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沒有想到,慕容辰淵會發現的這麽快的,他到底是從什麽地方發現的,現在是連她做什麽都知道了?


    那他去鬼廬,不光光是想要毀掉了鬼廬,還想殺了鬼主的。


    “啊鸞,你是覺得這件事,和攝政王無關?”雖然白傾鸞說的並不確定,但是連白善都能夠聽出來,白傾鸞已經認為慕容辰淵發現了他們了。


    “是和不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調查顧成君幕後靠山的線索了。”這是現在白傾鸞目前最鬱悶的。


    顧成君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現在好了,慕容辰淵這麽一毀,她根本不可能查出來鬼主是誰了。


    況且,鬼主現在恐怕也不知去向,她連對方去哪裏了都不知道。


    慕容辰淵,你果然還是一味的維護顧成君的,才剛剛知道顧成君在背後搗鬼,你就立馬不惜被人發現的危險,跑去鬼廬了,還將一切線索都已經搗毀的一幹二淨,讓我什麽都差不到。


    你想保住顧成君?我偏偏不幹,我一定會想辦法抓到顧成君的馬腳的,到時候看看你要怎麽維護她。


    “不過,攝政王這幾天不都是一直在宗廟的,還有人一直想要刺殺他,為此,連太子都去了,所以這事情,好像王爺又沒有去鬼廬的時間,尤其是,王爺不是好像要受傷了嗎?”白恬試圖想要替慕容辰淵說話。


    她是覺得,這件事還是有些蹊蹺的。


    要是攝政王真的這麽維護顧成君的話,並不會對她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更不會為了白傾鸞就追落懸崖,最後自己都受傷了。


    慕容辰淵即便是想要殺了鬼主,應該也是想要抓住鬼主而已吧。


    “這事容後再談吧。”白傾鸞現在也不糾結慕容辰淵知道還是不知道這件事了,反正不管慕容辰淵知道不知道,她都會想辦法對付顧成君的。


    “你們知道,為什麽最後鬼主還逃脫了嗎?”上次慕容辰淵就已經打的鬼主並沒有還手的餘地。


    這一次慕容辰淵連鬼廬都炸了,這麽一來,肯定是想要殺了鬼主才對的。


    就算不殺,也會抓住他,現在為什麽還讓對方跑了呢?“當時的情況其實很古怪,本來已經三人圍攻鬼主,就要得手之際,鬼主忽然逃走,而逃走的時候,背上似乎『露』出了一個蜿蜒曲折的胎記,當時追殺鬼主的人就停了手,看著鬼主走了。”白善又將事情給白傾鸞詳細的說了一遍。


    “胎記?”白傾鸞喃喃的,更覺得事情撲朔『迷』離了。


    什麽樣的胎記,會讓慕容辰淵放過了鬼主呢?這難不成是跟慕容辰淵有關?


    白傾鸞頓時靈光一閃,鬼主是故意把胎記『露』出來趁機逃走的,而且那個胎記代表的,肯定是和慕容辰淵息息相關的,所以他才會放過鬼主。


    這麽說來,鬼主也是人是慕容辰淵,或者說,對慕容辰淵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麽,鬼主對慕容辰淵肯定是是敵非友,逃走恐怕還帶著很重要的秘密。


    而鬼主和顧成君似乎關係很好,那麽鬼主和顧成君是什麽關係?顧成君當年可以了落江假死,難不成鬼主是顧成君的哥哥,也是假死的?


    白傾鸞瞬間心裏麵湧過了千萬種想法,越加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若是說真的是顧成墨的話,他為什麽要假死,他為什麽和顧成君合謀算計慕容辰淵?顧成墨不是慕容辰淵的兄弟嗎?難不成真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啊鸞,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白善和白恬都看著白傾鸞,白傾鸞的樣子的,似乎是猜到了些事情。


    “沒有,都是一些沒有依據的想法而已。”白傾鸞搖搖頭,這些事情現在並沒有證據,猜也是沒有什麽用了。


    “那我們接下來還要做什麽嗎?”現在鬼廬已經人去樓空了,沒有什麽人了,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給白傾鸞監視誰。“罷了,已經沒有線索了,倒是你們自己要小心點,也要傳消息迴去,讓你們的族人小心,現在王爺怕是已經會派人盯著你們了。”


    既然慕容辰淵能夠預先喬裝,那麽肯定是知道白善的族人也在那裏,也會知道他們會傳消息迴來給她。


    “沒事,我們的人很有警覺,況且,王爺也並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再說了,現在也未必一定是王爺不是嗎?”


    白善倒是不擔心自己的族人,如果真的是慕容辰淵知道了,他也不會對他們族人做什麽有危險的事情。


    這一點,白善還是莫名的有信心,反正慕容辰淵看起來就不是個會對他們出手的人。


    “你倒是覺得他是個好人。”白傾鸞倒是沒想到白善會這麽說,畢竟,慕容辰淵說起來,還真不算是個會新詞手軟的人。


    必要的時候,慕容辰淵也是會犧牲一些人的。


    “嘿嘿,也不是好人,我隻是覺得,攝政王做事,還是分清道理的。”白善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衝著白傾鸞笑了笑。


    “沒事,事情就先這樣吧,你讓你的族人們都退迴蔓林,我這邊的事情他們不用管了。”白傾鸞想了想,就決定讓白善把人撤迴來。


    至於慕容辰淵是不是會派人盯著白善他們,這事情她也控製不了了。


    接下來,她該想想,怎麽對付顧成君才對。


    “那好,不過啊鸞,現在你是打算怎麽處理顧成君呢?”現在,可是顧成君的事情比較難解決了。


    “不知道,找機會吧。”白傾鸞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顧成君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現在慕容辰淵還暗中包庇她,她一個人要對抗慕容辰淵和顧成君兩個人,哪有那麽簡單。


    不過有一點倒是很古怪。


    慕容辰淵怎麽知道她娘親留給她的炸『藥』配方呢?


    難不成是她以前給了慕容辰淵的?


    她到底是有多少事情不清楚的,這一個失憶她現在自己還束手無策,難不成現在隻能找雲非澤幫忙?


    可是,她並沒有用雲非澤的『藥』方,這要是找雲非澤,她總覺得有點愧疚不安。


    白傾鸞長歎了一口氣,事情遠遠的比她想象那樣麻煩。


    時間過得飛快,一個月的時間也要過去了,伴隨著宗廟的修葺好,祭祀大典也在加緊準備,而與此同時,慕容焱和顧成君的大婚也已經來臨了。


    隨著時間的靠近,顧成君的心情卻是變得越加的焦躁難耐。


    “小姐,真要大婚嗎?”見到顧成君難看的神『色』,月一走了上來,擔心的問。


    顧成君並不想嫁給慕容焱,月一是知道的,然而大婚,已經在三日之後舉行了,這事情,除非慕容辰淵不顧一切阻止,不然一定會如期進行的。


    然而,王爺尚在宗廟,也根本沒有要管顧成君的意思。


    所以,現在顧成君是進退不得,還不得不往前走。


    “現在你有什麽辦法不成?如今除了大婚之外,沒有第二條路。”顧成君也是知道,慕容辰淵若是不幫她,就根本是沒有辦法的。


    “可是小姐,還是有辦法可以『逼』王爺的吧?例如一些讓他不得不退讓的辦法。”月一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劃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瞬間,顧成君就明白了月一的意思。


    “廢物,你想讓我自殘或者是『自殺』?”顧成君突然尖聲的衝著月一質問,『自殺』?她顧成君現在要淪落成『自殺』的來博得慕容辰淵一絲絲的心軟和退讓不成?“小姐,月一隻是建議。”月一輕聲的說著,同時讓顧成君也冷靜一些。


    現在周圍很有可能很多王爺的人,顧成君這麽激動大聲,很可能會引起慕容辰淵安排的人的注意的。


    “建議?你以為你這個建議有什麽用,這毫無用處!”顧成君稍稍的冷靜了一些,但是還是滿臉的不屑,“慕容辰淵是那種可以被人威脅的嗎?這樣做他是有可能會幫她解決慕容焱,但是一定是有條件的,就是必須要她答應徹底消失。”


    她當初不願意離開,不願意接受慕容辰淵的安排,不就是因為這樣嗎?“那現在是辦法全無嗎?”月一也不知道怎麽辦了,顧成君去了東宮,這裏一切的事情,他們就都無法知道,無法掌控了。


    “怎麽會辦法全無呢,去就去,就算嫁給慕容焱,我也會接受安排的。”顧成君咬著牙,反正嫁給慕容焱,也不過是名義上的罷了。


    這麽去想,顧成君又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麽難接受了,也沒有那麽焦躁厭煩了。


    “隻是,這樣就又便宜了白傾鸞了。”顧成君能夠接受,但是月一覺得不太開心的,這樣子的話,她離解決白傾鸞的機會又遠了很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不用急,你也不要覺得沒希望,會有機會的。”顧成君知道月一的想法,衝著她稍稍的安慰了一句。


    “小姐,我知道不應該著急,可是小姐應該是有辦法解決白傾鸞的,為什麽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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