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好奇,探尋,怨恨等等各種各樣的,仿佛她根本不應該存在這裏。


    想著,白傾鸞也覺得有些好笑,弄得好像她想要在這裏一樣,其實,她也非常不想出現在這個地方啊!


    隻是這些人根本都不明白呀!


    走上宗廟的路,是一排長長的台階,從最低級到最高的地方,一共九十九個台階,寓意是九九歸一。


    但是白傾鸞卻是諷刺的一笑,等一下這個宗廟的前方,就是見證他們墨翼到底有多可笑的時候。


    “阿鸞,你是準備等一下要準備行動了?”走在台階上,白傾鸞突然聽到雲非澤開口,他目視前方,但是聲音卻是帶著冷冷的警告。


    “太子殿下不是應該早有預料嗎?”白傾鸞並沒有否認,今天她會不會乖乖的接受,就這麽跟雲非澤大婚,他應該心裏有數才是。


    “阿鸞,這樣對你沒有好處的。”聽到白傾鸞這麽直言不諱的迴答,雲非澤差點就想轉眸過來狠狠的跟白傾鸞質問一聲。


    白傾鸞這樣刺激他,是不是就特別的高興!


    “我不需要要好處啊。”白傾鸞無所謂,好處什麽的,她現在也是沒有的,所以並不在意。


    不這麽做,更沒有好處啊!


    她一貫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是要她這樣認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阿鸞,你現在真的就這樣全部顧及你我之間的情分嗎?”雲非澤又語氣冷冽的說道。


    對他,一點麵子都不給。


    “雲非澤,現在取消婚事,我們還是好朋友。”


    白傾鸞對著雲非澤提醒,如果能夠不要一直逼迫於她,他們或者還能夠像以前一樣。


    但是她想,雲非澤應該不會答應。


    “不可能。”果然,下一句,雲非澤便直接拒絕了白傾鸞。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要他取消,那是絕不可能的,不管是怎麽樣,都不能停下來。


    “你既然不顧及我的感受,我們就沒有情分可言了。”白傾鸞淡淡的迴話,她不會強求雲非澤,一切但憑個人好了。


    “阿鸞,你就算這麽做,也改變不了什麽。”雲非澤心頭微微一擰,又冷颼颼的迴答。


    就算白傾鸞拒絕,但是也並不能取消今日的婚事的。


    她這又是何必呢?


    “能不能改變,這要做了才知道的,還沒有做呢,誰知道呢,不是嗎?”白傾鸞淡淡的一笑,她不認為改變不了就放棄。


    就算是改變不了,她也是要這麽做的。


    別人怎麽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怎麽做。


    失敗與否,都要試過才知道,這麽容易就認了,不是她的作風。


    這樣她還不如直接自盡來的簡單呢!


    白傾鸞依然微笑著,不知道但為什麽,到了這個時候,反倒是平靜了不少,也一點都不緊張了。


    不管怎麽樣,事情總歸是到了可以解決的時候了,不是嗎?


    “現在我就已經可以告訴你,沒有什麽用,不是嗎?”雲非澤依然堅持的想要說服白傾鸞。


    不管白傾鸞愛不愛他,他不過就是要她和他成親而已,為什麽偏偏卻不肯答應他呢?


    “別人的話,總是不願意相信的,尤其是你的。”白傾鸞毫不在意的說著,就是失敗又如何呢,就算是沒有用,她也要反抗。


    “而且,誰說沒有用的,我寧死不屈,你說有用沒用?”白傾鸞幽幽的出聲,她不是心甘情願的跟著雲非澤來這裏,所以現在,她要想要反抗,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阿鸞,你難道為了殺我,連命都不要?”雲非澤的聲音,多了幾分的陰沉暴戾,白傾鸞說的,分明就是同命蠱了。


    同命蠱,他們兩個,生死同命,要是有什麽事,就是一起死。


    白傾鸞想的,無非就是以命拚命,想要用命來威脅他。


    “當然不會了,你想多了,你的命還不值我拚命啊!”白傾鸞笑了笑,她怎麽可能為了雲非澤拚命了呢?


    “當然,為了自由,為了離開墨翼皇宮,我是會這樣做的。”在雲非澤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白傾鸞接的一句話,又讓雲非澤的心沉了沉。


    這個意思就是,他還不值得她拚命,他還比不上她的自由!


    雲非澤緊抿著唇,才讓自己能夠冷靜一點,才讓自己不被白傾鸞所說的話影響。


    白傾鸞真的是,隨時都能夠紮他的心,隨時都能夠讓他輕而易舉的受到刺激。


    雖然沒有看到雲非澤的表情,但是白傾鸞卻還是看到雲非澤的身體僵了僵。


    或者她說的話真的很難聽,但是她也隻是想要雲非澤明白過來,勉強是沒有意思的,強人所難也根本毫無意義。


    她和雲非澤之間毫無感情,如果雲非澤一開始隻是說要和她合作,一如當初她和慕容辰淵那樣,互相各有目的的話,她或者還能夠考慮考慮雲非澤說的話。


    可是現在雲非澤根本不是這樣,而是要她來按照他說的去做,這樣得事情,又如何能接受。


    “阿鸞,你死了,白善也走不出這裏。”雲非澤提醒道,白傾鸞真以為,白善能走得了嗎?


    “雲非澤,我連自己的命都不管了,還會管別人的命嗎?你說是不是?”白傾鸞無所謂的說道,雲非澤這番話,可能並不是威脅,而是試探,試探白善是不是有本事離開這裏。


    這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阿鸞,你如果執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一起死也不虧。”雲非澤無話可說,隻是陰沉著臉,淡淡的說道。


    “對啊,誰都不虧。”白傾鸞一樣雲淡風輕的說道,卻也是寸步不讓。


    今天注定,是一場角逐較量。


    雲非澤不再說話了,隻是靜靜的往上走著,最後的一段台階,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身上卻都散發著冷凝的氣息。


    太子和太子妃兩個人,不像是要成親,而是要準備決鬥一樣。


    滿朝文武百官,心裏皆是這樣的感覺。


    “皇上,等一下會不會有什麽事呢?”朱公公看著白傾鸞,不免有些擔心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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