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到門口送走了蒙清昊和方悅賓客們才陸續離開。葉家人也沒有久留,隻留下葉瀧澤陪著荊桐。


    葉瀧澤陪著荊衛送走了所有賓客,迴到荊桐的房間裏就看到他在翻看今天的賀禮單子。今天來的客人出手都非常大方,每一份賀禮都價值不低看的荊桐連連咂舌。


    荊衛進門時荊桐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就是東城石行的老板童笙。這邊一般不會直接上禮金,都是送東西。童笙很實在,直接送了八百八十八塊新礦坑剛送來的原石。


    今天都沒怎麽鬧荊桐他一點都不覺得累。看到有原石,就拉著剛進門的葉瀧澤跑去了收放賀禮的庫房。


    荊衛早就說了,今天收到的賀禮都歸屬於荊桐。還讓人收拾出一個大庫房專門給荊桐存放這些東西。


    童笙給的那一批原石放在庫房的一角整整齊齊的按大小碼在架子上。大概感知了一下,荊桐就再次咂舌。那個新礦坑出高翠的幾率很大,童笙這份禮可是有些太重了。


    葉瀧澤想起一件事,拿出一張折疊起來的字條塞給荊桐:“這是童老板離開時拜托我捎給你的。”


    荊桐將字條打開,看完之後笑了下:“他要舉行一場專場拍賣,要我在這些原石中挑幾塊高翠出來給他充場麵。另外他想讓我給他做個機甲手臂。”


    高消耗的體能訓練,荊桐現在是絕對不被允許做的。但是適度使用精神力和進行適度的體能鍛煉,這是被提倡的。隻要攝取的能量充足,他現在不能做的就是進行高強度訓練。


    不說探查原石中的翡翠,製造中級以下的機甲零件和符文板是不會有問題的。童笙的這兩個委托都在允許範圍內他當然是很高興的接了下來。


    不過解石這事兒,荊衛和葉瀧澤都不允許他親自動手。雖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荊桐肚子裏的是兩個小獸人,但總有這個幾率,原石的外殼會對小獸人有影響。


    還好荊桐現在已經不需要通過觸碰判斷原石內是否有翡翠。精神力再次升級之後他不僅可以用精神力直接探查原石內是否有翡翠,還能大致判斷出翡翠的等級。


    雖然不是很精準,但是相差不大。這已經很方便了,至少可以保證想要低級翡翠的時候不會解出高級翡翠。


    他不缺錢,再則錢怎麽都能轉。而好的翡翠向來可遇不可求,解出高級翡翠不用就得盡快賣掉。等輪到自家人要用的時候卻不一定能遇上好翡翠,這個可是太鬱悶了。


    現在荊桐能大致判斷出翡翠的品質,就能夠避免不得不將解出的翡翠賣掉。翡翠難再生,還是多在手裏存一些比較好,賣掉了總會覺得可惜。


    除非缺錢,他是不會輕易把翡翠拿出去賣。童笙那兒是個例外,畢竟人家剛送來這麽一大批翡翠原石。而且賣掉翡翠的錢又隻會扣除拍賣傭金,怎麽算都是他最占便宜。


    和葉瀧澤商議了一下,荊桐從童笙送來的原石中選出了十六塊。荊衛讓人去童笙店裏請了兩位解石師傅過來,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將這十六塊原石都解了出來。


    在荊衛的允許下,兩位解石師傅離開荊家後帝都就迅速傳開了一個消息。荊桐手上又出了高翠,十六塊翡翠原石出了四塊玻璃種,其他十二塊水種也都不錯。自家留下一塊玻璃種,其他翡翠委托給東城石行拍賣。


    不說別人什麽反應,雷振凱坐在都沒裝修的新房子裏捶胸頓足。先罵蔣英華和雷正目光太短淺,為了芝麻丟了西瓜。再罵荊桐翻臉無情,廢了婚約後居然對雷家趕盡殺絕。


    聽到雷振凱那些話,他那個大兒子都感覺羞的慌。這個本來還算有前途的年輕獸人已經被人尋了個理由逐出了軍部,本來已經訂好婚期的伴侶也悔婚了。


    其實他本來也不是個好的,但是經曆大起大落之後突然有了些頓悟。不願意再聽父親隻知道怨怪別人,卻不反省自己的錯,迴房收拾了些東西就往外走。


    雷振凱本來就因為這個大兒子連軍職都沒保住看他不順眼,看他帶著行李往外走就吼道:“你走了,就不要再迴來了。”


    雷振凱這話有七分是氣話,沒想到這個大兒子真的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迴來過。很久以後,聽人說在一個傭兵團中看到過他。雖然臉上多了不少風霜『色』,活的卻很恣意快活。


    蔣英華的判決最近下來了。教唆投毒,投毒目標還是一位侯爵之子,身為平民的他被判罰入獄服刑三十年。


    雷正的判決沒下來。不隻是投毒和襲擊荊桐、葉瀧澤兩件事,還有人舉報他謊報和侵占他人軍功。前兩個已經是大罪,後麵罪名更大。加上輿論要求嚴懲,量刑上暫時還沒個定論。


    蔣英華和雷正被關起來還好些,畢竟他們能接觸到的人沒幾個。就算每天都受人鄙視,也就那麽幾個人。


    雷家人中,日子最難過的就屬雷振凱了。雷家的資產都被凍結,折算後還給債主。用大兒子被退婚給的賠償買了個小房子,每天都有人上門討債,直到他真的就隻剩下那個房子了。


    這還不算倒黴到極點,沒多久雷振凱被人拖到暗巷了暴揍了一頓。被人發現送到醫院,醒來後就癱了。沒錢醫治,從那後一直到老都靠領殘障救濟金生活。


    在那本書中,雷家在荊楊的幫助下可是擺脫了平民身份,成為了一個擁有不低爵位的大家族。不過荊桐讀完整本書後就覺得雷家風光不了多久,誰想雷正的命格改了後會敗落至此。


    雷家的敗落給了荊桐一個提醒,人不能太作。不作不會死,這話放在哪裏都是相當有道理的。不過荊桐現在完全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不管別人如何,他現在的日子可是非常悠哉。


    解出來的翡翠在第二天送去了東城石行,童笙在兩天後舉辦了一場專場拍賣會。拍賣會結束後,他店裏的原石幾乎被人瘋搶一空。


    看完賬戶裏的新入賬,荊桐和葉瀧澤一起出了門。身邊還跟了一大堆,除了之前那兩個,荊衛和葉英斌又給加了不少護衛。出一趟門,他們兩人的飛行器被前後左右包圍著。


    以這樣的陣勢到了帝都最大的拍賣行酩悅拍賣行的門口,門口的侍者都看傻了眼。看到從中間那架飛行器上走下來的人中有荊桐,立馬就一臉恍然。


    荊桐才走上門口的一個台階,門口又來了三個飛行器隊。一字排開,都是熟人。唐寧和金哲,莫沅和夏禹,陸葉和康豪,各自都帶著一堆護衛。


    四對在台階上會合。他們一起定了一個大包廂,自然是一起往裏麵走。中間樣貌都十分出『色』的幾對本來就惹人注目,更不要說周圍還跟著那麽多護衛。


    大廳中,安斐和安羽低頭站在安林身後。求了很久才讓安林帶著他們來,他們今天看起來特別乖順。不過心想著終於可以有機會和某些財俊來個邂逅,臉上還是帶著隱藏不住的笑意。


    他們正做著美夢,就聽門口處傳來驚唿聲。順著大家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莫沅在夏禹的細心看護下帶著一臉微笑走進來。


    看到莫沅,安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要問他最不想見到誰,必定是莫沅。


    他看不起亞獸人,一個原因便是亞獸人沒雌『性』好孕。在他看來,不能替伴侶孕育子嗣就是一個廢人,自然不會有任何地位可言。不想有一個讓人恥笑的兒子,當初他才那麽對待莫沅。


    結果呢,讓他引以為傲的兩個雌『性』兒子到現在還沒嫁出去,這個讓他認為會成為恥辱的小兒子才成年不過一年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曾經以為會成為恥辱的兒子成為讓人稱羨的對象,他則因為當年的選擇成為了大家諷刺的對象。赭家那邊的人沒少拿莫沅嘲諷他,所以他現在開始急著將安斐、安羽嫁出去。


    在安林看來,隻要安斐和安羽成婚後也很快有孕,那就會證明都是他生的好。這麽一來,他的名聲應該就會反轉了。


    安林想的很好,卻想不到赭家那邊早在安斐和安羽身上動了手腳。赭家雌『性』那麽多,怎麽會想看到兩個外姓人搶了自家子嗣的風頭,那對兄弟早就從能生變成不能生了。


    安斐和安羽長的不差,這些年其實有不少人動過心。都是赭家人偷偷告訴對方這兩個其實不能生,才全部都打了退堂鼓。若非如此,他們也不至於眼瞅著奔五十去了都沒嫁。


    雖然還不知道這件事,安斐和安羽依然嫉妒莫沅。本就嫉妒的恨不得將莫沅撕碎了,還親眼看到夏禹是如何細心體貼,他們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一進大廳,莫沅就看到了安林三人。看到曾經親手拋棄過自己的母父,他心中還是難忍酸澀,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不去在乎這個人怎麽看自己。因為他就要做母父了,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堅強才行。


    安林挺直了脊背,還揚起了下巴。以前見到莫沅,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以前的莫沅會因為他這個姿態感覺心中酸澀感更濃,每次都是一臉受傷。


    這一次,莫沅不打算理會安林。收迴目光,便繼續和與旁邊的荊桐聊天。如今的他不再用冷麵偽裝自己,眉眼間都是笑意。


    安林第一次發現自己這個小兒子居然長的相當不錯,比起來都比他身邊的安斐、安羽好不少呢。仔細迴想莫沅小時候的模樣,卻什麽都想不起來。


    等人走過去,安林才反應過來莫沅居然沒過來和他打招唿。以前莫沅每次都上前打招唿,他每次都感覺非常厭煩,認為這個小兒子隻會給他添堵。這迴人家不來找煩了,他反倒怒了。


    “實在太不像話了。見到我這個母父,居然都不知道行禮問安。”安林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如此說道,以為會惹來一些同情。


    可惜事與願違,看到說話的人是他,有人就滿是嘲諷的對身邊有人說道:“我以前也見過不少不要臉的人。和他比起來,那些人的作為都不算什麽。”


    安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看著就要忍不住發作。見狀,還想借機釣個金龜婿的安斐和安羽趕緊將人拉住。


    這時,有人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這個蠢貨。生了那樣一個好兒子,居然還嫌棄,鬧的個伴侶離婚了。以為又找了個好的,都不知道那家可是給他的兩個寶貝下了絕子『藥』。”


    這樣的話,安林父子三人是第一次聽到。本想發怒,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以前曾經想求取安斐的人。


    曾經有交往過一段時間,分手後安斐還傷心了好久。聞言,顧不得周圍有很多人看著,幾步衝上去將人拉住:“是誰告訴你的?”


    “我母父說的。他是聽誰說的,就不知道了。”那人轉頭看了安斐一眼。他也是最近才從雙親口中得知阻攔他和安斐交往的真相,畢竟是曾經動過心的人,所以剛才才會提起那件事。


    那話是不是真的,很好驗證。安林三人哪還有心思參加拍賣會,趕緊跑去了醫院。一通檢查下來,檢測報告表明那人所說不假,而且應該是在成年前就被下『藥』了。


    如果剛剛被下『藥』,還有機會通過調理養好那『藥』帶來的損傷。已經過去那麽多年,怎麽調理都不會有用了。看著檢測報告,三個人在醫院裏嚎啕大哭。


    那人說的話有不少人聽到,很快就在拍賣場中傳開了。喬子驍過來找荊桐,和荊桐站在包廂門口聊了幾句。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人說著此事從旁邊走過去。


    雖然對安斐和安羽沒好印象,但是從小就被下『藥』絕了成為母父的機會,荊桐感覺這可不隻是過分了。送走喬子驍,他迴到包廂裏就將莫沅拉到一邊將剛才聽到的講了下。


    莫沅臉『色』陰沉,“赭家是在找死。”


    “要不要先讓人去確認下?”這事兒要是鬧開可不會荊桐覺得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莫沅迴道:“這種事不能『亂』說,想來說出此事的人心知肚明。而且不管是真是假,我父親都必須有個態度出來。我這就通知他,讓他來處理這件事。”


    莫沅從沒想過以德報怨,但是安斐和安羽畢竟是他血脈相連的哥哥。就算不姓莫了,那也是他父親的骨肉。他們被人這樣算計,哪怕早就聲明斷絕關係,莫家也不能不聞不問。


    接下來這件事會有怎樣的發展,莫沅表示他就做個看客就好。畢竟他沒有能力去幹涉這件事,而那邊的三人應該也不想他來出麵。


    唐寧撇了撇嘴,“換做是我,我才不要管他們呢。”


    金哲將扒好皮的水果放到唐寧麵前的盤子上,“莫家不能真一點都不管他們,不過咱們可以選擇根本不理會他們。”


    莫沅坐下,將剛才翻看過的冊子遞給荊桐,“你之前提到的那本古符文圖集好像並不是很受重視。”


    荊桐將車子翻到最後幾頁才看到那本古符文圖集的介紹。能被拿到這場拍賣會上的東西都價值不菲,不受重視隻能說明拍賣場認為它價值上沒有別的同期拍品高。


    雖然不是很受重視,上麵的介紹還是很詳細。拍了幾頁圖,似乎是有意弄的十分模糊,隻能看出來很少一部分符文線條。


    之前荊桐已經讓『奶』糖確認過了,那的確是一本貨真價實的古符文圖集。破損的有些厲害,這才讓價值大打折扣。那幾頁圖怕的那麽模糊,應該也是為了掩飾那本書的破損度。


    之前有很多人對那本書感興趣,都因為破損太厲害放棄了。不過荊桐可不怕破損,畢竟他有係統這個作弊器。『奶』糖和『奶』酪不能直接將古符文教給他,卻可以幫他複原破損的符文。


    知道這一點,荊桐當然是希望競拍那本書的人越少越好。但是因為不了解那本書破損的有多厲害,今天可是有不少人是奔著他來的。


    其中一夥人算起來還和荊桐有些關係,就是那個新蘇家的人。被驅逐出蘇家的人組件了新蘇家,一心想將蘇家壓下去。


    他們認為蘇家在符文界能一直屹立不倒是因為掌握很多古符文。眼下冒出來一本古符文圖集,他們怎麽可能放過。


    可是他們不知道剛才荊桐和喬子驍說話時提到了那本書,而且讓路過的一個侍者聽到了。這話傳到了拍賣行老板的耳朵裏,之前去參加過荊桐訂婚典禮的老板就做了一個決定。


    拍賣會還沒開始,有個侍者來到荊桐他們那個包廂。進了包廂,那個侍者從懷中掏出用錦布抱著的東西打開給荊桐,“我家老板想用這個和荊少您換一個在身上戴過的翡翠飾品。”/\本 文來d自/.*? ww w.g zb pi.co m ,更h新更h快無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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