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何出此言?快快請起,你是我神武帝國的護國大將軍,是朕親封的戰王!”


    “謝陛下厚愛,臣能得陛下此般獎賞,臣萬死不辭,也不能報答陛下知遇之恩。”痛哭涕零的說著,再次拜倒。


    這讓上麵的神玄宗皇帝,雲裏霧裏:“到底發生了何事?”


    “陛下,唉!不說也罷,都是老臣的錯。老臣從今日就辭官迴鄉,還望陛下能夠恩準。”


    方無敵方大將軍,從來都是錚錚鐵骨,威武不能屈。


    今日說一半留一半,讓這英明神武的神玄宗皇帝,微微動怒:“愛卿可知我封你戰王意思?”


    這老家夥可是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自己可是他的鐵杆追隨者,所以,才會是方家之中,官位最高之人。


    此時見他動怒,知道戲演差不多了,露出戰戰兢兢的樣子:“臣從小在軍中長大,立誌報國,才不接受祖上的爵位,一步步成就今天的樣子。”


    “臣大膽猜測,陛下想要臣,繼續做那神勇無比的大將軍。所謂戰王,也就是戰爭之王吧!”


    “臣胡亂猜測,願陛下恕罪。”


    神玄宗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直接從案前站了起來,向著方無敵走過來:“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朕能登上皇位,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陛下讚譽,臣誠惶誠恐,愧疚難安。陛下能統一大統,全賴陛下英明神武,雄才大略,愛民如子。天下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豐衣足食。”


    “臣隻是一個追隨者,從始至終,臣隻願肝腦塗地,以報陛下知遇之恩。”


    說著更是連連叩頭,虎淚縱橫。


    神玄宗眼眶稍稍濕潤,雙手若有顫抖的扶起方無敵。


    “愛卿既知此理,須知你我兄弟情深,萬不可再有此念頭。無論何事盡管道來,朕替你做主。”


    說著轉身迴到龍椅上坐下,靜等著自己的戰王迴答。


    “陛下,此事說來倒是難以啟齒,讓我方家丟盡臉麵。涉及的事,涉及的事……”


    “唉!”


    “這可不是方無敵所為,今日此番吞吞吐吐?”


    方無敵再次拜倒:“陛下不是臣不願意說,隻是所涉及的人,讓人難以開口。”


    神玄宗並沒有開口,隻是瞪了他一眼。


    方鶯鶯見時機已到,從凳子上撲倒,爬到父親旁邊,痛哭流涕:“都是孩兒不孝,被人如此的侮辱。女兒沒有臉麵苟活於世,迴去自當死於家法之下。”


    “隻是,隻是,我可憐的父親,從此孩兒不能伴您左右,以盡孝道……”


    說著哪裏還能說出話來,爬過身去。不停地向著父親叩頭不止,滔滔大哭。


    方鶯鶯深知此事不成,大仇難報。


    不過現在卻是真情流露,從未有過父愛的他,怎能不被深深觸動!


    父女兩個相擁而泣了,方無敵雙手顫顫巍巍,撫摸著愛女的秀發,滿臉淚水:“我可憐的孩兒,你要是真的離父而去,為父還有活在世上的希望嗎!為父定當隨你而去……”


    小翠,寶媽,方管家也早已哭得死去活來,聲淚俱下。


    好好的一個禦書房,此時好像一個悲情世界,哭聲嗚嗚傳出。


    直到此時神玄宗有點聽明白了,父女二人不停演戲,原來想要道出天大冤情。


    “啪!”重重的拍了一下案子,猛的站了起來。


    這突然的響聲,讓方鶯鶯父子,立刻停止了涕哭聲。


    “陛下恕罪,臣父女二人,在禦書房之中痛哭流涕。有損朝綱律法,罪無可恕,還望陛下賜死!”父女二人剛才確實身不由己,真情流露。


    此番才想起來,自己為何事而來。


    方無敵更知今天大禍臨頭,自己帶著家人,在禦書房痛哭流涕,此等大罪,如何還能逃得了!


    神玄宗怒氣衝衝,冷哼一聲:“你父女二人有何冤情,還不速速道來?”


    父女二人重重的叩了一個頭,才開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潔仔細的說了出來。


    這讓神玄宗越聽越氣,猛的一拍案子,虎目怒瞪:“如此的大膽,來啊,宣吏部李大人父子!”


    旁邊伺候的侍從,見陛下大怒,立刻下去宣召去了。


    在旁的總管太監,立刻心有神會,悄悄退出了大殿。


    不多一會,幾名禦醫已經到了禦書房外。


    在得到神玄宗的允許之後,才恭恭敬敬的走進禦書房。


    向神玄宗行了大禮,同時也向方無敵行禮。


    雖都是臣子,但他貴為王爺,身份已尊貴無比,豈是他人可比。


    “郡主剛剛醒來,理當有禦醫們診視一番,切莫落下病根。”神玄宗麵帶笑容,很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父女兩個再次拜倒:“臣,民女謝陛下龍恩。”


    “勿需如此,快快起來,你父已貴為尊貴無比的王爺,你自然要以郡主自稱。鶯鶯郡主,戰王你們都起來吧。”


    “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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