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見狀,立馬前來給慕容焱取心頭血,一支銀針下去,慕容焱底立刻痛的淒慘的尖叫了一聲,整張臉都猙獰扭曲了起來。 .


    “太子,你怎麽了?”慕容焱這樣的慘叫,自然是嚇得太醫不知道收手還是下手,銀針這麽生生的刺在慕容焱的心口,更讓慕容焱哭的淒慘。


    而相對的,一旁同樣被解開衣服去心頭血的,還有才滿月的小皇孫,雖然也是嗷嗷大哭,聽起來卻遠遠不如慕容焱那樣猙獰淒慘,還想有人要殺了他一樣。


    和一個嬰兒相都避不過,這立馬引來圍觀的老百姓的鄙視了,個個一臉不屑的看著慕容焱,隻覺得他實在是無用。


    最起碼,剛剛慕容青霖可是一聲不吭的。


    所以連帶慕容青霖臉都『露』出了丟人之『色』,恨不得挖個坑將慕容焱埋了,但是又偏偏不行,隻能氣得臉『色』發綠。


    今天簡直是選錯出門的日子了,這都是什麽事,這小小的痛,在這裏鬼哭狼嚎什麽。


    “真是沒用,一支銀針而已,哭的小孩子還淒慘,還是不是堂堂太子。”


    “是啊,這麽貪生怕死,怕苦怕痛的,天玥將來交給這種吃不了苦的人,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


    “算了算了,沒有什麽指望的了。”


    老百姓們紛紛的開口,個個『露』出對慕容焱的鄙視和厭惡,嘲諷厭惡的話,絡繹不絕的傳入慕容焱的耳裏。


    慕容焱想要開口辯解,可是卻沒法解釋,他不知道自己父皇為什麽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他是真的痛,說不出話來的痛,忍不住唿叫的痛,根本一點都忍不了。


    慕容焱直覺覺得有問題,但是他真的是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別說什麽找太醫算賬了。


    “王爺,這裏到底有多少你的人?”白傾鸞將落在慕容焱身的目光收了迴來,看著慕容辰淵問道。


    “你終於開口了?本王以為你今天都不打算說話了。”慕容辰淵望著白傾鸞,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王爺要解釋解釋嗎?”白傾鸞懶得深究慕容辰淵話裏的意思,又繼續道。


    “早不問晚不問,偏偏慕容焱受不了的時候問,白傾鸞,你是關注慕容焱?還是覺得慕容焱不至於如此?”


    慕容辰淵黑眸犀利,如刀刃辦閃爍著刺眼的冷芒,陣陣令人窒息的氣息直壓向白傾鸞。


    “王爺,慕容焱的確不至於如此,難道你沒有點數嗎?太醫是你的人,在銀針麵也下了毒吧?”


    白傾鸞倒是直言不諱,她自然是討厭慕容焱的,但是一碼歸一碼,私仇歸私仇,事實又歸事實,慕容焱雖然不算是頂天立地,但是尚算好麵子,如果不是根本不能忍,怎麽可能在這裏大唿小叫的丟人現眼呢!


    所以這其定然是被慕容辰淵下毒了,所以隻能證明,今天這一出戲,慕容青霖看似是主導,實際,不過是慕容辰淵戲裏的一部分而已。


    “你倒是實誠,現在也是更囂張了。”明知道他不喜歡什麽提什麽,這女人,他真想掐死她。


    “王爺,我一直實話實說。”白傾鸞怎麽可能聽不出慕容辰淵話裏的諷刺和怒意,但是事實是事實,她沒有空奉承慕容辰淵。


    扭曲了一下麵容,慕容辰淵才恢複如常,“若非沒有準備,今日如何能來這裏?”


    慕容辰淵反問,這些人可都是要致他於死地的,自然是得好好的反擊了。


    “王爺,那你的準備可真是夠充分的。”連太醫都收買了,這個太醫可是專門為皇室子弟驗明正身準備的,連這都能是他的人,慕容辰淵那是不想取而代之,要是想的話,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沒有完美無缺的準備,會讓人有機可趁了,本王從來不做有缺陷的事。”慕容辰淵輕輕的開口,那臉沉著之『色』看得白傾鸞無言以對,沒錯,沒有完全的準備,後果定然不堪設想。


    這邊說著,那邊慕容焱和小皇孫的血已經取出來了,慕容焱橫了一眼取血的太醫,眼底透出警告的,看到太後投給一個放心的眼神,慕容焱才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早已經讓太後打點了,稍後這裏的太醫會將父皇的一管血取出來,到時候驗身很簡單的能解決了。


    接著,有人端來一碗早已經準備好的特製『藥』『液』,專門用來鑒定身份真假的。


    隻見兩管血取出來,太醫將血全部放在了碗,靜靜的看著血『液』的變化。


    時間靜靜的過去,五秒,十秒,等到小半刻鍾,哪怕鮮血早已經融合在『藥』『液』裏麵,鮮血卻都是分離的,沒有融合在一起。


    “這怎麽可能!”看著血『液』完全沒有融合,慕容焱瞬間都要崩潰了,這怎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慕容焱眼裏並不見憤怒,反而『露』出驚慌之『色』,若是這一件事被揭『露』出來,被人知道的話,他徹底完了。


    “父皇,這不可能的啊!”慕容焱朝著慕容青霖看過去,看到慕容青霖一臉的難看之『色』,心撲通一聲,害怕更濃了。


    然而慕容焱卻是誤會慕容青霖了,看到這樣的狀況,慕容青霖懷疑的並不是慕容焱,反倒是這個小皇孫的來曆,懷疑是不是有人冒認皇子,這樣子給皇室抹黑,給慕容家抹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打他的臉。


    然而這些,驚慌失措的慕容焱根本沒有注意到。


    太後同樣是戰戰兢兢的退後了一步,事情突然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她完全沒想到的,尤其是現在這狀況,一下子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焱兒,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慕容青霖是真的怒了,“太子良娣在何處!”


    慕容青霖雷霆震怒,大聲喝道,這下,站在小皇孫跟前的太子良娣雙腿一軟,轟的一聲跪在了地,整個人臉『色』刷白,血『色』全無。


    “皇,皇……”太子良娣渾身發抖,匍匐在地,隻是哆嗦的喊著慕容青霖。


    事情現在這樣,是誰都沒有想到的,這麽多人親眼看著,這將會是慕容家永遠都抹殺不了的醜聞了。


    白傾鸞看著仿佛受到重創的幾人,又看了慕容辰淵一眼。


    慕容辰淵這一番反擊,是最好的打擊慕容青霖他們,讓他們從此都有丟不掉的恥辱。


    作為慕容青霖的兒子,慕容焱暗偷了慕容青霖的兒子,認自己的弟弟為兒子,慕容焱正直壯年,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如此一來,誰都能夠知道慕容焱身患隱疾,不能生育。


    白傾鸞總算明白了,為什麽慕容辰淵一開始什麽都不做,為什麽一直要她製出『藥』來,為的是在這個時候,揭穿慕容焱的秘密。


    如此一來,慕容焱必然定然是真正的身敗名裂,什麽都沒有了。


    慕容辰淵這對付人,還真是夠狠的。


    “說,這個孽種是哪個『奸』夫的!”慕容青霖那是一個生氣不已,衝著太子良娣厲聲質問。


    “皇,這不是的,不是的……”麵對慕容青霖的嚴聲質問,太子良娣可是心驚膽戰,害怕不已,哆嗦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皇,先冷靜下來,查查清楚,是不是太醫拿錯了東西。”太後目光犀利的看向一旁的太監和太醫,不會有錯的,有錯的隻能是太醫。


    今天的事情,她必須掰正,不能讓留下一絲一毫的汙點讓人嘲笑,讓慕容家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這話說來,慕容青霖的臉『色』稍微的好看了些,畢竟,如果是出了什麽差錯,是現在要好得多的,不然現在的結果,哪怕是查出太子良娣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丟臉的還是他們慕容家。


    眾目睽睽之下,慕容家丟不起這個臉!


    “是的父皇,一定是這樣的,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怎麽做事的!”慕容焱當然希望事情是出錯了,不,一定是出錯了,接下來隻要用另外一管血來驗證,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裏,慕容焱的心情又放鬆了好幾分,更冷靜了許多。


    白傾鸞看著慕容焱的神『色』,心裏麵隻是冷笑慕容焱高興的太早了,慕容辰淵既然已經做了這麽多,又怎麽可能讓慕容焱這麽輕易過關了呢,接下來,自然還有更精彩的。


    “王爺,你不準備阻止嗎?”看著慕容辰淵並沒有打算出手幹預阻止的樣子,白傾鸞又有些好的問。


    “本王為什麽要阻止?白傾鸞,本王既然出手,可不會是對付慕容焱這樣的小角『色』。”慕容辰淵徐徐的開口,慕容焱隻是一個無用之人,光是對付他太沒有意思了,要對付的要對付更厲害的人。


    不光是對付慕容焱?白傾鸞想了想,才完全明白慕容辰淵的意圖。


    這是一石三鳥,讓慕容焱他們互相的自相殘殺,互相的對付自己人?


    慕容青霖若是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有自己的親生母親算計了自己,他會怎麽想?他會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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