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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聽到這個消息,鳳七澤並不覺得詫異,昨晚不止是杜雲溪一人,其實他也隱隱覺察到冷情的這整件事情中位置怪異。


    “那既然你決定了,我自然沒有異議。”定定看著杜雲溪,鳳七澤認真說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雲溪你要記住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無人知道那一天早上杜雲溪依舊同冷情在房間裏交談了什麽,隻知道出來的時候冷情表情呆滯,眼中含淚,佇立門外良久這才轉身迴了自己的院落。


    為此,府中眾下人為此情況議論紛紛,有那不恥冷情行徑的下人更是暗地裏發話要好好的整治冷情為夫人出出氣,誰知道還沒等他們行動。


    第二天她們便驚訝的發現一點,那就是冷情突然不見了,最先發現這件事情的是大廚。


    平日裏冷情總是最後一個人去廚房拿飯,原本暗暗懷揣了要整治冷情心思的大廚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做好了飯菜以後並沒有直接找個地方躲懶,而是一個人在廚房裏等著。


    誰知道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卻還沒有看到冷情進來,疑惑之下,大廚直接找了相熟的婆子去了冷情的房間,這才發現裏麵竟是空空如也,女子的櫃子裏的衣服全然不見。


    床榻上更是冰冷一片,由此眾人議論紛紛,而隨後根據昨晚守夜的門房婆子描述的情況也驗證了眾人的猜測,冷情離開了王府。


    悄無聲息,一個人離開了王府。


    得知了這個消息,為杜雲溪抱打不平的眾下人除了憤憤不平,竟是無可奈何,最後隻能將怒火發泄到被關到了地牢的輕月身上。


    什麽爛菜葉,什麽黑土豆,隻要是髒的就直接拿來給輕月做到飯裏,幾天下去,原本水靈靈的一個丫頭變成了麵黃肌瘦的黃臉婆。


    王府後院深處,枯萎的藤蔓依舊頑強的攀附著四周高牆上的瓦礫,遠遠看去竟是好像張牙舞爪的黑蛇一般,驚悚而又慌張。


    杜雲溪一身碧色錦緞衣裙,雙手套著一個皮筒子,雖然最近這天氣是越來越冷,可是白皙的臉上並未有半分受凍的跡象,反而紅撲撲的樣子鮮嫩的宛若少女一般。


    “夫人,咱們真要過去嗎?聽說那地牢裏陰森森的,要不直接把輕月帶出來吧。”一路後麵跟著的婢女,一臉的不情願。


    快速的對著手哈了哈氣,忍不住低聲說道。


    “你若是害怕就先迴去吧,我去瞧瞧就行。”雖說這地牢在王府裏由來已久,但是進去過的卻沒有幾個,婢女也不過隻是一個稚齡的丫頭,心生害怕也是在所難免。


    杜雲溪停下腳步,迴過頭看著婢女,柔聲說道。說完看到婢女手背發紅,一怔之下就要去脫手上的皮筒子。


    婢女還愣在原地,隨即抬眸看到杜雲溪的舉動,意識到她要做什麽,大驚之下,婢女隻覺得心頭一陣陣的暖流,急忙一把攔住杜雲溪。


    “夫人,奴婢不冷,您不要取了。”說完快走幾步,停下迴頭衝杜雲溪燦爛一笑。


    “夫人,奴婢確實是有點害怕,不過想想有夫人在,奴婢就不怕了。”


    此言一出杜雲溪不禁笑了起來,經過這麽一個插曲,再抬眼,那不遠處的黑蛇已經隱隱可見,杜雲溪深吸一口氣,抬腳走了過去。


    婢女縮了縮脖子,這才忐忑的跟了過去。


    “夫人。”地牢守衛是兩個歲數不大的青年,一身下人衣飾,雖是深秋卻是精神滿滿,看到杜雲溪過來,急忙行禮道。


    “免禮,輕月可是在裏麵?”淡淡一笑,杜雲溪問道。


    “迴夫人話,輕月就在這裏。”


    “恩,我進去看看,你們兩個繼續守在這裏吧。”點了點頭,眼看著守衛打開地牢的銅鎖,杜雲溪抬腳走了進去。


    才一進去,昏暗的光線下映入眼簾的是一節節往下蔓延的台階,雖然天氣幹冷,但是這台階踩上去卻有一種濕滑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加了幾分小心。


    看到這裏,杜雲溪不由地慶幸方才把婢女留在了外麵,不然的話隻怕隻是看到這些便是嚇得大喊大叫不可。


    下了台階以後,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地麵俱是用磚石鋪就,而在兩邊的磚牆上則懸掛著一盞油燈,緩緩走過去,一陣陣的陰冷撲麵而來,杜雲溪不由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腳下步子卻不停,繼續朝著前方走去,走了大概五分鍾的時間,一扇木門出現在了杜雲溪的麵前,木門上隻有一個銅環,定定凝視銅環許久,杜雲溪伸手拉了上去。


    “吱呀”一聲,木門被從一側拉開,裏麵的一切豁然開朗,杜雲溪站在原地良久,這才關上門走了進去,裏麵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不下十個木頭做成的籠子,籠子裏都是空的,杜雲溪找了許久才在角落裏看到了瑟瑟發抖的輕月。


    “輕月。”雖然知道輕月進來以後一定會受些下人們的折磨,可是看到眼前衣衫襤褸的輕月時,杜雲溪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訝。


    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杜雲溪對著裏麵的女子輕聲喚了一聲。


    “啊!別打我!……”仿佛受驚嚇一般,輕月先是劇烈的顫抖一番,一陣驚叫過後這才緩緩鎮定了下來,隻是身子已經貼牆坐著,背對杜雲溪。


    “你不要迴頭看看我嗎?”眸色淡淡看著,杜雲溪語氣平和問道。


    此言一出,女子安靜良久,猛然轉過身來,長發散亂的披散在身上,髒汙的臉上那一雙看著杜雲溪的眸子同之前一樣依舊滿是怨毒。


    “杜雲溪,你居然來了。”


    “怎麽我不能來嗎?”有些好笑,杜雲溪反問道。“這裏是王府的地牢,我是王府的女主人,我覺得我來這裏合情合理。”


    “閉嘴!杜雲溪!你少在這裏跟我裝傻!你是來看看我有沒有死對不對!告訴你!我輕月不會就這麽輕易死的!”冷冷一笑,輕月道。


    “我也沒覺得你會這麽輕易死,畢竟你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女子,就算你想死隻怕也是不可能的,你說我說的對嗎?”眸子一眨不眨盯著表情歇斯底裏的輕月,杜雲溪微笑道。


    話音落下,輕月臉色驟變,定定盯著杜雲溪看了許久,眼底滿是困惑,似乎在疑惑杜雲溪究竟都知道了什麽?


    “你別亂說,我不過隻是一個命苦的女子罷了。”喃喃低語幾句,輕月將頭低了下去,不再去看杜雲溪。


    “我亂說,輕月你傻莫不是以為這天底下的人都和你一樣傻?你以為你裝的很真實,別人就真的以為你隻是一個可憐的女子?當真是可笑!”


    輕月臉色煞白,隨即眼中冒火就要朝著杜雲溪衝過來,杜雲溪毫不怯弱,依舊冷笑道。


    “你不知道吧,早在你進王府時我和王爺便知道你進王府的意圖不純,原本還想著暗地裏觀察你,卻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的沉不住氣!”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意圖是什麽?”最後杜雲溪語氣倏然變冷,厲聲問道。


    聽完杜雲溪的一席話,原本眼睛冒火的輕月愕然過後突然張狂的大笑起來,直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所以你不讓王爺把我送去衙門就是為了從我口中知道我的主子是誰?哈哈……”


    “我告訴你你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杜雲溪。”笑聲停止,輕月目光冷冷道。


    “你當真一點不怕死?”皺著眉頭看著輕月,良久,杜雲溪不相信的反問道。


    “死!我自然是怕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死了,我主子一定會為我報仇!所以我還有什麽好怕的呢?哈哈……”


    杜雲溪沉默了,緩緩坐了起來,看到杜雲溪沉默,輕月嘴裏的笑聲也緩緩止住,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怨毒。


    “怎麽?杜雲溪你不敢說話了?你也害怕了嗎?對嗎?”


    “我不是害怕!我隻是在根據你剛才說的話來判斷你的主子的身份。”認真的搖搖頭,杜雲溪老老實實的將自己剛才心中的猜測說了一遍。


    “我是七皇子妃,如今這鳳國能夠用奈何我的沒幾個,統共也不過那幾個位置在我之上的人,皇上,皇後娘娘……”


    一邊說話,杜雲溪一邊觀察著輕月的表情,隻見剛才還一臉得意的她隨著自己的猜測,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頓時明白了什麽,沒有再說什麽,站起身來。


    “算了,我不猜了,我已經知道了,輕月,謝謝你。”


    “喂!杜雲溪你向我道謝幹嘛,我什麽都沒說啊,杜雲溪……”不料聽到這句話,輕月瞬間麵如死灰,扒著木頭圍欄就要辯解。


    “你說了啊,你不知道嗎?你的表情出賣了你。”杜雲溪迴過頭衝輕月微微一笑,仿佛要驗證一般繼續說道。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的主子是皇室中人,輕月我說的對吧。”


    說完不去看臉色慘白驚懼一片的輕月,杜雲溪轉身離開了,隻是就要關上木門時卻聽到了輕月遠遠傳來的叫罵聲。


    微微搖搖頭,隨手將木門關上,杜雲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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