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月一?這個想法,在各人心裏麵冒出起來,原本白傾鸞還懷疑的顧成君,但是現在月一沒死,種種跡象,倒是月一才符合背後那個人。


    了解慕容辰淵,知道慕容辰淵行蹤,而且知道找人聯手,慕容焱,白國峰都是她的敵人,這個完全是符合月一的作風的。


    唯一一點就是,月一難不成是一開始就秘密給自己培植了殺手的?


    想到慕容辰淵手下的幾個貼身護衛全都是有自己的人,月一這也不太難做到。


    隻是這一迴的計劃十分的細密,和月一的作風有些大相徑庭,隻是也不能說不可能是月一。


    因為現在,除了月一,也沒有別的人更符合種種疑點。


    “王爺,月一不是已經廢了功夫嗎?她是怎麽安能然無恙的進入攝政王府裏麵的。”想著,白傾鸞提出自己的疑問。


    “武功的確廢了,除非有人幫她,所以月一可能是主謀,但是她的背後一定還有更厲害的主子,知道有秘術幫她恢複功力。”慕容辰淵聞言,斟酌了一番說道。


    如此說來,這就變成了,月一或者是主謀,但是在主謀的背後,還有更強的人!


    那麽這一個背後之人,又變得太神秘,不清楚來路了。


    “那麽這一次的埋伏,全有可能是月一在背後策劃的?”白傾鸞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顧成君倒是真的沒有什麽問題了。


    這樣一來,倒是沒有那麽難解決。


    畢竟,如果是顧成君,那身份,可是很不一樣的。


    “按照目前的狀況,嫌疑最大,但也不代表月一就是真正計劃的人,她或者而隻是被利用的罷了。”慕容辰淵神『色』嚴肅的說道。


    “王爺果然厲害,屬下不過是剛剛出現,你就猜到了!”就在慕容辰淵剛剛說完的時候,月一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眾人都齊齊的一凜,神『色』複雜又凝重的朝著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


    果然看到一身黑衣的月一,身後跟著白衣殺手,而在白衣殺手的手中,拖著的是雙腿無法走路的顧成君,遠遠看去,此時正來發紫,一看就能知道,顧成君現在已經開始毒發了!


    事情,對他們很是不利!


    白傾鸞抿了抿唇,月一的手段,比當初要狠毒得多。


    “月一,你竟然還真是活著。”暗一和影一見到人,皆是憤怒的盯著月一,現在親眼看到月一,他們就不得不相信了。


    隻是現在,對於顧成君這個身有殘疾的女子,月一竟然如此的殘忍,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都是托攝政王妃的福啊,因為她沒死,那麽我隻好努力活著了,不然誰來除掉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隱藏了大半年,終於能夠站在了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的麵前,月一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的激動。


    尤其是看到完好無恙的被慕容辰淵救出來的白傾鸞,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好運氣,這麽多人都沒有辦法解決她。


    如今,時間已經過了大半了,她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等了,更不能等下去,所以聽到顧成君終於給機會她來親手解決白傾鸞。


    她毫不猶豫的就來了。


    她都已經是死人了,她等親手報仇這一天太久了。


    她要親手讓推白傾鸞去死。


    “你閉嘴!”月一的話,讓暗一和影一大怒,“這是王妃,我們的主母,你休得肆意羞辱!”


    “你們才最應該閉嘴,誰承認她是主母了,她不過是慕容焱的女人,她有什麽資格成為攝政王妃,成為我們的主母。”主母二字生生的刺激了月一,聽到這兩個字,月一雙眼裏麵的恨意更濃,她從來就不承認白傾鸞是主母。


    “本王承認,本王給的資格,你有意見嗎!”慕容辰淵一字一句的開口,每一字每一句都透著堅決,堵得月一啞口無言。


    在一旁閉著雙眼聽著的顧成君,眉心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現在她已經毒發被挾持了,辰淵不是焦急的趕著救她,反倒還在這裏維護白傾鸞?這憑什麽,誰讓他維護白傾鸞了!


    “王爺,這個女人朝三暮四,先是勾搭慕容焱,現在在你身邊,又勾搭雲非澤,慕容焱都不要她了,你不要被她『迷』『惑』,她前幾日還和慕容焱一起,睡在一張床上!”


    “月一!”


    暗一和影一大怒,誰都知道白傾鸞前幾日是被慕容焱劫走了,那發生什麽事情都跟王妃沒有關係,是慕容焱卑鄙無恥罷了。


    “就是這樣,本王也喜歡她娶她愛她。”慕容辰淵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簡單無比的一句話,讓月一瞬間抓狂了。


    “閉嘴,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王爺,你不能這樣!”月一瘋狂的怒道,一個人在那瘋狂的叫喊,怒罵。


    聽著慕容辰淵的那句喜歡她娶她愛她,即便是明明知道慕容辰淵很大部分是故意的刺激月一的,但是白傾鸞的心還是不受控製的漏跳了幾下,撲通撲通的,一陣難言的熱流湧上心裏。


    本來聽到月一沒死,白傾鸞還是有點震撼的,可是現在看到還是那樣毫無改變的月一的時候,白傾鸞又隻是覺得月一可悲,活著的意義,變成隻是殺了她,變成隻是為了仇恨,為了另一個人的『性』命。


    這怎麽能不可悲。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可悲之處。


    月一現在就是這樣,死過一次,卻還是不能大徹大悟。


    “本王如何,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慕容辰淵依然是冷聲說道,對月一的態度冰冷的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好,好,很好。”聞言,月一深吸了好幾口氣,連連的說了幾個好字,才神『色』猙獰,充滿怨『色』的看向白傾鸞,“白傾鸞,你現在很得意了是不是?很囂張了是不是?”


    “這是你的想法罷了,我從來沒有什麽可得意的。”白傾鸞淡淡的迴答,因為一個男人的話,就得意?就囂張?月一這個想法,果然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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