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和西涼公主一塊去狩獵,殊不知到了半途的時候,卻被黑熊老虎攻擊,一路上幾經艱難才殺出重圍,公主因為和黑熊搏鬥身受重傷,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亂』跑到了男子狩獵的地方,所幸遇到了王爺,才將我們救了,隻是我們在西涼公主的馬鞍下,卻找到了和太後塌下一模一樣的布包,還請太醫來幫我們檢查檢查,是不是一樣的東西。”


    這時候,白傾鸞才從獨孤百霓的腿上拿下一個血淋淋的布包,直接遞給了太醫,麵帶冷笑的看了一眼德妃和白若惜,“皇上,我要是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會跟著西涼公主一起闖入獵場?獵場可不如這裏,兇獸那是到處都是,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你……”德妃看著白傾鸞,又看著獨孤百霓,這個布包怎麽可能會在獨孤百霓的馬鞍下,這根本不可能!


    所以德妃衝著獨孤百霓看了過去,衝著她道,“西涼公主,你如何會傷成這樣,快快告訴皇上,皇上會替你討迴公道的。”


    德妃第一時間,就是認定這是白傾鸞的陰謀,所以連忙衝著獨孤百霓問道。


    “德妃,西涼公主身上的傷勢全是兇獸所傷,你該不會認為,這還是被人所傷的吧?”麵對德妃這副依舊不依不撓的樣子,白傾鸞不禁冷笑,德妃還真是處處不忘針對她啊!


    這是以為獨孤百霓不可能幫她不成?


    白傾鸞心底冷笑,要是他們不能讓獨孤百霓在這裏替他們說話,又怎麽可能帶她來到這裏,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德妃這顯然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連這一點,都不懂。


    “就算兇獸所傷,也說不定是攝政王妃你特地將西涼公主引去兇獸附近,你說西涼公主救你,說句不好聽的話,先前城樓上的事情那麽大,本宮還真是不相信,西涼公主會救你啊,攝政王妃!”


    德妃冷冷一笑,獨孤百霓是什麽人?最是心胸狹隘,最是厭惡白傾鸞的人,獨孤百霓救誰都有可能,唯獨不會救白傾鸞。


    “她不是救人,那是自救,若非傾傾突出重圍,現在他們已經死在兇獸之下了,既然不相信的話,西涼公主,不如你說說,是怎麽一迴事吧?也好讓賊喊捉賊的德妃知道知道,你是不是那麽心胸狹隘的人。”


    此時,慕容辰淵冷凜的聲音響起,立馬讓整個大帳的氣氛變得更為冷峻。


    “攝政王,請你注意你說話的措辭!”什麽賊喊捉賊,慕容辰淵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獨孤百霓真的將他們告發了出來?


    豈有此理,獨孤百霓是不是瘋了,她將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對她有什麽好處。


    德妃和白若惜俱是握緊了雙手,不,不可能的,獨孤百霓絕對不可能告發他們,出了這樣的事,她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德妃,本王的皇兄,還有太後尚且在此,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本王該如何做事了?怎麽,現在你還能發號施令汙蔑本王的王妃,本王還不能說一句公道話?你當真以為你的兒子是已經登臨大寶不成?”


    慕容辰淵眯了眯眼,眼底的冷芒直『射』向德妃,句句話如同利刃一般,暗含鋒芒。


    “你,你別胡說!”此時,德妃隱隱覺得不對,慕容辰淵說話就說話,扯她的焱兒幹什麽?


    “德妃,你退下。”未等慕容辰淵迴話,慕容青霖則是冷聲的衝著德妃道,目光落向了獨孤百霓的身上,語調犀利的開口,“西涼公主,你說說是怎麽一迴事,要老實交代,朕才能夠替你討迴公道。”


    一下子,所有目光聚集在了獨孤百霓的身上,隻看到獨孤百霓咬著牙,目光是充滿了怨恨,看了一眼慕容辰淵,又看向白傾鸞,那眼神像是要想要吃了他們一樣,最後才看像慕容青霖。


    “是,攝政王妃說的沒錯,是,是我們遇到了兇獸,兇獸一直朝著本公主攻擊,本公主雖然不想救攝政王妃,但最後不得不自救,讓攝政王妃先突出重圍,最後果然發現本公主的馬鞍下藏有不明的東西,本公主身上的傷就是證據,還有獵場上被撕裂的馬,慘死的侍衛,都是證據。”


    獨孤百霓說完,就全身劇烈的發抖起來,整個人像是被抽光了身體的力氣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她最後,竟然幫著白傾鸞這個賤人說話,她竟然幫著白傾鸞這個賤人說話!


    可是不幫又能如何——


    一刻鍾之前。


    那時候她在黑熊的陰影下麵,卻看到去而複返的慕容辰淵,那時候她以為慕容辰淵是不忍心看著她死,所以迴來救她。


    然而卻沒有想到,對方卻是拿出那個布包,衝著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在審問她!


    “布包是你放的?”慕容辰淵冷然的一句話,隻有冷漠,沒有任何的感情。


    那時候,獨孤百霓就明白了,慕容辰淵是要『逼』她,『逼』她服軟,『逼』她聽從他的命令,『逼』她將話全部都說出來。


    為了自保,她隻能是將所有的陰謀說了,當然,她很確定,那些事情慕容辰淵早已經知道了,因為他並沒有將她交出去,而是讓她成為白傾鸞的證人,證實白傾鸞的無辜!


    原來,他們早已經布下了所有的一切!


    可恨,可惡,獨孤百霓心裏麵的火滾滾的燃燒著,將她的心燒的炙熱炙熱,痛的她連唿吸都困難了。


    最痛苦的不是被兇獸撕碎,而是她必須在這裏幫白傾鸞說話,幫助白傾鸞除掉她的敵人。


    想著身上中的毒,獨孤百霓隻能強忍著怒氣,恨得心裏麵滴血,也不能說任何的話。


    獨孤百霓的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巴,不敢是德妃一句話都說出來,就連太後還有慕容青霖,剛剛還存在臉上的囂張憤怒都全然消失不見。


    兩人俱是十分震驚,又不得不信的看著獨孤百霓,要說獨孤百霓的確不會救白傾鸞,但是若是獨孤百霓被攻擊,不得不救白傾鸞,這倒是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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