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哭嚎著,誰都相信慕容青霖不是說說的,所以正因為這樣,才特別的害怕。


    “沒人說話,好,很好,來人,將他們全都就地格殺——”慕容青霖深吸了一口氣,眼眸夾帶著駭人的冷鷙,怒衝衝的就下令!


    “不,皇上,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侍衛們上前,立馬就拿出劍來,在場的都是女眷居多,所以登時嚇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皇上,臣女有話要說!”就在這時候,白若惜猛地抬起頭,鼓足了勇氣大聲的道。


    “你?白府的庶女?”慕容青霖眯了眯眼的看著白若惜,對她稍微有些印象。


    “沒錯,臣女有話要說,請皇上開恩,讓臣女說完最後一番話。”白若惜對上慕容青霖懾人的雙眸,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才道。


    “哼,朕就聽聽你說什麽!”慕容青霖揮了揮手,忽然一撩袍子,就坐在軟塌上,盯著白若惜道。


    白若惜緊咬著牙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的開口,“皇上,主謀是誰臣女不敢說,但是,臣女有一個想法,若是我們是主謀,又怎麽可能都在這裏護駕?”


    “你這意思是,朕不分是非,濫殺無辜?”慕容青霖的更怒了,衝著白若惜憤怒的反問。


    “臣女不敢,臣女死不足惜,隻是不想皇上錯過了兇手,留著她怕是後患無窮。”白若惜垂著眸子,隱過眼底的惡毒,白傾鸞,反正你已經死了,不死的話也殘了,所以當這個替罪羔羊那是最合適的,“況且,刺殺皇上也要有理有由,我們深受皇上恩德,和皇上更是無仇無怨,為什麽要動手謀害皇上您呢?”


    “皇上,我們都是冤枉,都是冤枉的啊!”聽了白若惜的話,眾人又是紛紛的開口。


    “皇上,白若惜說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在場的人有些還是重臣家眷,還是謹慎一點好。”德妃趁機的在慕容青霖的耳邊開口,“況且,誰不在這裏,其實一查便知……”


    “哼,你倒是有幾分小聰明,那你現在倒是說說,兇手是何人?若是說不出來,那就是你!”慕容青霖冷笑一聲,忽然陰狠的衝著白若惜說道。


    “皇上冤枉,這不關臣女的事啊!”沒想到慕容青霖竟然會這樣說,一下子,白若惜仿佛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慌張了起來。


    “就算你說的話有道理,但是不代表,兇手不會冒著危險在這裏,以求脫罪。”慕容青霖最是多疑,所以白若惜的話就算有道理,但也不能改變什麽,更不能消除慕容青霖的懷疑。


    “皇上,臣女真的是無辜的,不說臣女有沒有這樣的心思,但是能夠接近太後的坐席,還在這太後的眼皮子底下到,根本不可能的啊!”白若惜咬著牙,“況且,帶著荷包的人很多,臣女實在不敢胡說。”


    白傾鸞,你已經死在我的手裏了,就再當一次我的替死鬼吧,反正你本來就該死,現在倒是造福別人了。


    “白傾鸞!”就在白若惜的話剛落的時候,一旁的太後忽然就驚唿出聲,雙眼滿是憤怒,衝著周圍的人大喊,“白傾鸞,白傾鸞現在在哪裏,讓她出來,讓白傾鸞出來!”


    太後瘋了一般的朝著人群中大喊大叫著,白傾鸞,隻有白傾鸞跟他們有仇,隻有白傾鸞跟昨夜坐在她的旁邊,隻有白傾鸞有這麽一個可能能夠將這個布包放在這裏!


    眾人頓時也想到昨日的事情,一下子都東瞧瞧西瞧瞧,想要找出白傾鸞,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現在隻有白傾鸞一個可疑之人,不推她出去難道自己跟著背這個鍋嗎?


    “攝政王妃不在這裏,她去哪裏了!”有人立馬開口詢問。


    “對啊,這裏都沒有看到攝政王妃的身影,她一定有問題!”沒看到白傾鸞,已經有人開始質問了。


    “攝政王妃被西涼公主帶走了,這是奉旨行事,她不在這裏有什麽問題!”此時,葉纓走了出來,衝著慕容青霖說道,“這事,皇上應該知曉的。”


    “這還真是如了她的算計了,女眷的狩獵都已經多久了,她還不迴來,還不是因為心虛,還想著自己有不在場的證據,當真是可惡,要不是皇上發怒,這個布包還真是不會出現,我們這裏的人都給她背黑鍋了!”


    德妃冷冷的開口道,絲毫不隱晦委婉的就開始攻擊白傾鸞,白若惜這一迴倒是聰明了,知道將白傾鸞推出來,現在白傾鸞怕是已經屍骨無存了,到時候隻會是老天開眼,將她懲罰了,還有誰會追究!


    哪怕是慕容辰淵,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這種料子,似乎就是這些大帳的配有的料子,看著這針腳,十分的粗糙,肯定還是臨時準備的。”此時,太後身邊的嬤嬤看了一眼布包,也跟著說道,“傳聞攝政王妃也是醫毒精湛,在這裏,倒是隻有她……”


    “來人,去給哀家將白傾鸞抓起來,哀家要她不得好死!”太後本來就不是良善之人,對白傾鸞也已經有怨言很久了,現在又遇到這樣的事情,現在已經理智全無,隻想著抓到白傾鸞。


    “皇上,太後,這不能單憑攝政王妃曾經坐在太後旁邊就這麽武斷,畢竟當時,攝政王妃並沒有想到自己會坐在那裏,她又怎麽會事先準備呢!”此時都見不到白傾鸞,葉纓已經知道一定有人布下陰謀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人在白傾鸞不在這裏的時候,就讓她無辜的被人誣陷。


    “安國郡主,你是天玥的郡主,豈能處處包庇一個歹人,皇上太後豈會冤枉於她,分明是她記恨皇上曾經讓她在天牢裏麵反省,她現在借機報複!”像是怕別人想不到一樣,德妃十分義正言辭的開口,“動機,還有證據都有了,還有什麽可說的!”


    “德妃,這都是你揣測的而已……”葉纓憤怒的反駁,誰不知道她德妃跟阿鸞有仇,現在恨不得落井下石,置阿鸞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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