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各國齊聚宴會之變


    琪王爺一笑:“卿國錦郡主之事天下恐怕無人不知吧,那位神女據說能夠起死迴生,所到之處遍地生花,”接著又搖搖頭:“可惜了,神女到了樊國卻被歹人輕易的毒死,修琪現在知道為何卿國國君會對樊國發兵了。當真是可惜啊”。


    淩肅言看著長篇大論講著錦瑟過往的琪王爺,眼中露出寒意。“琪王爺,可真會說笑,為了一個女人,還不足以讓朕對樊國發兵!”。


    琪王爺不置可否:“當然,卿國國君有自己的想法”。


    淩肅言對琪王爺的調侃感到心中不快,冷聲問道:“是否直接入宮呢?”


    琪王爺一愣,因這淩肅言說的是“直接入宮”而不是“入宮見豫國國君”如此語氣是將這豫國皇宮也當做自家的了嗎?琪王爺心中鬧怒卻不能發作。“我們當然要進宮麵見國君”。說完上馬,在前麵為使者開路。


    在淩肅言和琪王爺鬥心眼的那時,錦瑟也已經知曉了這繁花穀使者的由來。根據暗所說,他沒有接到黎錦的安排,那麽此時暗依然是淩肅言的手下,隻是知道暗是繁花穀人,淩肅言也不會將暗當成心腹來用了吧,擺到明麵上,充其量是讓暗當炮灰的。而暗也確實是聽從淩肅言的指示,冒充這繁花穀的來使,看來,這繁花穀必定未接到邀請。但是這樣說來也不對,如果豫國沒有邀請繁花穀,為何繁花穀使者前來琪王爺沒有半點詫異,那便是邀請了繁花穀,淩肅言讓暗替代了繁花穀的使者,那麽暗身後跟著的那幾十人也是淩肅言的人了,而那幾十人的功夫都和花七不相上下,看來,繁花穀一行是淩肅言名正言順帶著高手進入豫國的方式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又可以將責任推至繁花穀身上,如果是錦瑟想必也會這麽做,當真是好計策呢!然而,錦瑟對淩肅言諷刺她的那些話,完全沒有感覺,不知怎地,她對淩肅言的仇恨似乎沒有了,隻是知道她的使命,所以,麵對淩肅言和他說的任何話,都表現的很淡漠。於是當琪王爺上馬時,錦瑟毫不猶豫的跟著跨上馬匹,自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淩肅言一眼。


    錦瑟的態度本就讓淩肅言不快,再加上琪王爺的變相嘲諷,如若不是時機未到,恐怕淩肅言不會放過琪王爺吧。


    淩肅言看著錦瑟的背影,眼神變得深沉,憑何人也看不出他此時所想吧。隻是眼底那勢在必得的欲,望卻清晰可見。


    卿國使者和繁花穀使者一到,琪王爺便吩咐小兵前去給秦思和景唯報信,請樊國使者和紫靈宮使者做好準備,等卿國使者和繁花穀使者到達驛站,便一同前去豫國皇宮。


    比起使者隊伍,淩肅言一行算是陣仗最大的,使者隊伍足足排了半裏路,可見淩肅言顯擺的目的很是明確。淩肅言從進了國都,便坐進了十六人抬的轎攆之中,左右四人,後麵有三十二名宮女拿著掌扇跟隨,宮女之後有四十八名騎兵跟隨,在後麵是六十四名步兵,再加上送與豫國國君的禮物,當真是浩浩蕩蕩的一行。看似這淩肅言一行中並沒有什麽高手相隨,因為都在繁花穀使者中吧。


    當各國使者都在豫國國都驛站相聚的時候,錦瑟突然有些想笑,因為,從來沒有聚的那麽整齊過。似乎真的是天下間的勢力都在這裏了。隨後,事先準備好的轎攆已經停在了驛站外,各國使者相繼前往豫國皇宮。樊國的使者先行,樊國王子,樊森,隻帶了花零、花藝。一行三人。之後是紫靈宮,影靈也隻帶了扮作侍衛的慕容雨和兩名暗衛,一行四人。接下來是繁花穀使者,暗身邊也隻帶了一人。一行倆人。琪王爺早在使者出發的時候一起進宮了,景唯跟著樊國一行人,秦思跟著紫靈宮一行人,於是便留下了錦瑟帶領淩肅言一行。


    淩肅言走至轎攆旁,不動。錦瑟隻得上前,“請卿國國君上轎攆”。


    淩肅言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直直的看著錦瑟,低聲說道:“你可曾想好了被我抓迴去的後果”?


    錦瑟雖然心中一怔,但是麵上卻不不理會淩肅言的話,再次說道:“請卿國國君上轎攆”。


    淩肅言依舊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接著說道:“這幾###便好好想想怎麽討好我吧”。說完便抬腿上了轎攆。一聲“起”。淩肅言的轎攆抬起。錦瑟才抬起微低的頭,麵上的憤怒之意盡顯。嗬!他淩肅言當真如此篤定會在豫國這場仗中勝利嗎?他淩肅言當真就如此自信能將自己抓迴去?嗬!淩肅言還真是自大狂!錦瑟簡直氣瘋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威脅過,他淩肅言是要幹什麽?想要將自己囚禁起來?像囚禁錦風那樣?別開玩笑了,淩肅言,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錦瑟調整了心情,跟了上去。


    由於淩肅言一行人員眾多,在驛站中安排住宿都安排了一個多時辰,當然這些瑣事錦瑟和琪王爺並不過問,於是,各國使者進宮後,生生的將驛站官員忙的焦頭爛額。


    當錦瑟到達宮門的時候,豫國國君已經同樊國使者和紫靈宮使者站在了宮門口,等待著此次身份最高的來使,淩肅言。豫國國君此時依舊是被趙低扶著,咳嗽聲一陣接著一陣,恨不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要去了。一同站著的還有三王子玉襄嵐和早到的琪王爺,景唯。秦思這樣的新任小官自然站在了後麵。


    “歡迎卿國國君到來,咳咳……我豫國不勝榮幸”。豫國國君見淩肅言下了轎攆,連忙說道。


    淩肅言看了眼豫國國君,麵上露出些許假笑:“豫國國君安好,豫國此次女子科舉當真是史無前例,朕此次前來一是為給豫國慶賀,二是前來討教,這女子科舉能出什麽樣的人才!”此話說的毫不留情,似乎再說豫國女子科舉中根本選不出人才了,女子本就是不應出現在朝堂隻是的人。


    豫國國君卻依舊笑容滿麵:“卿國國君見笑,此次我豫國首次女子科舉,咳咳……卻真的選出了不一樣的人才,晚宴時候我們便可一見分曉,咳咳……”。


    淩肅言哈哈一笑:“哈哈……好,那麽今晚我便見識見識所謂的女子之才!”


    豫國國君點頭,又轉頭對暗施了一禮,這豫國國君對暗施禮,當真是嚇壞了在場的人。從未見過國君還要向使者行禮。“繁花穀使者好,穀主可安好”。


    暗點頭:“穀主安好”。


    豫國國君便舒了一口氣:“如此我就放心了,咳咳……有穀主在,這天下也不會不安那”。說完麵上笑意連連。


    錦瑟看著豫國國君的笑意,心中嘲諷道:老狐狸,果真是比玉襄嵐還狐狸,任你卿國在強大也在繁花穀之下。然而這正是淩肅言所在意的。普天之下,他不懼怕任何國家,唯獨繁花穀,毫無信息可言,當真令他頭疼至極。


    冷哼一聲:“哼!這可不一定呢?”說完不顧豫國國君是否先行,別搶先往宮中走去。


    在場的豫國士兵雖都憤怒,卻不敢發作。而豫國國君依舊保持著讓人看不明白笑意。


    接下來,豫國國君交代琪王爺和玉襄嵐帶領各國使者簡略參觀了下整個豫國皇宮。從前殿一直到後花園。淩肅言身旁跟著兩名侍衛,不顧琪王爺的介紹,自己想走哪就走哪,卻在看到影靈假扮的慕容雨後,提唇一笑。“紫靈宮宮主,朕才發現你呢”。故意為之的忽視讓影靈十分憤怒,可是他如今是宮主,他要想著麵對如此情況,宮主迴怎麽做。隻見影靈冷冷一笑:“你是誰?我認得你嗎”?如此放肆的話語使得淩肅言哈哈一笑:“慕容雨,你紫靈宮敗於朕之手下,沒想到你卻如此不知羞恥的來參加別人的慶賀典禮?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影靈看著淩肅言:“我紫靈宮何時敗給你了?作為一國之君,下三濫的手段你運用的非常靈活,樊國的樊木王子不就是被你那上不了台麵的手段給害死了嗎?”


    淩肅言嗤笑:“哈!樊木?一個沒有能耐的王子,勢必成不了大器!”淩肅言不顧樊國使者在場,貶低的語氣讓人十分不快。


    “你,你個殺人兇手,還我哥哥”。樊森雖小,卻也聽得出來,淩肅言話語中的意味,不禁大喊著就要撲上淩肅言。被淩肅言身旁的影衛攔下。


    淩肅言看了一眼樊森:“哼,有一個成不了大器的家夥,樊國,必將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你!”花零、花藝受不了淩肅言如此荒謬的語言,正要出手,被錦瑟一個眼神攔住。


    影靈冷笑一聲:“果然不愧是下三濫的國君,對付一個孩子,還真是有本事!”


    淩肅言反而揚眉一笑:“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不便的真理”。說完便繼續向前走。


    影靈得到慕容雨的暗示,也不答話了,此次,淩肅言似乎有誌在必得之心,這般毫不留情的大放厥詞。


    粗略的參觀了個個宮殿,接下來便安排今晚的宴會,可以說今晚的宴會是此次的重點。一是為了為各位使者接風洗塵,而是為了在各國麵前炫耀自己國君女子科舉的成果。或許還隱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陰謀也說不定吧。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各國使者也紛紛入座。豫國國君坐與主位。淩肅言坐其左手邊,樊國王子樊森坐其右手邊,紫靈宮坐於淩肅言右手邊,繁花穀坐於樊森左手邊。接著,豫國國王攜王後入座,王後的右手邊坐著玉襄嵐,和琪王爺。


    錦瑟因為是女子科舉中中榜之人,在宴會中還要參加表演,所以同其他中榜之人一樣坐在最下麵。


    豫國國君在宴會開始前依然要說些喜氣的話語,繼續沿用他一句一咳的模式。“今日,為慶祝我豫國女子科舉的成功開辦,咳咳……各國使者駕臨,是我豫國之幸,是我豫國之慶。咳咳……為慶祝我豫國女子科舉的成功,舉辦此次宴會,與國同慶。”


    “國君萬歲,萬歲,萬萬歲”。豫國的官員自然跪地高唿萬歲。


    淩肅言斜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百官,鼻中嗤笑,再過不久你們要跪拜之人便是我!


    錦瑟知道此次宴會的重要,也料定,此次宴會肯定出什麽貓膩,所以,影風一早便被鑽入了這豫國的侍衛之中,而且繁花穀人也喬裝在附近。連錦瑟都如此安排,可見這上菜的侍女們,周邊的士兵們,甚至官員,甚至皇後,都是各懷心思的吧。


    菜式擺好,豫國國君一句:“開宴”,這宴會才算真正開始了。一時間,絲竹管樂之聲,歌姬舞蹈之姿,充斥著每個人的眼睛,耳朵。


    他淩肅言可不是來著聽曲、看舞的。舉杯對豫國國君:“聽說國君身體抱恙,今日一見,國君卻猶如壯年,而且如此美貌的皇後陪在您身邊,您恐怕不舍得生病吧,哈哈。那些個造謠生事的,當真應該拉出去砍了呢。”


    豫國國君拉住皇後的手,“朕身體抱恙,確是事實,不過我這如花的皇後確也真的體貼”。說完與皇後相視一笑。


    淩肅言,垂眼輕笑,裝的真像,不過自己的計劃也正在進行不是嗎!“朕甚是羨慕國君那,來,朕敬國君一杯”。


    豫國國君點點頭,仰頭喝下杯中酒水!


    淩肅言一笑,接著看眼前衣不蔽體的女子扭著水蛇腰,跳著這樣那樣的動作。轉頭看到錦瑟正看著自己,提唇一笑,看來自己的舉動得到錦瑟的注視了呢。再看慕容雨,反而低頭吃著麵前的飯菜,似乎從見麵到現在,他連一眼都沒有瞧過錦瑟,看來這慕容雨失憶是真了!


    酒過三巡,百官均微醺之時,豫國國君開口:“今日既然是為科舉而舉行的宴會,那麽我們的中榜之人便來展示下才華可好”。


    下麵的人一聽重頭戲來了,紛紛應是:“國君聖命”。


    展示表演的順序按照中榜之人的倒序排列,也就是最後一名先來展示。隨著趙低尖細的聲音響起,一位青衣女子,站在場中央,吟了首自己所做的《曇花》贏得在場的掌聲,接著一位男子上場,寫了副《科舉大興》的字,字體蒼勁有力,得到好評。再接著一位六品進士上台,念了篇自己對山河的詠歎,也得到了在場熱烈的好評。十幾人過去,楊茹心吟了一首詩,秦思邊撫琴邊寫字,一手娟秀玲瓏的好字讓在座的丞相都不禁驕傲起來。接下來是李清夢,她卻跳了一支舞,名為《離殤》整段舞中,悲情異常,陪著低緩的音樂,將在場的人們的心境一下拉到了穀底,有許多人都抹起淚來。然而林素雅確諷刺一笑:“豫國國君,難不成豫國科舉之選出了這樣的人才來?”


    豫國國君也知,雖然每個人所展示的東西都是出類拔萃,卻無半點心意,讓人難以記在心頭,那麽這樣的展示便也是失敗的。看來希望就寄托在最後倆人之上了。“卿國國君莫急,重頭戲自然留在最後。”


    接下來就輪到了錦瑟,卻因為錦瑟發現一個宮女的異樣離開查探,竹一便先去展示了。竹一雙手那筆,寫了一副對聯。上聯: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喃笑北,笑來笑去,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下聯:觀事觀物,觀天觀地觀日觀月,觀上觀下,觀他人總是有高有低。此聯念出,全場不禁爆出一陣叫好聲,而且,竹一不但對聯好還寫的一手好字,不,是兩手好字,左右開工,這得是多少年的功夫才能如此。當真是好。這還不算完,竹一接著又吹了一首曲子,一首《紅豆曲》婉轉細膩,將在座的心都帶到了那紅豆所生長南國,看著一對對癡男怨女纏纏綿綿的相思之情。經過竹一的展示,不但在場的官員,連玉襄嵐和豫國國君都對這位狀元有了更高的評價。


    錦瑟沒有看到竹一如此精彩的展示,她跟著一位眼神飄忽,行動可疑的宮女,來到了西貴妃的宮殿。


    “貴妃娘娘,此時正是中榜的官員們在展示才藝”。小宮女稟報道。


    西貴妃跪坐在佛堂前,“藥下了嗎?”


    小宮女點點頭:“恩,下在了膳房的水中”。


    片刻,西貴妃說道:“下去吧,將紫嫣公主和紫然公主喊來。”


    小宮女應是退下,片刻,錦瑟見過的紫嫣公主帶著另一位和她有些相似的紫然公主來到。“母妃,嫣兒和然兒來了,母妃有何吩咐?”


    西貴妃輕歎一口氣:“嫣兒,然兒,此次母妃瞞著你父君和你王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隻為能給昔日的姐妹報仇,如若連累了你們,你們不要怪母妃才好”。


    紫嫣宮主和紫然宮主點點頭:“母妃放心,嫣兒和然兒知道那卿國的老皇帝硬生生的將祖母和姨母搶走,留下嵐哥哥一人,可恨至極,母妃放心,母妃的心願我二人一定幫您達成,待會我們會去請求表演,倒時再給卿國國君致命一擊”。


    西貴妃半晌不語,微顫的後背可以看出西貴妃此時的情緒。“苦了我兒了,你們去吧”。


    紫嫣公主和紫然宮主對著西貴妃的背影磕了三個響頭便退了出來,臉上的類依舊在不住的流淌。


    錦瑟大致聽明白了,慕容雨又多了個表兄弟,隻是這“姨母”又是何人?淩肅言的父皇妃子不多,似乎也沒有一個是來曆不明的,那麽這“姨母”的身份又是一個迷了。錦瑟看著兩位公主就要離開,連忙現身攔住紫嫣公主和紫然公主。“兩位公主,慢著。紫嫣你可還記得我?”


    紫嫣看著錦瑟的樣子,點頭:“你,你是錦公子?不錦小姐”。


    錦瑟點頭:“你們二人不必前去,這件事情也就當沒有發生過,如果西貴妃問起,就說是我阻止的,至於我是誰,是可以幫助你們的人。”


    紫嫣慌忙說道:“我們怎麽可以相信你?”


    錦瑟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才能讓你們相信我,但是你們卻隻能選擇相信我,因為淩肅言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錦瑟說完便閃身離開。速度之快讓兩位公主傻眼,對於錦瑟所說倆人不知道可信不可信,但是紫嫣似乎知道錦瑟和玉襄嵐的關係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其實倆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倆人在宴會之上可以傷到淩肅言的幾率小的可憐,所以覺得相信錦瑟一迴。


    錦瑟迴到宴會之上,安排展示表演的官員正滿地方找她。


    “哎呦,我的小姑娘啊,你上哪去了啊,快點準備,你是最後一個了,你看咱們狀元爺表現多好,你可不能給咱們豫國丟人”。


    錦瑟笑著點點頭。看向淩肅言,她不知道等下她去展示的時候,淩肅言會做些什麽。叫好聲消停,現在輪到錦瑟展示了。


    “禮部四品榜樣錦瑟展示”。趙低尖細的聲音響起,錦瑟唿了口氣,進入場中。


    錦瑟站在場中,眼睛看著淩肅言,她一直在跑神,心裏想的都是淩肅言家族不堪的內幕,真不知道在那樣的環境中,自己的父親七王爺還能如此慈愛,看來她真的是攤上了好運氣。


    “禮部四品榜眼錦瑟展示”。趙低的聲音又提高了一分,這是錦瑟才迴過頭來,看到淩肅言臉上似乎因為自己看著他而滿意的表情。而一旁扮作影靈侍衛的慕容雨卻雙手緊握,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麵前看著其他男人,而且是自己仇人的男人,當真是不高興呢!


    錦瑟向著豫國國君行了一禮,說道:“不知國君想看什麽樣的展示”。


    豫國國君輕笑,這展示還能選擇的?“哦?難不成榜眼什麽都會?”


    錦瑟揚起笑臉:“迴國君,錦瑟不能說什麽都會,卻也是可以有資本讓您挑選的”。


    豫國國君一笑:“聽聞此次科舉,女子有一人隻三字便贏得榜眼之名。看來你的才能當真不假?好吧,就交給再坐的各位來出題目吧,咳咳……”。


    淩肅言一聽,立馬開口:“朕對那年中秋集會上錦郡主所表演的《劍舞》甚是喜歡,然,天下間此舞也都傳開了的,不知榜眼是否能重現此舞呢?”


    錦瑟很不給麵子的說:“抱歉,我不知道卿國國君所說的《劍舞》是怎樣的,如果國君喜歡劍舞,我可以舞上一支,但是重現您所說的《劍舞》恐怕會讓您失望!”


    淩肅言看著錦瑟,半晌,哈哈一笑:“哈哈……我卿國舞蹈是可望而不可及,那麽豫國的榜眼便隨便舞一支吧”。


    玉襄嵐老早就看不慣淩肅言的囂張跋扈,但是計劃不能打亂,所以雖然氣憤卻也隻能忍耐。用眼神安慰錦瑟,示意她淡然便好。


    錦瑟淡淡一笑,將臉轉過,看著影靈身後扮作侍衛的慕容雨,“我有一支舞,送給一個人,此舞名曰:love。”


    當大家紛紛疑惑這“拉烏”是什麽東西的時候,錦瑟隨著管弦之聲起舞。一身粉色秀祥雲的長裙被錦瑟的雙臂和雙腿拉開,在空中形成一個圓弧,手臂所到之處,似乎有萬千花朵飄出,錦瑟轉圈之時仿佛有萬千花朵隨之起舞。纏綿悱惻的動作,飄逸的衣衫還有如絲般的媚眼,看的在場的人都被這玲離盡致的舞蹈所感動,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出,整個舞蹈,錦瑟眼神和慕容雨的眼神都未曾分開過一絲一毫,慕容雨眼底的歡喜和感動讓錦瑟的心中曾添一點暖意。看來慕容雨聽懂了她的語言,看懂了她的舞蹈,那便夠了。


    就在錦瑟舞蹈結尾的時候,在場的官員一個接著一個趴倒在身前的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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