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見屋內的慕凡對屋外的月舞曖昧的唿喊道:“舞兒,快進來,我還沒和你溫存夠呢!”


    苗素素聽著慕凡對月舞美麗、清純的評價,差點沒忍住嘔出來。她剛才還在羨慕苗茶,此時卻不得不為苗茶感到委屈。


    院中的月舞,聽著屋內傳來的慕凡的聲音,臉上頓時便充滿了得意和傲慢。


    然後她便對一臉呆滯、絕望的苗茶嘲諷著說道:“苗茶,你看見了吧!我都說了,我總有一天會從你手裏,將慕凡哥哥奪迴來的,現在的你是不是很絕望啊?”


    “好了,慕凡哥哥還在床上等著我啦,我就不招唿你了,你若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吧。”


    “你也不想想,慕凡哥哥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嗎?你不過就是一個庶女而已,別以為如今當上了飄渺閣的閣主,就有資格和慕凡哥哥站在一起了!”


    苗茶看了看月舞的嘴臉,迴憶起剛剛慕凡對她說的那般無情的話,還有她剛剛進院子時,聽到的那兩道曖昧的聲音。


    她似乎突然想通了一般,眼神堅決的朝裏屋的慕凡大聲說道:“不好意思,是小女子不識相,打擾了慕閣主和月舞姑娘的好事。竟然慕閣主與月舞姑娘兩情相悅,那從現在開始,我與慕閣主的婚事便就此作罷吧。”


    “另外,小女子還要祝慕閣主和月舞姑娘婚姻幸福美滿,早生貴子。”


    苗茶充滿絕望、堅決的對慕凡說完這番話後,便抹著眼角的眼淚,對望向她一臉心疼的陸傑、苗素素等人說道:“我們走吧,或許我們今天就不應該來到這裏。”


    明鵬見苗茶等人要走,便急忙出聲挽留:“苗閣主,你可不能走啊!我想一定是閣主受了什麽刺激或是對你有什麽誤會,才會對你說出那些傷人的話。你還是先留下來,等我向閣主詢問清楚,再走好不好?”


    苗茶對明鵬強笑道:“明鵬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今,我真的不再適合再待在這裏了,後會有期。”


    緊接著,苗茶等人便急匆匆地離開了修羅閣,往飄渺閣走去。


    此時,絕望、傷心的苗茶,再也不想在此地待下去。她迴憶起慕凡曾經對她的體貼、深情,與今天他與月舞之間的曖昧和對她的無情,心中便充滿了無盡的絕望。


    這時她才知道,原來,美好的愛情是這樣的不堪一擊。莫非,她和慕凡之間的感情,還抵不過月舞的美麗軀體嗎?


    此時誤會的橋梁在苗茶和慕凡之間悄悄建立起來。她暗中猜想,認為慕凡也不過是普通男人中的一個而已。


    因為她一直和慕凡保持著男女之間最後的底線,所以慕凡才忍不住和月舞之間有了私情,也因此愛上了月舞的身體,所以才會突然對她如此無情。


    明鵬見苗茶等人,頭也不迴地離開了修羅閣,便對月舞的突然出現,表示起懷疑來。


    緊接著,明鵬便想進屋看看慕凡到底是何原因,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那樣對待他一直捧在手心裏的女子?


    此時,屋內的慕凡似乎覺察到了明鵬心裏所想,急忙對明鵬出言大吼:“明鵬,什麽時候本閣主說的話,竟然如此不管用了?我叫你退下,你沒聽見嗎?”


    “記住,我不叫你們進來,你們誰都不能進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明鵬見狀,本來心中還裝著一肚子的疑問,想向慕凡詢問。此時,卻又不得不聽從慕凡的話,都逼了迴去。


    離開的明鵬暗自猜想,也許他一直都沒有看懂慕凡吧。他一直以為慕凡是真心愛著苗茶的,卻沒想到在苗茶和慕凡快要成婚之際,慕凡卻和月舞一起鬧了這出把戲。


    而月舞見明鵬喪氣的走後,便喜笑盈盈的迴到了慕凡的房間裏。


    隻見慕凡還一臉安靜的躺在床上,而劍羽卻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綁了起來,嘴還被東西堵上了。


    而剛才一直在屋中學著慕凡說話的申建,此時,正一臉輕鬆的坐在凳子上,吃著點心、水果。


    此時,申建的心裏充滿了得意與開心,他雖然不是慕凡,剛才卻借著慕凡的聲音與月舞演了一場男女歡場的好戲,心裏別提多痛快、舒服了。


    月舞見申建今天竟然立了如此大功,便上前誇讚申建:“申建,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有如此本事,能將慕凡的聲音模仿的,可以以假亂真。”


    申建聽完月舞的誇讚,看了看慕凡,然後對月舞擔憂的說道:“我跟著慕凡好幾年的時間了,學他說話一點也不難。但是我卻在擔心,等慕凡醒來後,知道我們做的這一切事情,必定會殺了我們的。”


    “所以,我們得早點做打算才行。”


    月舞很有把握的說道:“放心,此事我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你以為我費勁心力來此,就單單是為了打擊苗茶嗎?”


    月舞知道,苗茶隻是因一時生氣而離開了修羅閣。若等慕凡蘇醒過來,發現了她所做的事情,必定會上飄渺閣向苗茶解釋去。


    到時候,要是苗茶原諒了慕凡,那她剛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想到此處,月舞便對著站在門外的一個江湖人士,王廉說道:“王大哥,該是你的藥,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王廉見月舞果真要用他手中的藥,便對月舞微微遲疑的說道:“月舞姑娘,這藥吃下去可是會讓人失憶的,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到時候,這位公子不僅記不得他心愛的人,也會忘了姑娘你,還會連他以前做過的一切事情都忘得一幹二淨的!”


    月舞早就在來時便和王廉商量好了,要借他的藥一用,如今她見王廉還在一心勸告她,不要給慕凡吃此藥。


    便有點不耐煩的對王廉說道:“王大哥,你不要說了,我要的就是這樣一種效果。隻要我能呆在慕凡身邊,就算他一時忘了我又如何?我相信,我一定能有辦法,讓他愛上我的!”


    王廉見月舞執意要用他的藥,便十分謹慎的從腰中摸出一個藥瓶,遞給了月舞。然後對月舞說道:“將這藥放入那位公子的口中,不用喝水也能自然消化。”


    “而且,隻需要再等待一刻鍾,那位公子便會蘇醒,將以前的一切全部忘掉。”


    月舞此時隻想讓慕凡,成為隻屬於她一個人的人。她在聽完王廉的話後,便急忙接過王廉手中的藥,快速放入了慕凡口中。


    等藥在慕凡口中消散之後,月舞又看了一眼礙事的劍羽。便吩咐她帶來的人,將劍羽關進了慕凡屋中的密室裏,並單獨派人看管著劍羽,不讓劍羽出來壞了她的事情。


    因為劍羽是除了慕凡以外,唯一知道慕凡沒有對苗茶變心的人,若將劍羽放了出去,那她的計謀便會因此敗露。


    她本來也想一劍殺了劍羽,但經過深思熟慮後,還是決定先將他關起來,有空在處理他。


    一刻鍾之後,在月舞充滿期盼的目光的注視下,慕凡果然不負所望地蘇醒了過來。他睜開迷茫的雙目,看了看四周,然後又望向一臉溫柔的看著他的月舞,疑惑的問道:“姑娘你是誰?我們這是在哪裏?”


    月舞見醒來的慕凡,果然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便特別輕柔的拉著慕凡的大手,對慕凡充滿深情的說道:“慕凡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月舞啊!我們一個多月後便要成親了,你忘了嗎?”


    慕凡很不自然的甩開,月舞拉著他大手的手,繼續對月舞疑惑的問道:“你說你是我的未婚妻,可是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


    月舞見慕凡甩開了她的手,卻並不生慕凡的氣,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她和慕凡之間有的是時間,她一定會讓慕凡心甘情願的接受她的。


    此時,她見慕凡還在為她所說的話疑惑,便急忙向慕凡解釋道:“慕凡哥哥,你難道忘了嗎?一天前,你為了救我,不小心跌落到了水中,然後頭部便撞在了水中的一塊大石上。”


    她見慕凡似乎對她的話半信半疑,便繼續向慕凡解釋道:“慕凡哥哥,我想你之所以會忘了我,忘記了以前發生的事情,便是因為頭部突然受了重傷所致。”


    “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讓你迴憶起以前的事情的。”


    “你若還不相信我,還可以起身看看你院中所布置的這一切,難道看到它們,你不覺得很熟悉嗎?這一切,都是你為我布置得啊!”


    月舞見慕凡已經沒有了記憶,便很無恥的將慕凡為苗茶所做的一切,全都說成了慕凡為她做的。


    她此時很想看到,當她和慕凡手牽著手,一臉幸福的奔向喜慶的禮堂的時候,苗茶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懵懂的慕凡,在聽完月舞所說的話後,便起床看了看屋內的擺設,還有院中喜慶的布置。再望向月舞看著他時,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似乎有點相信了月舞對他所說的話。


    “你是說,我叫慕凡,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將在一個多月後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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