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種想法哪裏來的,但這就是她的直覺。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脾氣大?”慕容辰淵下意識的鄙視白傾鸞的冷聲道。


    “王爺,我何時脾氣大了?”白傾鸞卻是一點都不讚成,她向來也沒有什麽脾氣的,怎麽到了慕容辰淵這裏,她變成脾氣大的了?也太冤枉她了吧。


    而且,這意思是她沒有顧成君脾氣好?


    不知道為什麽,這句話就讓白傾鸞很是不高興,一陣酸水從心裏麵冒起來。


    “哼。”慕容辰淵沒有說什麽,隻是哼了哼聲,白傾鸞的脾氣,那不是一般的大,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前,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們鬧得最兇的時候,她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連他都可以不要,都可以放棄麽?


    “王爺,你哼是什麽意思?你這是承認自己沒有理由,胡說八道的意思麽?”白傾鸞不滿的反問,這是什麽話,竟然還冷哼?


    “本王不過就說一句,你倒是還了好幾句,這脾氣,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慕容辰淵一聲淡笑的迴答,這種脾氣,她倒是好意思說自己沒有脾氣大?


    “是是是,是王爺的青梅竹馬脾氣好。”白傾鸞動了動嘴,不以為然的迴答,算了,她脾氣好不好,都跟他沒關係。


    隻是,白傾鸞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裏麵充滿了酸溜溜的味道。


    “這口氣,難不成你是在吃醋?”慕容辰淵一聽,稍稍的楞了一下,才突然輕笑出聲道。


    “你才吃醋!”白傾鸞迴過頭來,衝著慕容辰淵瞪著道,見到慕容辰淵雖然沒有笑,但是整個表情都透著一股笑話的她樣子,讓白傾鸞更是惱火。


    她剛剛說什麽了,她哪裏吃醋,她才沒有吃醋!


    雖然哪怕這麽跟自己說,但是白傾鸞還是知道自己的確是心裏麵有些不舒服的。


    “是是是。”慕容辰淵隻是點點頭,也不跟白傾鸞爭辯什麽,淡淡的點點頭說道。


    “王爺,難不成你要每日來迴鬼廬?”白傾鸞不再跟慕容辰淵繼續說著這個話,瞥了眼慕容辰淵,轉開話題。


    總之不知道為什麽,她還是覺得顧成君並不是看著那樣不想跟著慕容辰淵迴來,這是真的因為自己腿疾還有臉上的傷。


    “這個事情,稍後再解決吧,現在還是要找到蛇皮花,安柔的毒就隻有蛇皮花可以解嗎?”慕容辰淵問道,顧成君現在的事還不是最急的,而且鬼廬也不是他每日能夠來迴的。


    “目前是這樣的,現在隻能迴去和柳逐商量一下,還有什麽控製毒『性』的辦法,或者想想有什麽可以慢慢『逼』毒的辦法,但是安柔本身的毒還沒解清,就怕到時候會互相融合又變成了別的毒。”


    頓了頓,白傾鸞又道,“或者,到時候還可能不需要蛇皮花了,隻不過,卻又有可能需要更多難尋的『藥』材。”


    所以安柔的情況,還真是每過一天都有新的狀況的。


    “本王會派人去將蛇皮花找到。”慕容辰淵聞言,神『色』倒是嚴肅了幾分。


    白傾鸞點點頭,也暗自打算迴去要跟柳逐商量商量到底還有什麽辦法解毒,實在不行,就隻能去找了。


    “白傾鸞,成君臉上的傷,能治好嗎?”走了一會,慕容辰淵突然的開口道。


    顧成君的腿傷如何,暫時不提的,顧成君也未必會讓他的人去檢查,但是現在臉上的傷倒是肉眼可見的。


    聽到慕容辰淵低聲的詢問,白傾鸞心頭微微的一動,想了想才開口,“按照你說的,她的傷應該隻是六年的時間而已,不算是太久,但是傷口看起來是很深的傷的,你說的表麵治療那是不可能的。”


    顧成君的疤痕看起來像是經過水泡發感染後的傷口,傷疤才會特別的大,現在要是想要治好,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難道除了表麵的治療,還有別的辦法?”慕容辰淵疑『惑』,對白傾鸞的說法不是特別的理解。


    “當然是還有的,醫術博大精深,多的是你不懂的呢!”白傾鸞一臉終於有你攝政王不知道的神態說道。


    “按照我娘的手劄上,是有一篇專門講如何對疤痕修複的,不過過程比較複雜,而痛苦也比較大,畢竟疤痕,其實也是身體的一部分,去掉就無疑跟挖肉沒有什麽區別。”


    白傾鸞大概的講述這一個過程,“而且,我也從未做過這一類的治療,所以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如果沒有荒廢六年的時間,她的醫術肯定不是現在這般的了。


    “先等成君迴到攝政王府再來考慮這個問題吧。”慕容辰淵也不執著這個,反正這得等顧成君迴到攝政王府之後再說。


    聽到這個,白傾鸞隻是點點頭,攝政王府是慕容辰淵的地方,慕容辰淵帶誰迴來她都沒有任何的發言權,況且顧成君一個毀容雙腿殘廢的女子留在外麵,還是慕容辰淵青梅竹馬長大的同伴,顧家的人還因為慕容辰淵出事過,不管是哪一個理由,都有必須要照顧顧成君的理由。


    白傾鸞微微的吸了一口氣,事情當真是出乎意料,比她想象之中的要麻煩。


    看到白傾鸞不說話,慕容辰淵也沒說什麽,因為現在他也必須要將顧成君帶迴來的。


    隻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一路上兩人倒是沒有再說什麽話了,迴到攝政王府之後,白傾鸞先去看安柔的情況,而慕容辰淵則是帶著人去書房,派人去找蛇皮花,同時準備一套計劃,如何帶著人一次過去將顧成君帶迴來。


    當然,還是先處理安柔的毒才行。


    白傾鸞去看安柔的時候,柳逐剛剛好從安柔的房間出來,看到白傾鸞出現那是一臉的驚喜,“這麽快迴來了?是找到了『藥』了麽?”


    鬼廬雖然神秘,但是柳逐覺得還是沒有慕容辰淵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對兩人取『藥』還是有很大的信心的。


    隻是白傾鸞卻是搖搖頭,給柳逐一個失望的答複。


    『藥』沒有找著,倒是找到故人了,要是沒有安柔的毒,倒是不會去到鬼廬,也不會看到顧成君了。


    想到這個,白傾鸞微微的震了震,她怎麽會有這種不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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