男人的方法?


    萬花樓三樓,錦瑟坐在桌邊,吃著淩肅言喂的食物,心中想的卻是在這裏初遇的慕容雨,想到第一次見慕容雨就看穿他男扮女裝,真是好笑,也正是那次,第一次覺得慕容雨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似乎上輩子?或許上上輩子?也許真的是在哪輩子見過也說不定呢。雖然,他們聚少離多,在一起的時間遠遠沒有相互思念的時間長,可是不知為何,那種相愛的心思卻絲毫沒有改變,隻是更加思念了而已。也許這就是愛情的神奇吧,可以將兩個原本陌生的人牽引在一起,像魔法一樣的東西呢,magic?


    樓下,水仙子和火仙子正在表演一場水火交融的舞蹈,似乎很是惹火,聽樓下男人們的叫好聲便聽得出來了,錦瑟沒有看,隻是聽著木仙子伴奏的樂曲,似乎自己又迴到了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懵懂的自己,傻傻的愛上了慕容雨。


    忽而,樂聲停止,樓下傳來龍青的聲音,“想必這一場表演,各位期待了許久,那麽我便不廢話了,希望大家都一場難忘的演出,有請紫衣!”


    錦瑟聽到“紫衣”兩個字,愣在了那裏,為了不表示自己過於反常,開口對淩肅言說:“難不成這紫衣還是個人物?”


    淩肅言看了看樓下,點點頭:“真是美的不知方物,不信,錦瑟可以看一看”。錦瑟裝作不是十分有興趣的往樓下看了一眼。台上站著的,嬌笑如花的人,不是慕容雨,又是何人,錦瑟依舊是一眼便認出了他,是的,那是慕容雨沒錯,錦瑟的眼神便的朦朧,在自己麵臨困境,在自己不知所措的時候,遇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那種感覺,那種強烈的想要衝下去擁抱他的感覺……慕容雨抬頭掃過樓上的每一個隔間,隻是在掃過錦瑟的時候,眼神中是有光亮的,錦瑟看到了的。錦瑟敢肯定,慕容雨來到這裏,又在台上表演,一定是知道自己在這,知道自己被淩肅言俘虜,用這種方式告訴錦瑟,不要害怕,他會來救自己的。錦瑟一顆心似乎都安定了,不在焦躁,不在胡思亂想,靜靜的坐著,告訴淩肅言自己要吃的事物,要喝的茶水。


    淩肅言看著變得如此乖巧的錦瑟,有一瞬間的懷疑,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錦瑟看到了認識的人了?難道有人要來救你了?怎會變得如此安靜?”


    錦瑟點點頭,說道:“對,看到了希望,逃出你魔掌的希望!”


    “哈哈,既然如此,這討好我的方法也不用學了,怕你被人搶走,我們還是連夜趕路吧!”說完不顧錦瑟的掙紮反抗,抱著錦瑟坐上了其實早已事先準備好的馬車裏,匆匆忙忙的往都城趕去。


    從上了馬車,這一路上,淩肅言基本都在假寐狀態中,似乎再思考著什麽。而錦瑟所期盼的慕容雨也沒有追來,錦瑟安慰著自己說是因為淩肅言太快,讓慕容雨來不及趕過來,其實她知道,如果慕容雨追過來的話,一定能追上來的。淩肅言不說話,錦瑟便更是沉默,依舊在努力的想辦法衝破封住內力的東西。錦瑟一直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力似乎是被一個塞子塞住了一樣,將上下貫通的內力截斷了,她一直在找尋能將那塞子衝破的方法,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嚐試,一次又一次沒有希望。


    從渭城到卿國都城,帝心,快馬加鞭要走四日,如若像淩肅言這般走也是要走六日的。


    第一日,淩肅言在閉眼思考,錦瑟在嚐試著衝破“塞子”,


    第二日,淩肅言在閉眼思考,錦瑟在嚐試衝破“塞子,


    第三日,淩肅言接過一封信函,讀過之後接續閉眼思考,錦瑟在嚐試著衝破“塞子”,傍晚便下令讓整個隊伍加快行程,不休息的一直趕迴帝心。錦瑟便知,帝心似乎出了亂子了,不然淩肅言不會如此焦急的趕迴去。


    第四日,淩肅言在閉眼思考,錦瑟在嚐試衝破“塞子”。


    第五日,正午時分,便有前來迎接淩肅言的隊伍,錦瑟便知,他們已經禮帝心不遠。終於在傍晚的時候見到了出城迎接的嘉華王爺。


    “臣拜見皇上”。嘉華王爺麵對淩肅言說道。


    淩肅言一笑,伸手虛扶了一下,說道:“七皇叔免禮,快來見見我未來的皇後,說罷拉開錦瑟的馬車簾,露出錦瑟的樣貌。


    七王爺本想行禮,一看車中坐的是錦瑟,而錦瑟的臉色十分不好,顫抖著聲音,問道:“錦瑟嗎?你發生了什麽事?為何如此憔悴?”又看了看淩肅言,說道:“你?將是皇上的皇後嗎?”


    錦瑟沒來得及迴答,淩肅言搶過話去:“她隻是暫時的虛弱,很快便好了,而且,她便是朕的皇後。”說完看著七王爺有些差異的神情,繼續說道:“七皇叔,我們便迴宮去吧”。


    錦瑟想說什麽,可是又覺得說什麽都很無力,不想再讓父親為她的事情煩憂了,她現在已經很抱歉了,自己沒有給王府帶來任何好處,卻一次又一次的給王府帶來災難,她真的是十分的自責!簾子放下來,隔斷了父女兩人,女兒自責到心痛,父親心痛到傷心。


    淩肅言將錦瑟帶入了皇宮,帶進了專門為皇後所準備的頤和宮中,特意挑選了宮女來伺候,特意安排的士兵來把守。


    “你以後便住在這裏了,對自己的宮殿很是滿意吧!”淩肅言完全不是詢問的口氣,淩肅言每一次的問話都是篤定的不能在篤定的語氣,似乎他覺得對的,別人就不不準反駁。


    錦瑟看著裝飾華麗的宮殿,看著裏裏外外十幾名宮女、太監,看著圍滿院牆的士兵,自己不是在宮殿裏,更像是在牢籠裏。抬起頭看著淩肅言:“不,我不喜歡這裏,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喜歡和慕容雨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


    “啪”,淩肅言的手停在半空,他剛剛是打了錦瑟?他不是想打她的,他隻是不允許有人比他優秀,有人能擁有她,而他卻比不上那人,不,這不是他想要的。“你最好給我聽好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耐性,我淩肅言說的話是會做得到的!”說完甩袖離去。


    錦瑟呆呆的愣在那裏,她剛才是被淩肅言打了?嗬!淩肅言竟然打她?慕容雨連動都不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黎錦也是一樣,冬天怕凍著她,夏天怕熱到她,自己想去哪裏他們都會陪著自己,自己摔了一跤,他們比自己還要疼,而淩肅言,竟然敢打她,嗬,淩肅言,真是好本事,等著瞧,等著瞧!!!錦瑟此時憤怒極了。本就要和淩肅言鬥爭到底,這次,淩肅言,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我錦瑟說道做到!


    “他們已經基本控製了帝心的一般經濟,而另一半不知再誰的手中,皇家所擁有的已經寥寥無幾,而這一年來,整個卿國的經濟也已經有一半不在皇家手中,可以查到的是紫靈宮的勢力,還有是四王爺公子薛暮千的勢力,他在江湖上叫做千暮雪,曾經做過大盜,另外一股查不到,似乎當家的姓穆”。下麵跪著的官員如實的說道。


    淩肅言憤怒的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幾半,一地的水漬,顯示著此時摔茶杯的人心情有多麽的糟糕。“給我想辦法端了他們,朕不信朕還鬥不過幾個江湖勢力?哼,可笑至極!明日午時讓薛暮千來見朕!”


    “是!”官員退下。淩肅言背對門而立,看著牆上這個世界的版圖,心情格外的複雜。自己為了這一片土地,所做的事情已經不允許自己迴頭!下了決心,提筆而書。


    第二日,在早朝的時候,一道聖旨宣布。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我卿國山河廣闊,人才輩出,朕有意嘉獎為卿國作出貢獻的商家,今年八月十五,特許天下商人來京覲見!當設宴款待之。欽此。


    此時距離八月十五不過半月而已,淩肅言這道聖旨便是想趁著這次將卿國經濟抓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這幾日,淩肅言也逐步下達實施方案,盡可能的將卿國的經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知道,正直三國開戰,如果卿國的經濟被別人掌握,那麽自己軍隊的糧草,馬匹甚是棉衣都從哪裏來?


    迴到帝心的這幾日,淩肅言無暇顧及錦瑟,錦瑟也樂得清閑,每日被人伺候著吃喝,想去通通風,便去通通風,想看看,不用應付淩肅言是件十分暇意的事情,不過錦瑟沒有消息來源,不知道三國之間的戰爭發展如何,不知道影風追自己追到了那裏,不知道玉襄嵐在受了這樣的打擊後會變成什麽樣,不知道,慕容雨到底在哪裏,不知道自己除了等待,除了嚐試突破內力,除了吃喝睡還有什麽可以做的。既然做不了任何事,還不如享受來的舒服,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再去管那些事情吧。


    但是,錦瑟悠閑自在,這宮裏的嬪妃可就不那麽悠閑了,聽說此次國君出行,帶迴來一個女人,而且還要立她為後,後宮中的女人似乎炸了鍋一樣。即使有一大部分都沒有被淩肅言寵幸過,但是也免不了她們強烈的嫉妒心。


    李素是淩肅言唯一的貴妃娘娘,可以說是這個後宮中除了皇太後地位最高的人。所以一大早的,李素這裏便聚集了十幾位嬪妃。


    李素不緊不慢的穿戴,似乎在這裏,她本事清淨的心也變得嘈雜了,雖然淩肅言每次到後宮基本都是來她這裏,可是,最多恩寵的她卻依舊無子。當淩肅言偶爾一次去別的嬪妃那裏,她的嫉妒心就會出來作祟,恨不得將淩肅言後宮中所有的嬪妃都殺了,這樣淩肅言便是自己的了。很多次被巴結她的嬪妃說,她是這宮中地位最高的女人,淩肅言不立後,這後位早晚是她的。原本不這樣想的她,在被一次一次的推崇下似乎覺得自己當真就應該是淩肅言的皇後了,可是,為何,淩肅言還要帶迴一個女人,還要立這個女人為後?那麽自己呢?他心中到底有沒有自己?!


    “哐當當……”桌麵上的首飾被李素一股腦的推到了地上,嚇得一旁正為她梳頭的宮女跪在地上直磕頭。李素定了定神,舒了口氣,自己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你起來,將這些收拾了”。說完,出去見等在那裏的嬪妃們。


    嬪妃們一見李素來了,互相見了禮,便拉著李素說淩肅言要立後的事。


    “貴妃姐姐,咱們皇上要立後的事您知道的吧,哎呀貴妃姐姐啊,你知道皇上要立後的那個女人是什麽來頭嗎?聽說一來就住進了頤和宮呢”。


    “是啊,是啊,貴妃妹妹,聽說長的跟個妖精似地,哪裏有貴妃妹妹那麽美麗啊,也不知咱們皇上怎麽想的,要我說,這皇後的位子就應該是妹妹你的”。


    李素看了一眼說話的妃子,“齊妃,這話可不能亂說。”


    齊妃也知道自己說話沒有把門,連忙捂住嘴:“你瞧我這張嘴,不過妹妹,姐姐說的可都是心裏話呢”。


    “貴妃姐姐,我的丫頭見過他出來,當真跟齊妃姐姐說的一樣,長的跟妖精似地,整天穿一件白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呢,而且啊,還走不了路,都讓人抱著,抬著的,聽我身邊的小椅子說啊,他們同鄉在頤和宮當差,那女人虛弱的都不能自己吃飯呢,看來是病的不輕,你說說,咱們皇上立個病秧子為後幹嘛”


    “是啊,是啊,不知道咱們皇上怎麽想的,不過我覺得也不能怪咱們皇上,是那個狐媚子迷惑的咱們皇上吧”。


    “恩恩,我覺得也是,哎呀,貴妃妹妹啊,咱們這些人也就您最得皇上寵那女人到底是什麽樣,探探那狐媚子到底有什麽妖功,迷惑了咱們皇上”。


    “就是,就是,貴妃姐姐啊,你就幫著咱們姐妹去一趟吧,再說了,姐姐您就不好奇嘛?”


    李素厲聲一喝:“夠了,你們是皇上後宮的嬪妃,應該事事為皇上分憂,不是說這些話根給皇上添亂的,皇上立誰為後是皇上的自由,別說李素管不了,皇太後也管不了吧,再坐的各位更是管不了吧。所以以後別讓我聽到你們說這些話了。好了,我累了,各位都迴吧”。李素說完,在宮女的攙扶下迴到了房中。


    李素坐在梳妝台前,想著那些嬪妃說過的話,“姐姐您就不好奇那狐媚子到底使了什麽媚術哄得咱們皇上要立她這樣的病秧子為後嗎?要我說,這皇後的位子就應該是妹妹你的,在我心中沒有人幣妹妹更合適這個位子了。”這些話,一遍一遍的在李素耳邊過著,終於李素沒能守住心底的那份恬靜,終於決定去那頤和宮一探究竟。


    李素帶著貼身宮女丫頭,往頤和宮走去,半路遇見了練武迴宮的淩肅香。


    “貴妃嫂嫂,你這是要去哪,看您出來走動還真是稀奇呢?”淩肅言上前打著招唿。


    李素慌忙的說道:“襖,肅香啊,我這是要去禦花園呢,我在房中呆的久了,想來看看這秋日的菊花都開了沒有”。說完便告辭肅香,往東走去。


    淩肅言皺眉看著李素遠去的背影,不對啊,這禦花園應該往北走才對吧。感覺李素不對勁的肅香,悄悄跟在李素的身後,尾隨了過去。


    李素在慌亂中走到了頤和宮外,看著頤和宮裏裏外外都是士兵,看來,淩肅言真的將裏麵的人看的如此重要啊。李素慢慢走到宮門口,還未跨進去,便被把守的士兵攔下。“貴妃娘娘請留步,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頤和宮一步”。


    李素看著把守的士兵,恨恨的說道:“連本宮也不行嗎?”


    把守的士兵沉默著阻攔,李素往頤和宮裏深深的看了一眼,憤恨的甩手離開。


    尾隨李素至頤和宮外的淩肅言,看到了這一切,她也聽說了這頤和宮裏住上了要被皇兄封為皇後的人,也難怪貴妃嫂嫂對她有興趣,似乎自己也對她有些興趣呢。提唇一笑,淩肅香大搖大擺的走到頤和宮門口,剛要進去,同樣被把守的士兵攔下。“公主殿下,請留步。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頤和宮一步”。


    淩肅香嘿嘿一笑說道:“我知道啊,我又不是任何人,我隻是淩肅香,不是任何人,任何人是誰,我不認識呢,所以我可以進不是嗎?”


    被繞暈的把守士兵,暈暈乎乎的,但是也知道是不能讓淩肅香進去的。“公主殿下不要為難小人”。


    淩肅言又是一笑:“好說,好說,”在離開的瞬間又轉身迴來,一把將還未準備好反擊的士兵推到一邊,如願以償的進入了這頤和宮中。


    此時,錦瑟正躺在貴妃榻上曬太陽,懶懶的眯著。


    看到這一幕的淩肅言,驚恐的捂著嘴:“錦瑟……”?


    錦瑟轉頭,看到淩肅香和追她而來的士兵。錦瑟吩咐宮女扶她坐起,然後對著淩肅香身後的士兵說:“你們下去吧,你們公主是我朋友,淩肅言不會連他妹妹都不讓我見吧”。


    看著錦瑟如此虛弱的身體,淩肅言的眼淚滑落臉龐:“錦瑟,真的是你,可是,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錦瑟無奈一笑:“拜你的好哥哥所賜,我就成了這連飯都不能自己吃的廢人!”


    淩肅香來到錦瑟身邊,痛哭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將消息告訴你,如果你不去和親,就不會死,不,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看到如此自責的淩肅言,錦瑟還有什麽可以怪他的,再說本來就不是應該怪她的事情。艱難的伸手,為淩肅言擦著眼淚。“你不必自責,我這樣是被淩肅言封了內力,不關你的事。而且起碼我還活著不是嘛?”


    淩肅香猛點頭:“對,錦瑟還活著,還活著,真好”。


    此次之後,淩肅香每天都會來這裏陪著錦瑟,有時候讀故事給錦瑟聽,有時候削水果喂給錦瑟,有時候講她們以前好笑的事情……


    有這樣過了五日,關於錦瑟的傳言越來越多,而已越來越不堪入耳,也越來越神秘奇特,加上淩肅香又天天往她那裏跑,淩肅言又終日不迴後宮,李素失寵的聲音也越來越多,這讓一直隱忍的李素脾氣變得更加不好。


    “今日我一定要去頤和宮裏看看裏麵住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覺得好了的李素,帶著小宮女丫頭便又一次前往頤和宮。隻是這一次又被擋了迴來,在李素氣的要爆炸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來頤和宮的淩肅香。


    “咦,貴妃嫂嫂,你怎麽在這?”淩肅香依舊歡喜的跟李素打著招唿。


    這讓沒有收到淩肅香冷待的李素心中稍稍舒服了些。“肅香,我是想到這頤和宮中見一見未來的皇後娘娘,隻是這士兵們看的太嚴了,根本不讓進”。


    肅香瞥眉,想了想:“那我帶你進去可好,裏麵的人貴妃嫂嫂也認識的。”


    李素一聽自己認識,便將自己所有認識的女子都在腦中過了一遍,可是能入得了淩肅言的眼的還真是沒有一個,那麽這個人是誰,而且自己認識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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