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的,不能一直讓白傾鸞被雲非澤糾纏著啊,雲非澤鐵定不安好心的!


    在雲非澤背後的人,居心叵測的將雲非澤帶走,銷聲匿跡,現在又讓雲非澤出現,跟慕容辰淵鬥的你死我活的,他能安什麽好心?不過是另有謀算。


    他知道白傾鸞這麽多事情,知道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的恩怨,也知道白傾鸞的身份,此人的目的可想而知了!


    是要利用白傾鸞的。


    不然的話,雲非澤不必留著白傾鸞,大可讓顧成君殺了白傾鸞,來的讓慕容辰淵痛苦。


    如此一來,現在的白傾鸞,可是危險重重。


    “她既然相信雲非澤,這也是她的選擇,與人無尤!”慕容辰淵又是閃了閃眼眸,最後卻是冷冷的開口。


    語氣裏麵有著濃濃的怨憤,似乎這與自己並無關係。


    柳逐又想要翻翻白眼,看這人這語氣裏麵,顯然是傲嬌居多的,都這麽大個人了,非要這樣好麵子。


    是他好這麵子,非要不願意和白傾鸞開誠布公,導致現在這樣的局麵的。


    要是以前按照他所建議的,橫也是一刀,豎也是一刀,先告訴白傾鸞真相再說,這樣子哪有現在這麽多的事情呢!


    終歸是慕容辰淵的緣故來的!


    “你說你,是喜歡死鴨子嘴硬,嘴硬對你有什麽好處呢?阿鸞現在能迴來?還不是得你自己去找?你說你跟別人過不去,跟自己又過不去,這有什麽好處呢?真是傻子一樣!”


    柳逐很是鄙視的開口,對慕容辰淵這反應是無語極了,“我跟你說,阿鸞肯定不是甘願跟雲非澤走的,她也是一時接受理解不了這事情罷了,她知道雲非澤的為人,她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人,你可是得想好了,別又等到阿鸞有什麽事之後,你才又來後悔了。”


    柳逐對白傾鸞還是很相信的,相信白傾鸞不會這麽傻轉頭去相信雲非澤了。


    畢竟雲非澤是什麽人,白傾鸞也清楚,不會因為慕容辰淵隱瞞她的事情,會認為雲非澤是個好人的。


    這都是兩個人,兩碼事呢!


    “本王後悔?柳逐,你怕是想太多了!”慕容辰淵的確是如柳逐所說一般嘴硬的說道,然而說完之後,心裏麵卻隱隱的有些後悔,有些擔心,有些糾結。


    說他氣白傾鸞,何嚐不是氣自己,如果的確是如柳逐所說的那樣,或者事情是的確能夠少很多,的確能夠沒有現在這麽麻煩,落得現在這個局麵的。


    白傾鸞或者對他也是厭惡至極,但是對雲非澤的確也是一樣,並沒有什麽好感的,然而現在,他也照樣沒有辦法跟在白傾鸞的身邊了。


    “我不跟你的扯皮,要說的我也說了,你要是再不聽我的,將來你要是後悔,你可完了。”柳逐撇著嘴,對慕容辰淵這反應是一點都不以為然。


    他說這麽多,最後又不是他的好處,現在還弄得是他強迫的那樣?他真是懶得自討沒趣了。


    “你看看現在,因為我一時疏忽沒有將事情告訴冷冰,弄的這麽麻煩了,你也照樣,所以阿鸞不理你是活該的,你要是也不理她,那好了,雲非澤在阿鸞身邊,仗著同命蠱,早晚是要磨著阿鸞對他打不得罵不得,還甩不掉的。”


    想起自己的事情,柳逐也是心裏麵有些焦躁的,可是能怎麽地,這犯錯的是他,不管怎麽說,隱瞞是不對了,後果得自己承擔了。


    慕容辰淵現在也是,要說驟失親母,是個人都會接受不了的,白傾鸞那樣的反應也是情理之,所以想要忘掉過去,既然慕容辰淵都已經接受了這一切,兩個人也都大婚了,當初其實該坦誠相告才對的,隻是……


    罷了,柳逐又來搖搖頭,覺得想這麽多,說這麽多也是沒有什麽用了,一切已經成了定局,看慕容辰淵怎麽選擇了。


    “如果到時候,雲非澤將阿鸞帶走了,帶到你找不到的地方之後,你可別才在這裏急,雲非澤的本事你也見識過了,並不你差的,他可是狡猾著強大著呢,算藏起來白傾鸞,你也是沒有法子,你可是得想好了。”


    柳逐又把事情說的極為的嚴重,不過說真的,雲非澤呢,簡直是慕容辰淵的影子一樣,在暗處,一樣的強大,有各種的算計,他們還不知道他背後還藏著什麽人。


    這對付起來啊,可是增加了不少的難度,這樣的人,哪有那麽簡單,哪有那麽好解決呢!


    萬一人家真的是退隱江湖,帶著白傾鸞離開,藏的嚴嚴實實的,那難辦了。


    要麽是出海離開,去一個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畢竟茫茫大海之後,又是無盡的綠洲,誰都不知道會有什麽的。


    他們又隻是人而已,能去哪裏將人找迴來呢?


    柳逐的話,說的並沒有誇張,最起碼此時的慕容辰淵已經聽進去了,心裏麵那口怨氣倒是因為取而代之的擔心所『逼』退,倒是少了不少。


    雲非澤想要離開,那是沒有那麽容易的,他也不會讓他有機會離開。


    不過,雲非澤背後有什麽人,有多大的支撐,他還是一定得查出來,這樣才能徹底切斷雲非澤後路,也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再說,雲非澤身後的那個人,他也大概是有線索的。


    懂得一身醫術,還跟雲雪的醫術有幾分的相似,慕容辰淵幾乎能夠斷定這個人是誰的。


    隻是對方藏的卻是很好,找了這麽久,那是沒有一點蹤跡的。


    所以他才會想要讓雲非澤將對方找出來,隻可惜雲非澤的確是他想象之還要謹慎,還要小心的,居然沒有迴去,最後還算計了他一把。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想到,隻有麻痹對方,隻有真的和顧成君成親,隻有將白傾鸞的事情都不當一迴事,才能夠引得雲非澤迴去,才能夠知道那個人在哪裏,有什麽目的,要打算做什麽。


    這些,他都是已經有所計劃的了。


    “你可是得自己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啊!”見到慕容辰淵又是麵無表情一言不發,柳逐又急了,在他麵前特意強調了一番,這人怎麽還沒想好,還沒清醒呢!


    事情都這麽嚴重了,還要鬥氣著,這對他有什麽好處啊。


    柳逐瞪著慕容辰淵,真是想要好好的揍醒慕容辰淵著混賬的家夥。


    說來說去,說這麽多都沒有一點反應,這像什麽話了都!


    “誒,我都說了這麽多,你想清楚沒有啊!”慕容辰淵仍舊沒有反應,柳逐又忍不住的開口。


    這人到底想好了沒呢,一句話都不說的算什麽迴事呢?


    “本王要休息了,你出去!”黑眸淡淡的掃了一眼柳逐,慕容辰淵又是冷淡至極的說道。


    並不想搭理柳逐的意思了。


    “我出去什麽啊,你休息什麽啊,你這人缺的是休息嗎?不是啊,你的睡了三天了,慕容辰淵我告訴你,時間不帶這麽浪費的,這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來的。”


    見著慕容辰淵還要趕他出去,柳逐更是不樂意了,都是在說什麽呢這家夥,居然要他出去,這靠譜嗎?合適嗎?合理嗎?


    不合理,不合適,不靠譜啊!


    “柳逐,本王還身受重傷,睡一下怎麽了?你在這裏說個不停,到底是誰不道德,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慕容辰淵橫眉豎眼的瞪了一眼柳逐,現在他是正常人?現在他沒有受傷了?他現在休息礙著他柳逐了?


    “你這哪裏算是身受重傷,你以前受過的傷現在重,也不見你要休息,別裝了……”


    柳逐是認為慕容辰淵是在逃避,是不願意接受現在的事情,所以他是不讓慕容辰淵,是不讓他萎靡不振,不振作。


    要是慕容辰淵這樣下去,最後真的會釀成大禍,最後真的白傾鸞不知道去了哪裏,到時候慕容辰淵真的會廢的。


    這些年慕容辰淵的變化他都是看在眼裏的,他可不能讓慕容辰淵再變迴以前那副模樣。


    以前的慕容辰淵吧,很強,很厲害,所做之事沒有什麽不成功的,真真正正的厲害。


    但是那樣的慕容辰淵,卻又跟一塊冰,一塊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生氣,不像是個人,沒有喜怒哀樂,哪怕取得再大的勝利,都是一個德『性』,那樣的慕容辰淵活得太無趣了。


    可是進這一年兩年來,慕容辰淵卻是不一樣的,哪怕不刻意的去注意,都能夠感覺到是不同的。


    這樣的慕容辰淵,才是個真正的人。


    他實在不想慕容辰淵又變迴以前那樣了。


    他也知道慕容辰淵活的累,活得艱難的,活得無悲無喜,所以才想慕容辰淵能夠的振作一點,重新站起來挽迴這一局麵。


    隻要慕容辰淵不萎靡的話,哪怕有同命蠱又如何,也一樣有辦法解決這一局麵!


    “柳逐,你怕是想本王死了,你高興了,本王現在不裝的病重一些,會有人相信本王別無辦法不成?算要娶顧成君,也不能是本王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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