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凱是簫以藍生命中,最美好的青蔥歲月,也是一道,她心裏不可磨滅的傷痕。


    剛上大學的時候,他們情投意合就開始秘密交往,一直到大學畢業。


    曾經的簫以藍把魏凱當成了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的未來。可惜魏凱抵擋不住大學這一片小型的花花世界,臨畢業才移情別戀,戀上外語係的係花黃露露。


    顏心伶又瞅了眼新娘,果然真的是黃露露。


    真沒想到,這對狗男女居然可以走到結婚,這個魏凱也真夠臭不要臉的,居然還敢給以藍發喜帖,他們是覺得自己傷得以藍不夠深嗎?


    簫以藍從剛剛準備下班的時候,看到這一張喜帖開始心情就不好了。她心裏憋了一口鬱結難消的氣,隻好來酒吧買醉散心。


    看著那張喜帖,顏心伶真的好想直接把它撕掉,生氣罵著:“這個魏凱算什麽東西,渣男還立牌坊啊,現在結婚很了不起嗎,就他這德行,沒準過不了多久就離婚。”


    顏心伶從小跟簫以藍長大,兩人好的能同穿一條褲子,她是最清楚這件事的緣由了。


    簫以藍在一旁靜靜聽著,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就一個勁在喝酒。


    顏心伶看著於心不忍,拿起酒瓶就和她碰起來,放下豪言:“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啊!”反正老公不在家,她可以陪簫以藍浪個小圈。


    聞言,簫以藍總算說一句話了。她大聲應著:“好,不醉不歸。”


    “砰”一聲,兩人酒瓶一碰,大口大口喝著酒。


    一瓶很快就見底了,顏心伶一邊開酒,一邊勸說道:“以藍,這渣男哪兒好了?你幹嘛這麽上心呢,這天底下男人不是沒有,好男人更不缺,你為什麽就偏偏走死胡同?”


    喝了點酒,顏心伶變得更加大膽了,直白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嗬!”簫以藍幹笑一聲,道理誰不懂。但夾雜了人的感情在其中,誰又可以輕而易舉的從局中跳出來了呢。


    顏心伶看著簫以藍,重重歎了口氣,隻能默默陪著她喝酒:媽的,幸好她出來前吃了幾顆酒筲箕的藥,不然還真拚不過。要是讓霍景彥發現她喝酒她就死定了。


    簫以藍不再一語,拎著酒瓶狂喝


    今夜,她並不想思考這麽多有的沒的。她隻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安靜的過完今晚。


    顏心伶越喝心裏越憋火,為什麽現在她們要選擇買醉呢,都是因為魏凱那個混球,還有他那張垃圾禧帖,他那場破婚禮。


    “大混蛋,大混球,詛咒你,詛咒你們這對狗男女以後絕對離婚。”顏心伶隔空痛罵著對方,發泄心裏的怒火。


    這會的簫以藍,已經抱著酒瓶,一動不動地呆著眼,眼神並沒有焦距,不知道她是在想著什麽,還是喝醉了。


    直到她拎起一個空酒瓶,還一直往嘴裏灌,還以為自己在喝酒。


    顏心伶見狀,知道她肯定喝醉了。她連忙拿過以藍手中的空瓶說道:“以藍,我們走啦!”靠,幸好剛剛機靈地小眯眯的一口一口喝著,不然她絕對比簫以藍更先的倒下來。


    這會的簫以藍已經進入了微醉狀態,腦袋暈暈的,一瞬間分不清東南西北。


    “不要嘛,我還要喝。”簫以藍重新抓起那個空瓶子,往嘴裏倒。


    顏心伶這會兒更不可能讓她喝了,搶過她手裏的空瓶子,有點窩火的掐了把她的臉蛋:“以藍,我們走了啦!”


    她粗魯地拉過簫以藍的一隻手臂,把她半邊身靠著自己,跌跌撞撞的付了錢,再扶著她離開酒吧。


    簫以藍喝多了,腳下的步伐很不穩,有種踩著浮蓮輕飄飄的感覺。因此,顏心伶扶著她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


    終於,走出了酒吧。


    當新鮮空氣迎麵而來時,簫以藍心裏一直憋著氣終於忍不住了,她一把推開顏心伶就彎下腰就開始吐。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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