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小廟前現在掛著五副畫像,應該是五嶽劍派的開山祖師們。


    門派傳承每個弟子對於開派祖師的尊敬全都是發自內心的。


    此時在廟門前的祭壇前麵,由當代五嶽掌門帶頭,每位掌門手持朝天香恭恭敬敬的插入了各自的香爐裏麵。


    負責祭祀的祭司在一旁念念有詞,大致就是念叨祖師們身前的功德,英雄事跡。


    五位掌門就這樣莊嚴的豎立著一動不動。


    現場的五嶽弟子們也都是莊重的凝聽著,一些細微吵雜的聲音都是來至觀禮的不屬於五嶽劍派的那些人。


    祭祀要隻是這樣那還真是沒什麽看頭了,就跟普通人的祭祀儀式差不多,隻不過是把普通人換成了練武之人。


    就在那些觀禮的人都看的昏昏欲睡的時候。


    突然閌的一聲!


    五派掌門紛紛拔出腰間寶劍,圍成一個小圈後一起高舉寶劍,劍尖抵在一起。


    “五嶽劍陣!”周文光一聲大喝。


    五個半大不小的老頭老太齊齊開始了舞劍。


    這一下不止是觀禮的人,就連那些個弟子們也都精神起來。


    這可是五位宗師在舞劍啊。


    無人開始在祭壇前按照各自的方位舞動起來。


    就算是一再收斂,可畢竟是五位宗師,那陣法所並發的威勢讓離的近的人一退在退。


    這才像點樣子嘛,楊天看著這由五位宗師施展出來的陣法,比那日在學院考試上見著的要強了不知道多少。


    可能是沒到達他們這個境界那些弟子有些劍招修煉不了,也可能有些不傳之秘隻能掌門修煉吧,總之這劍陣的威力就是張五洲進去也隻有死路一條了。


    可想而知當年五嶽劍派的開派祖師們使出來那威力應該更是不凡。


    五嶽劍派能毅力幾百年不倒而且還不分家與這劍陣脫不了幹係啊。


    舞罷,五位掌門齊齊收劍。


    其餘四位掌門依舊跟在周掌門身後。


    這時候恆山派的一名長老趕緊上前去打開了那座廟門,廟裏有些昏暗稍微離遠的人群根本看不清裏麵有些什麽。


    可是楊天卻看見了,在廟堂的正中間放著一個古樸的案台,案台上擺放著一塊青布。


    周文光慢慢從懷中掏出他的五嶽令牌,在其他掌門的注視下雙手持著恭敬的放在了案台的青布上麵。


    然後幾位掌門又隨著周文光來到了廟門口。


    “我宣布,五嶽劍派盟主大選正式開始!”周文光雖然麵相儒雅,可是聲音渾厚傳遍了整個山頭。


    “秉承祖師遺訓····。”


    “老張啊,為什麽五嶽劍派這麽大的盛世就隻有五個掌門出來比,他們上麵沒人的嗎,武林高手不至於這麽早死吧?”


    楊天有些疑惑,那些個老掌門應該也是高手之輩,怎麽都不見蹤影。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前輩才沒有死呢,而是遵循祖師爺的遺訓。”芙兒又出來賣弄了,這在她進山門前的祖師爺遺訓上都看見過。


    “那還不快給你天哥哥賣弄賣弄。”


    “哼,什麽叫賣弄啊,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芙兒吐了吐舌頭才接著說到。


    “五嶽劍派的祖師爺們是怕哪一脈出了老不死的高手,這樣就會破壞盟主競選的公平,所以才定下了諸多規矩,其中一條就是年過七旬者即使出任掌門也不得參與盟主之爭。”


    “沒想到五嶽劍派這幾位祖師還挺民主的啊。”楊天笑了笑。


    三人隨著人群來到了山腰處的比武台,幾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


    不要看隻有幾百人,而學院入學考試的時候卻是有上萬人。


    五嶽盟主選舉其實是五嶽劍派的私事,本事不對外開放的,各派也就會帶十來個重要弟子過來,加在一起也不過百來人。


    其餘的可都是江湖門派過來觀禮的,能進來觀禮的都是與五嶽劍派特別相好的,否則什麽人也放進來,遇見仇人搗亂那豈不亂套了。


    山腰處的這個比武台不是圓形,也不是方形,居然是個五邊形。看年代應該是有些久遠了,可能經曆了多屆的盟主大會吧,有些地方依然有劍痕沒有磨破修繕。


    至於為什麽是五邊形,可能是為了五嶽劍派的人好分配吧,五派一派站一邊也公平也沒有主次地位之分不爭不搶。


    比武場雖然大,可是坐位安排的卻很少,所以大部分人隻有站著,這就是為了凸顯江湖地位。


    楊天三人是恆山派的貴客,直接被安排坐在了恆山掌門慧明師太的身邊,就連郭芙兒的前任師傅絕心師太都隻有站在後麵的份。


    今天是三代弟子的比鬥,比鬥就三條規矩。其一是不能殺人,其二是隻能用本門的劍法,其三是每個弟子隻能上場一次。


    所以不論你是車輪戰也好,乘人之危也好,隻要不違這兩條規矩就好。


    三代弟子比鬥每個門派有五個名額,哪一派獲勝按門下五名弟子獲勝的場數計算,五人加起來獲勝的場次最多那麽那個門派就勝出。


    所以這誰先上,誰後上就有了講究,基本上都是掌門與長老們排兵布陣,因為他們很快就能看出對方弟子實力強弱與弱點,然後派合適的弟子上去應對。


    還是剛才那位祭司首先站上了比武台,又開始宣讀起了祖師爺們的訓話。


    “比武以公平公正····。”


    “三代弟子比武正式開始!”


    訓話完畢,祭司小心的收好手裏的卷軸,想來那應該也是祖師爺傳下來的東西。


    待得祭司下去後場邊的五大派卻是安靜了下來,大家互相大眼望著小眼,有些人甚至悠閑的喝著茶,誰也不願意先上。


    “都不願意當出頭鳥,那我衡山派來吧。”申立人有些張狂的說到。


    此界的盟主之位他是誌在必得,不僅自己有了奇遇功力打進。門下的弟子也是一個比一個爭氣。


    “你去!”申立人拿出在手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紅色的令牌,向後看了看,一指一名長發男子。


    “定不服掌門期望!”這名弟子趕緊小跑過來,恭敬的接過掌門手中的木製令牌。


    “衡山派朱大昌向各位師兄弟討教!”這位叫朱大昌的長發弟子一手持令一手持劍登上了比武台大聲的叫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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