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啊,今天風大,當心閃了你的舌頭!”楚皓撇了撇嘴道:“我好歹也是你和清老都看中的徒弟,即使算不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曠世奇才,至少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天才。我練不出來,這天下誰練得出來?”


    “你懂個屁!”見楚皓洋洋得意的嘴臉,武老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我傳授你陰陽五行功,你還在修煉楚家的金係功法呢,金係真氣能發小李飛刀麽?”


    楚皓臉上的笑容頓時呆滯了。這話在理,清老教自己的,是如何將土係真氣轉化為類似先天真氣的技巧。沒有陰陽五行功,自己確實學不了小李飛刀。


    “還有,”武老繼續無情地打擊著得意忘形的楚皓。“雖然陰陽五行功不是先天功法,但是要說這個世界上哪個功法最接近先天功法,非陰陽五行功莫屬。”


    “小李飛刀的精髓所在,是將土係真氣轉化為類似先天真氣的一種真氣;而陰陽五行功,正是可以將金木水火土這五種真氣轉化為類似先天真氣的元力。”


    “如果把小李飛刀比喻成一把寶劍,陰陽五行功就像是一把為它量身定做的劍鞘,它們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以,你練真氣的轉換才如此的輕而易舉。而你的師傅李清呢,他修煉的隻是普通的土係功法,就像是拿到一塊頑鐵,需要經過千百次的煆燒捶打,才可以打造出一把合適的劍鞘,這就是他為什麽整整花了三年的時間,才實現了真氣轉換的原因所在,懂了嗎傻小子?”


    原來自己並非是什麽天縱之才,楚皓的心裏隱隱有了些失落。馬上,他又重新振奮起來。天才算什麽,有了陰陽五行功,有了武老和清老兩位師傅,相信自己最終能站在世界的最高峰笑傲一切。


    武老之所以打擊楚皓,是擔心他得意忘形從而不知道天高地厚,結果把自己的小命也丟了,而不是打擊他的信心。見楚皓又重新振奮起來,武老滿意的捋了捋胡須,悄悄地遁走了。


    幾分鍾之後,清老邁著匆匆的腳步迴到了屋裏。


    “乖徒兒,你趕緊給為師演示一遍,今天早上你是如何發出那一刀的?”清老迫不及待地道。


    楚皓苦著臉道:“師傅啊,我不是說了嗎,這一招的後遺症太厲害了。現在我體內的真氣還依然是空空如也,而且腦袋暈乎乎的一直沒能恢複。師傅,您得替我找一個高手做我的貼身保鏢,不然徒兒我一招發出就直接暈倒,三歲孩子都可以一屁股把我坐死。”


    “那三天之後再考校你的飛刀,至於保鏢你自己去找,想當年祖師爺也是遇到了阿飛,兩人才結下深厚的友誼,甚至是生死相依的兄弟情誼。”清老直接拒絕了楚皓的無理要求,接著道:“今天為師教你輕功淩波微步。”


    “淩波微步?是天龍八部裏的輕功身法嗎?”楚皓的眼裏冒出期盼的光芒。


    “那是小說,當不得真。”清老頭上冒出三條黑線。“我們李家有兩大絕學聞名於世,一是小李飛刀例無虛發,二是淩波微步奧妙無窮。如果說攻是飛刀一招克敵無堅不摧,那麽守是淩波微步避敵鋒芒以求再戰。所以,你必須把淩波微步練好了。”


    “師傅,我懂了,學這個是必須的啊。飛刀就是殺敵的功夫,淩波微步就是逃跑的功夫。一旦一擊不中,就立馬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唄。”楚皓大大咧咧的道。


    清老滿腦袋的黑線,這家夥說話也太直接了點。“許多人都認為土係功法凝實厚重,真氣的特點溫厚篤實,最不適合練習輕功,其實大錯特錯,土係功法最適合修煉輕功。”


    “所謂輕功,其起如飛燕掠空,其落如蜻蜒點水,著瓦不響,落地無聲。地球上一切物體下墜,都是由於地心的吸引力。我們修煉土係功法,就是加強和大地的聯係。久而久之,就能和大地融為一體。我們往地上一站,大地就是我,我就是大地。等練到這一步,就能排除地心的吸引力,這樣才算輕功大成。”


    接著,清老將淩波微步的功法仔仔細細的講述了一遍,揮手叫楚皓迴去勤加練習,三天後進行飛刀技能的考試。


    楚皓走到了院子裏,迴頭忐忑不安地問:“師傅啊,我今天這麽魯莽,打傷了陳家的小子,不會給您帶來什麽麻煩吧?”


    “沒什麽,一個小小的陳家而已。他們不來便也罷了,如果敢來,無論來人是誰,都接不下我這一刀。”清老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楚皓出了門,直奔靈隱山的山頭。這一次出遠門,把自己的真氣耗得一幹二淨,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必須趁早把真氣全部恢複,任人宰割的結局不是楚皓願意見到的。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煉,楚皓的土係真氣恢複了個七七八八。看東方天色已經大亮,楚皓打電話向丁映嵐請假一天。丁映嵐以為楚皓打算動手對付丁建強了,自然是滿口答應。


    就算不請假,也沒人敢說什麽,自從出了珠寶盜竊案以後,保安主管和保安隊長都坐了牢,丁映嵐趁機把楚皓提到了保安隊長的職位上,現在他好歹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領導了。


    楚皓請假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對付丁建強,而是為了周俐莉母女倆,今天是她們出院的日子。


    楚皓來到了住院大樓,正好遇上周俐莉在一位病友家屬的幫助下辦理著出院手續。她骨折的大腿骨還沒有痊愈,在身體巨大的壓力下,斷骨處的強烈擠壓產生的刺骨疼痛讓她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楚皓連忙讓她在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把照看她女兒的任務交給她以後,楚皓四處奔走幫她辦理出院手續。


    楚皓不辦不知道,一辦才知道出院的手續是如此的繁雜。找醫生開出院證明和小結,讓醫生開藥方,去藥方拿藥,再找護士辦理手續,然後結賬……忙得楚皓暈頭轉向。


    終於辦完了出院手續,楚皓、周俐莉和她女兒柳崢妍一起走出了醫院大門。“等我一下,我把車子開過來。”楚皓交代了周俐莉一句,手裏拎著亂七八糟的行李匆匆來到停車場。


    楚皓剛把行李丟進車裏,一輛雷克薩斯一個急刹車停在了楚皓車的後麵,把楚皓的退路堵得嚴嚴實實。一個帶著墨鏡肥頭大耳的男人跨出了駕駛室,鎖上車門就往醫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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