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冷厲的話,若是平時的話,他倒是會覺得不想爭論下去,讓慕容辰淵幾分,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把話說了,就沒有什麽好忌諱,幹脆都說完好了。


    “阿淵,你不讓我說,是因為覺得我說的話說中你心裏麵了?你和阿鸞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現在逃避躲讓又有什麽用處,難不成你還真是打算和她和離不成?”臨末,柳逐又是反問了一句,既然不能,那麽逃避又有什麽用呢?


    柳逐的話,讓慕容辰淵怔愣了好一會,耳邊一直反複著柳逐最後的一句話,他打算和白傾鸞和離?自然是不的。


    雖然柳逐的話聽起來是十分紮耳的,但是慕容辰淵卻也知道,這些話是很實在的,要麽他和離,要麽如此下去,隻是自欺欺人。


    “阿淵,你自己想想,你是能接受哪種?要是你覺得可以和離,我看你就早點放棄,將阿鸞送走,讓她和雲非澤離開得了,這樣大家都省事,你也別誤人誤己。”


    柳逐幽幽的說道,示意慕容辰淵就別在這裏耽誤大家了。


    頓時,慕容辰淵的臉『色』更加的黑了,他自然是不會理會,柳逐的這些屁話的,什麽和離,什麽讓白傾鸞和雲非澤走,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當然,柳逐這一次的話,倒是還有點用的,讓他的確是明白了,既然不能容忍這些事情發生,既然沒有退路了,那的確就隻能是往前去走了。


    “本王做事,不用你教。”雖然心裏麵讚同柳逐的話,但是慕容辰淵嘴上卻是一點都不讚同的,冷冷的開口,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柳逐聞言,隻是無奈的撇撇嘴,臉上『露』出幾分的嫌棄,心裏腹誹著,明明就是讚同自己的話,非要在這裏裝模作樣的,這些好麵子的男人啊,就是這麽無聊的。


    “是是是,你最厲害,你不用別人教,我也就是隨便說說,那你要我幫你跟阿鸞說,你希望和離嗎?”柳逐白了一眼慕容辰淵,忽然的衝著慕容辰淵開口道。


    這才說完,一塊硯台就朝著柳逐這邊砸了過來,嚇得柳逐忙的躲開,拍拍胸口站定,然後又嬉皮笑臉的看著慕容辰淵。


    “這個樣子,看來阿淵你是不同意和離啊!”柳逐這話,慕容辰淵更加黑臉了,隨手想抓,但是手邊上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砸去柳逐的,頓時,更加的氣惱了。


    “阿淵,你別惱火了,你的想法,還想瞞得住我不成?你就別在這裏遮遮掩掩的了,不想和離就不想和離唄,那就好好想想該怎麽緩和關係唄!”


    雖然故意的刺激慕容辰淵,但是很快的,柳逐又順了順慕容辰淵的脾氣,慕容辰淵這人可是不太講道理的,不能太過。


    “閉上你的狗嘴,管好你自己吧。”慕容辰淵十分火大的說道,滿臉嫌棄的瞥了一眼柳逐。


    這話,意思很明顯,就是嘲諷他沒有搞定葉家的事情,也沒有搞定冷冰。


    柳逐撇撇嘴,他是想不管慕容辰淵的,但是都把話說道這,就也順帶想把今天的事情給慕容辰淵說說的。


    “我也不想說,不也是你問的,都說到這份上了,打住是不行的了,反正你不也就是想要知道我今天跟阿鸞聊了什麽嗎?”柳逐坐迴自己的地方,衝著慕容辰淵說道,那樣子看起來痞裏痞氣的,一副想要慕容辰淵問他的樣子。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在看到慕容辰淵黑趁著臉的時候,柳逐就不打算等慕容辰淵開口了,不緊不慢的又開口,“阿鸞問了我關於狼毒怎麽解毒的事情。”


    柳逐一開口,慕容辰淵隻不過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而已,這一點,他是想過白傾鸞會查證的,但是『藥』已經有效,他又覺得白傾鸞不太會在意。


    但是沒想到,她還真是問柳逐了。


    隻不過,柳逐應該沒有膽子說太多不應該說的話。


    “我是沒有說什麽,但是不代表阿鸞不會懷疑什麽。”柳逐一看慕容辰淵自信的樣子,就猜到慕容辰淵在想什麽了。


    但是慕容辰淵想的,也是他一開始以為的,隻不過他們都小瞧了白傾鸞的本事,畢竟她是雪夫人唯一的女兒,那是深得雪夫人的真傳的,知道的事情,比他們多得多了。


    要說本事,白傾鸞肯定是有的。


    “你想說什麽?”這時候,慕容辰淵終於是有點反應了,白傾鸞的本事,他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的,要是在以前,就已經不比現在差多少了。


    “我想說的是,她曾經給玉子意配過萬毒體的毒,所以,你覺得瞞得過她嗎?”柳逐又說道,然後朝著慕容辰淵看了過去,這個事情本來根本就瞞不住白傾鸞的。


    “所以呢?”慕容辰淵眉角一挑,似乎就明白了些什麽,這樣說來,她就是發現了他們用了玉子意的毒血來當『藥』引了。


    然而,這又如何?這一個結果是早已經預料到了,也並沒有太意外。


    “她查出了『藥』是從玉子意的血提煉出來的,但這並不是關鍵。”看著慕容辰淵淡定的樣子,柳逐也不意外,因為他在知道白傾鸞猜出的時候,也沒有太震驚的,畢竟對於白傾鸞來說,要分解出『藥』配置了什麽,這並不是難事,應該說,對一個大夫來說,都不是太難。


    “關鍵是,她認為,玉子意就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柳逐這話,就讓慕容辰淵稍微有些意外了,眉心一下子凹陷了下去,盯著柳逐看。


    玉子意練的是萬毒體,隻是用身體來養毒,這個白傾鸞一早就知道了,所以她又怎麽突然地會懷疑到玉子意的體質呢?


    “你是小瞧了阿鸞的本事,狼毒的事情,一開始我們都毫無頭緒,突然就知道了辦法,還煉製出來了解『藥』,你當阿鸞是傻子不成?一方麵她查了解『藥』是什麽『藥』配置的,一方麵大概是當日在皇家書庫看到的殘頁給了她提醒,讓她知道了百毒不侵的事情,所以她懷疑,我們的是在特意的煉製百毒不侵的人,為自己所用。”


    柳逐將事情給慕容辰淵說了個明白,不過他是說的極為的委婉了,但是還是擔心慕容辰淵會因此生氣,“沒想到,阿鸞怎麽厲害,憑著一些蛛絲馬跡,就發現了這麽多。”


    柳逐骨子輕鬆的說道,並沒有焦急的將之前生氣的事情告訴慕容辰淵。


    雖然他當時也是挺生氣的,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也並沒有什麽,反正被懷疑了的話,也是應該正常的。


    現在其實關鍵的還是阿淵怎麽想,關鍵的並不是在他。


    “哼,你想說的就是這些?”慕容辰淵冷冷的瞥了一眼柳逐,顯然不吃柳逐這一套,這事情,哪裏有這麽簡單。


    若是這麽簡單,柳逐也不會這麽氣哼哼的了,想必是另有原因的了。


    “阿淵,你為什麽這又不裝傻充楞了呢!”柳逐沒好氣的說道,“你也想得到了,阿鸞認為,我們居心不良,像玉子意當初也才十幾歲,我們卻不擇手段,對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雖說他是很生氣的,認為白傾鸞不信任他們的為人,但是說實在的就是,他們也沒有什麽值得白傾鸞信任的就是了。


    總的來說就是,信任這種東西,還真是不容易。


    “這是她會這麽認為的。”慕容辰淵聽了,隻是『露』出一抹諷刺的淺笑,這的確是白傾鸞的為人會做的事情,她對他是根本毫無信任的,從來都沒有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過。


    所以縱然是有些失落,但是慕容辰淵卻也是很快就調適過來了,反正也沒有什麽大大不了的不是嗎?


    “阿淵,你沒有不高興?”看著慕容辰淵如此的冷靜,柳逐當真是出乎意料的,他還以為慕容辰淵會跟他一樣生氣呢!


    果然還是自己太沉不住氣了。


    “不高興?本王為什麽要不高興?”慕容辰淵卻是不以為然的道,他這的確沒有什麽可不高興的,或許以前會動怒,但是現在這些事情遇見的多了,就沒有什麽大不了了。


    反正白傾鸞懷疑他的動機,懷疑他的為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現在的懷疑,很正常。


    “這……”柳逐的確是意外的,慕容辰淵最近真真是更加冷淡陰沉了,他都能生氣的事情,慕容辰淵卻是渾然不在乎,簡直就像是旁人的事情一般。


    “阿淵,你該不會真的是心死了吧?”柳逐狐疑的問道,慕容辰淵這樣,真真不像他的為人啊。


    這話,柳逐得到的隻是一記冷冷的白眼,“懷疑便懷疑,既然沒有辦法解釋清楚,本王就沒有什麽對錯可言,既然是這樣,又有什麽應該生氣的?”


    這根本沒有立場,也沒有道理不是嗎?


    就算他去質問或者反駁白傾鸞又如何,他拿什麽來證明?


    柳逐聞言就明白了慕容辰淵的意思了,玉子意的事情都不能和白傾鸞說的,那麽他們的確也沒有資格生氣,責怪白傾鸞的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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