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語帶憤怒的說道,這個女人果然是整天惦記著和離的事情,這都多久了,居然還想著這事,真真是膽子大了!


    慕容辰淵的話,白傾鸞立馬驚得整個人都不對了,坐實這關係,誰讓他坐實這關係了,他憑什麽呢!


    “慕容辰淵,你休想『亂』來!”白傾鸞推著慕容辰淵的肩膀,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免得再被慕容辰淵占便宜。


    “白傾鸞,你這是什麽動作?防範本王不成?”白傾鸞的動作,慕容辰淵可是極為的不高興的,這丫頭,竟然還敢防範他?她以為這樣有什麽用?


    “慕容辰淵,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要是敢做什麽,就是違背約定!”白傾鸞衝著慕容辰淵警告。


    他們的約定,她可是還記得呢!


    “白傾鸞,上次你對本王動手動腳的事情,你難不成忘記了?算起來,你已經對本王動手動腳很多次了,你到底想要賴賬到什麽時候?”慕容辰淵立馬衝著白傾鸞反問,提醒白傾鸞道。


    什麽上次!


    白傾鸞稍稍的迴憶了一下,就想起了之前她喝醉的事情,“慕容辰淵,那隻是我喝醉了,你不要拿這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來說事,那次是不算的!”


    白傾鸞憤憤的說道,那時候的事情,虧他慕容辰淵有臉說,他簡直不要臉!


    “白傾鸞,誰知道你真醉還是假醉,你說不算就不算?本王的便宜可是被你占了。”慕容辰淵才不給白傾鸞揭過的機會,好不容易把約法三章的事情給糊弄過去了,自然是不能讓白傾鸞舊事重提的。


    白傾鸞覺得自己有種根本辯駁不清的感覺,慕容辰淵就是大無賴一個,她跟他解釋都是白費勁的。


    “慕容辰淵,反正你別想胡說!”白傾鸞不打算和慕容辰淵掰扯了,跟他是講不來道理的。


    “那現在本王告訴你,不管你心裏麵是怎麽認為的,自從你進了攝政王府,成了攝政王妃之後,就都是實實在在的,本王沒有和你弄虛作假。”慕容辰淵又道,一直以來約法三章他都沒有當一迴事的,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聞言,白傾鸞又是呆了呆,這算是什麽意思?


    “慕容辰淵,你在說什麽?”緩了緩,白傾鸞才又問道。


    沒有弄虛作假?慕容辰淵這一開始打的是什麽壞主意?


    白傾鸞知道,慕容辰淵一直以來都是別有心思的,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連當初的約法三章,慕容辰淵隻是糊弄她的。


    “白傾鸞,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本王給你準備的獨一無二的嫁衣,為了你和慕容青霖作對,你以為本王是吃飽了撐著不成?”慕容辰淵一副白傾鸞在給他裝糊塗的語氣說道,這一點他以為白傾鸞早就應該明白了,沒想到卻還在這裏跟他裝糊塗。


    “本王告訴你,本王從未打算和你做名義上的夫妻,本王這輩子,也隻是娶一個妻子,本王更不會拿婚姻大事來和人交易,你嫁給了本王,就一輩子是本王的人了。”


    目光認真的看著白傾鸞,慕容辰淵義正言辭的說道,驚得白傾鸞一下子愣在當場,腦子裏空白空白的,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做什麽。


    慕容辰淵這些話,是在告訴她,是在承認,昔日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要和她成親?


    白傾鸞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什麽都沒有說,因為她真的不知道怎麽做了,這些事情她雖然早已經心裏麵有數,但是慕容辰淵親口承認,親口這麽跟她說,卻又是另一番的心情了。


    “白傾鸞,本王說了這麽多,你總得有點表示,發什麽呆呢?”看著白傾鸞毫無反應的樣子,慕容辰淵微微的沉下了臉來,白傾鸞難不成還真的還對他的意思沒有任何的表示?


    “我、我要表示什麽?”白傾鸞還沒有從震撼中平複過來,現在慕容辰淵這麽問,她又是吃了一驚,表示?要她表示什麽?


    她要怎麽表示?


    “白傾鸞,你是想故意氣死本王是不是?”看著白傾鸞,慕容辰淵又是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本王不需要說太多浪費口舌,直接行動比較實際。”


    慕容辰淵說著,又將白傾鸞往懷裏一扣,低下頭直接虜獲白傾鸞柔軟的櫻唇。


    瞬間,白傾鸞又是睜大了眼睛,手拍著慕容辰淵的胸膛,這個家夥,怎麽就不停的給她事情!


    她都一直還沒有理順這事情!


    良久之後,慕容辰淵才又放開白傾鸞,在她的耳邊又輕輕的說道,“白傾鸞,你現在是知道怎麽表示沒有?”


    “慕容辰淵,你簡直就是流氓!”白傾鸞喘著氣,恨恨的拍了一把慕容辰淵,又羞又怒的說道。


    她以前怎麽不知道,慕容辰淵居然還會這樣的耍流氓!


    一想到慕容辰淵平時生人勿進的樣子,白傾鸞就覺得,這人平時根本就是偽裝的,這才是本來的麵目。


    “本王看你是挺喜歡本王耍流氓的。”慕容辰淵繼續調侃著,更是故意的笑話白傾鸞。


    “你胡說八道!”白傾鸞又是怒道,她喜歡他耍流氓?這簡直就是汙蔑!


    “本王胡說八道?白傾鸞,你剛剛不是一樣很喜歡?”慕容辰淵繼續很不正經的說道,說完,看到白傾鸞又是怒的臉一陣陣紅,便又改口,“好了,是本王流氓冒犯了,王妃不要見怪。”


    “慕容辰淵,你簡直不要臉皮!”雖然慕容辰淵改口了,但是白傾鸞一點都不覺得慕容辰淵是真的跟她道歉的,隻不過就是在糊弄她的罷了,所以立即惡狠狠的說道,“你放開我!”


    “本王要是要臉皮,你現在能在這裏?所以既然不要臉皮了,就繼續不要了,放開,那是不可能!”慕容辰淵一副耍流氓的態度,抱著白傾鸞的手不僅沒有鬆開,反倒是扣的更緊了。


    白傾鸞又氣了,可是即便是慕容辰淵受傷,她也仍舊是敵不過的,她雖然一身都是毒『藥』,卻又不可能真的對慕容辰淵用上,這就相當的惱人了!


    “慕容辰淵,你怎麽能這麽無賴,你就不怕被天下人知道,笑話你嗎?”白傾鸞覺得自己頭都有點疼了,眼前這慕容辰淵的賴皮樣,比平時慕容辰淵那種霸道的樣子,更讓人沒有辦法。


    這一直耍著無賴,她說的話就像是一拳敲在了棉花上一樣似的,對慕容辰淵根本一點影響都沒有,他也壓根的不理她。


    這才是最可氣的。


    “天下人笑話還是不笑話,和本王有什麽關係,本王為何要管別人怎麽想的?”慕容辰淵倒是有些好笑的反問,“本王從來都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尤其是與本王素不相幹的人。”


    慕容辰淵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要是你有什麽想法,本王還是會比較在意的。”


    “那你放開我!”白傾鸞幾乎想都沒想就開口,慕容辰淵既然在意她的想法的話,那好,那就先放開她好了。


    然而,慕容辰淵卻是慢慢悠悠的迴答,“這個想法不合適,比較違心,所以本王不會答應你的。”


    “你!你簡直就是無賴!”白傾鸞真的是氣炸了,慕容辰淵這話,說了就等於沒有說一樣!


    “好了,本王的王妃,本王也就是對你一個無賴罷了,本王說了這麽多,難不成你還不明白?”慕容辰淵又是幽幽的歎了口氣,這女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記仇。


    聞言,白傾鸞倒是沉默了,雖然她嘴上這麽說著慕容辰淵,但是也沒有真的要跟慕容辰淵計較的,說來說去,她心裏麵早已經對慕容辰淵沒有什麽怨氣了。


    看到白傾鸞乖順的沒有再跟自己對著杠,慕容辰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有很多事情,本王是瞞著,但剛剛也說了,都是無關緊要,你也不必去理會的。”


    “我知道。”白傾鸞微微的點點頭,這些她也已經想明白了,“這些事情你不說倒是也沒有什麽,我失憶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白傾鸞又問,這事情她是一直琢磨了很久的。


    “是。”慕容辰淵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很是幹脆的說道,這個問題,他早就想過會發生的,也早就想過如何迴答。


    “那你為什麽不曾告訴過我,你為什麽不直接跟我說呢?”這是白傾鸞最為想不明白的,慕容辰淵為什麽一直以來什麽都沒有說過,一直都什麽也不肯告訴她!


    她的失憶,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白傾鸞,你自己丟失的記憶,為什麽要本王來告訴你,你都忘了本王了,還要本王死乞白賴的來告訴你,來糾纏你?你倒是想得美呢!”慕容辰淵極為不爽的說道,她那麽心狠的要將他忘記了,現在還有膽子來質問他,問他為什麽沒有告訴她?


    他沒有把她掐死已經是很寬容的了!


    “你!”白傾鸞被慕容辰淵堵的那是一個啞口無言,他不想糾纏她?那他現在做的是什麽事情,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會死乞白賴?慕容辰淵現在就跟個無賴沒有什麽區別!


    “你什麽你?”慕容辰淵一眼就看穿了白傾鸞在想什麽了,神『色』淡淡,語氣極為輕描淡寫的,“你識別區是還想問本王,為什麽本王不告訴你?是不是你失憶的事情和本王有關?是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或者你知道之後,是不可原諒之事?”


    白傾鸞大概是懷疑什麽,想什麽,猜測什麽,他都大概的清楚,他隻不過是沒有明麵上說出來罷了,現在既然白傾鸞問了,他倒是幹脆個她說個明白了。


    “我……我沒有這樣的意思。”被慕容辰淵這樣完全的猜中了心思,白傾鸞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好像說的她是在懷疑慕容辰淵一樣,還要被人抓了個正著。


    怎麽都好像有點心虛!


    “你什麽意思,本王清楚的很,你也不用不承認,所以你現在,是想本王迴答,還是不想本王迴答?”慕容辰淵又睨了白傾鸞一眼,這女人還想在他的麵前掩飾?他是的那麽好糊弄的麽?


    白傾鸞咬了咬唇,慕容辰淵這樣咄咄『逼』人,這樣義正言辭,都把話挑的這麽明白了,她要是說什麽都沒有懷疑過,這就太假了。


    “那你說,看你能說什麽出來。”深吸了口氣,白傾鸞衝著慕容辰淵就問。


    “事情的確是和本王有關,白傾鸞,如果你記起來的話,你發現事情不簡單,還有可能是本王跟你有血海深仇呢?你還想記起來嗎?”慕容辰淵望著白傾鸞,忽然十分嚴肅的問。


    白傾鸞失憶的事情事關雲雪,要是她真的記起來的話,那麽會是如何的想法,還是不得而知。


    “慕容辰淵,你想說什麽?你這是什麽意思?”白傾鸞立馬愣了,慕容辰淵的意思,可是不太簡單呢!


    和他有血海深仇?這怎麽可能呢?白傾鸞心裏麵一點都不相信,可是卻還是有些許的緊張和不安的。


    “白傾鸞,你就當是你聽到的意思,你不是懷疑本王嗎?所以應該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的。”慕容辰淵又淡淡的跟白傾鸞解釋,事情其實就是這麽簡單,就看白傾鸞相信還是不相信了。


    “我為什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慕容辰淵,你有本事說清楚!”白傾鸞十分冷靜嚴肅的看著慕容辰淵,慕容辰淵說的,肯定是不那麽簡單的。


    到底她忘記了什麽?這是如慕容辰淵說的那樣,還是慕容辰淵隻是試探她的?


    “還是那句老話,本王是不會告訴你發生什麽事的,本王也不會妨礙你去想辦法恢複記憶,如果迴春穀的人不能幫你,到時候你也可以找到雲非澤幫你,本王都沒有意見,隻有一點,要本王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慕容辰淵依然是一開始的態度,他不會說任何的事情,也不會告訴白傾鸞太多的,白傾鸞忘記了,就她自己來找迴來。


    “慕容辰淵,你這人怎麽這麽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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