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拿過『藥』瓶,雖然說是療傷『藥』,但是也就隻有白善知道,那是特殊的控製狼毒的『藥』罷了。


    “長老,我知道了。”白善恭敬的點頭,兩人之間的意思隻有兩人知道。


    “你們少說廢話,給我快點走!”兩個殺手不容許白善和白長老兩人的談話,要挾著白善一直往後麵退,兩人手上的劍都架在白善的身上,一左一右的,根本容不得白善輕舉妄動。


    “你們都給我站著,誰動一步,我們就在這個人上割一塊肉下來。”兩人都已經瘋狂了,為了逃命,根本安全不管別的。


    見狀,白傾鸞也隻能看著不管,看著白善帶著人離開。


    “白長老,你知道上去的機關在哪裏嗎?”白傾鸞忽然看著白長老,衝著白長老問道,現在他們無非是想要逃罷了,他們早一步上去,就有機會了。


    “你想在崖頂上攔著她們?她們不會這麽笨。”白傾鸞一說,慕容辰淵就已經知道了白傾鸞的意思了,這一個方法他也想到,隻是並不是什麽好計劃罷了。


    “那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白傾鸞一想到現在白善的狀況,就心裏麵焦急,對方狠毒,現在抓不到她,白善的處境不會好。


    “王妃你別急,王爺會有辦法的。”看到白傾鸞這麽緊張,奉一等人連忙的安慰道。


    “白長老,你派人帶我們去機關處,我們帶人埋伏,找機會就迴白善。”慕容辰淵跟白長老說道,現在這裏隻有白長老能帶他們的人去。


    “走吧!”白長老琢磨了一番,就讓奉一帶著他,率先出發去機關處。


    “阿鸞,謝謝你……”白恬連忙道謝,雖然白善還沒有安然無恙的迴來,但是隻要白傾鸞肯出手,哥哥一定會沒事的。


    隻是白恬的話還沒說完,人就朝著往後一仰,滿臉毫無血『色』的倒下了。


    “白恬,白恬你怎麽了……”白傾鸞剛想動,影一就很快的上去扶著白恬,跟白傾鸞說道,“王妃,她失血過多暈死過去了,要快點給她包紮療傷,不然會有『性』命危險。”


    雖然不懂為什麽白恬隻是傷了肩膀,會傷勢看起來這麽嚴重,但是影一還是如實稟報。


    “快,找個幹淨的地方將她放下來,我來看看。”白傾鸞急著說道,剛剛想要帶路,卻腳踝鑽心的一痛,要不是因為慕容辰淵在一旁,差點要摔倒了。


    “你現在還想跑?”慕容辰淵語氣十分不悅的衝著白傾鸞喝道,雖然很是不滿,但還是將白傾鸞抱了起來,自己親自抱著白傾鸞,跟著影一。


    一行人就近找了個平底且有水源的地方,然後立馬讓暗衛就地簡單的紮營。


    因為白恬是女子,在場隻有白傾鸞一個女子,所以簡易的帳篷裏麵自然隻有白傾鸞。


    “白恬,你堅持住,這是救命的丹『藥』,吃下去。”白傾鸞拿出慕容辰淵給她的丹『藥』,她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當初所有的丹『藥』早已經給了母狼,要不是慕容辰淵隨身都帶著真貴的『藥』材,她都不知道怎麽辦。


    “阿鸞,別理我……”『迷』『迷』糊糊之中,白恬還是本能的吃下了白傾鸞給的『藥』,嘴巴蠕動著,說的話不太清楚。


    “白恬,你說什麽?你別說了,你會沒事的,我馬上就給你療傷。”白傾鸞側耳在白恬的嘴邊上聽她說話,隻是白恬又不說話了,白傾鸞權當白恬是昏『迷』不醒了,自己去脫開白恬的衣服,看看白恬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


    傷口不算太深,而且隻是在肩膀沿下大概是一掌長的傷口,屬於比較重的皮外傷一類,隻是,白恬的衣服怎麽卻是這麽多鮮血呢,而且還有舊的血跡。


    白傾鸞看到白恬的舊血跡是在腹部的,立馬有點緊張,難不成是還有傷……


    果然,當白傾鸞掀開了白恬腹部的衣服的時候,果然看到傷口滲出血來,原來是白恬一開始就受傷了,難怪白恬會那麽虛弱,氣血兩虧,白長老和白恬為什麽不照實的告訴她呢?


    不過,白傾鸞也沒空想那麽多,白恬的傷口現在裂開了,得趕緊幫她重新包紮的。


    白傾鸞一邊想著,一邊麻溜的解開白恬的紗布。


    隻是,當紗布揭開的時候,白傾鸞整個人卻驚呆了,雙眼睜大,表情木然,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樣。


    白恬腹部傷口,原來是裂開的,不,應該說是被切開的,傷口整整齊齊的,是用特製的刀具切開,而最關鍵的是包紮的手法,是用縫合的辦法將傷口縫了起來,按照傷口的愈合速度,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這太巧合了,也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不是她自己親眼看到,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這麽相似的傷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白恬,白善,白狼,母狼,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不不不,他們怎麽可能有關係呢!


    可是這個縫針傷口明明就是她縫合的,是經她之手的,這縫合的最後一針上麵,還有她特地留下來的一個蝴蝶結!


    即便是還有人懂這樣的方法,但是又怎麽可能在同一個地方縫上了同樣的蝴蝶結呢。


    而且當時白狼哪裏會知道蔓藤的入口,這是不是白狼就是白善呢?


    白傾鸞滿腦袋都發熱灼燒,手下的動作也是十分的忙『亂』飄忽,幸好動作還是熟練,才沒有出差錯。


    可是,各種的疑『惑』,還是沒有辦法解開,或者,隻有等白恬醒來,這一切才有人能夠給她解釋。


    處理完了白恬的傷口,白傾鸞才呆呆的走出帳篷,那是失神的樣子,連自己腳上的傷都不記得了。


    “白傾鸞,白傾鸞你發什麽呆!”白傾鸞一個人發愣的垂著頭,拖著自己的腳走,連慕容辰淵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女人,犯什麽傻、


    “王妃,你怎麽了?你的腳不痛嗎?”影一也一臉擔心的看著白傾鸞,王妃剛剛那是連走都走不動的,現在怎麽毫無知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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