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到白傾鸞還有慕容辰淵兩個人像是乞丐一樣,衣衫襤褸,都嚇了一大跳,這兩人是去了一趟難民住的地方嗎?有其實慕容辰淵的身體,像是受了什麽重傷一樣,整張臉白的嚇人。


    “阿淵,你這是怎麽一迴事,你還不趕緊躺下,你這傷勢……”柳逐急哄哄的說著,連忙要替慕容辰淵診治。


    而本來白傾鸞沒空管柳逐了隻想追上去看看小婉的情況,聽到柳逐這句話終於頓住了腳步,迴頭看了一眼慕容辰淵,“連忙問,你怎麽了?”


    她差點忘了,慕容辰淵的傷勢也很嚴重。


    “有柳逐在,她的傷你不用著急太多。”言下之意,說的是小婉的傷。


    “不行,我要親自去才能放心。”白傾鸞十分不安心的追著,小婉要是因為她而有什麽事的話,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就你這樣?不把人治死就萬幸了。”說完這句話,慕容辰淵就猛地向後倒下,“還有,本王的傷你就不用管了?”


    “不是還有……”白傾鸞想說還有柳逐在,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柳逐就突然站了起來,十分迅速的將白傾鸞的話打斷了。


    “我去看看那小姑娘的傷,對於刀傷劍傷,我最在行了!”說完,柳逐就一個轉身,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


    天哪,阿淵居然也會跟一個女人撒嬌,太可怕了!


    這時候,慕容辰淵終於是受不住的身體一倒,整個人靠在白傾鸞身上,暈死了過去。


    “慕容辰淵!”白傾鸞失聲驚唿,連忙喊來侍衛將慕容辰淵抬到了房間。


    “王爺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內傷?一定都是白傾鸞那個女人害的,要不是她,柳逐呢?柳逐在哪裏,快讓柳逐來給王爺診治啊!”


    當白傾鸞快速的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洗幹淨了手之後,匆匆走到房間的時候,就聽到月一頤指氣使的聲音。


    她害的?雖然說慕容辰淵受傷的確是因為自己太無能了,但是慕容辰淵還沒說什麽,她說那麽多幹什麽,有什麽資格輪到她月一在這裏這麽說!


    再說了,本來慕容辰淵就知道她是不會功夫的,這事情就是有心理準備的事情,要客觀的說,也跟她沒關係。


    這個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這麽狂妄的背地裏罵她。


    “月一,你閉嘴吧,柳逐在替一個重傷的小姑娘診治,你快點讓開!”奉一拉扯著月一要往外走,月一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逮著一點小事情就對王妃出言不敬,真真是要被王爺趕走了,才會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


    “我為什麽要讓開,柳逐放著王爺不管,居然去管一個野丫頭,他是不是瘋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誰輕誰重,一個鄉下的賤民,還是因為救白傾鸞受傷,要救也是白傾鸞去救。”


    聽到柳逐不在,月一更是憤怒了,口不擇言的各種怒罵著。


    “你說誰是賤民?”白傾鸞冷冷的出聲,清冷如冰的話在屋內響起,立馬讓奉一驚了一下。


    “王妃,月一是在替王爺擔心,一時胡言『亂』語,你不要跟她計較,我這就帶她下去好好教訓!”奉一扯著月一,使勁要將她帶下去。


    這段時間的相處,奉一清楚白傾鸞什麽時候會生氣,什麽時候不是真的生氣,而現在這麽一句冰冷的質問,絕對就是觸碰了白傾鸞的底線。


    而這樣的話,也同樣是王爺的底線。


    “我沒有胡言『亂』語,白傾鸞,你這種無用的廢物,有什麽資格在王爺的身邊,有什麽資格拖累王爺,你臉皮怎麽這麽厚,一直死纏在王爺的身邊,把王爺害成這樣就算了,你還讓柳逐去給一個野丫頭診治,耽誤王爺的時間——”


    月一眉目都是猙獰的怒意,一字一句絲毫都不顧及白傾鸞,罵的是越來越狠,越來越放肆。


    “月一,你夠了!”奉一臉都綠了,雙手握的哢擦哢擦響著,生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了,會忍不住將月一教訓一頓。


    “夠?怎麽能夠?我今天一定要把心裏話說出來,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多拖累別人!”月一倨傲而且張狂的說道。


    “是不夠,要說就讓她都說出來,我聽著,反正躺在床上等著診治的不是我。”白傾鸞一臉淡然,並沒與因為月一的話有任何的生氣,“我是不是無用,輪不到你來質疑否定,王爺還沒有說半個我不是的字,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奴才來嚷嚷了?”


    “還有,我今天看在王爺的份上,暫時不跟你計較,等我給他療傷治療之後,我自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無用!”白傾鸞眯著眼睛盯著月一,“十日,十日後我就跟你一較高下,看看誰才是無用之人!”


    一較高下!


    不光是奉一聽到這話愣住了,就連月一也驚在了當場,白傾鸞說什麽?要跟她一較高下?她是瘋了吧,就憑她白傾鸞也想跟她一較高下?


    “哈哈哈,白傾鸞,你在開什麽玩笑,你現在空口說大話誰不會,等到王爺醒來,你就可以跟王爺告狀了是不是?你以為我會被你騙到?”


    不過瞬間,月一就冷靜下來,直覺的認為白傾鸞不過就是在她麵前糊弄她,等到王爺醒來,就趁機給她告狀。


    “你真是膽小,我白傾鸞一言九鼎,說話算話,奉一就在這裏,他來當證人,十日之後我跟你比試,而且還是武鬥,就看你敢不敢而已!”白傾鸞藐視的瞥了一眼月一,語氣裏麵是滿滿的藐視。


    “王妃,這不——”奉一聽到自己是個證人,立馬背脊一抖,拔涼拔涼的,被王爺知道這件事,他還是公證人,不剝了他的皮才怪呢!


    “不敢?我會怕了你?隻要你不是裝模作樣到時候在王爺麵前裝可憐,那麽武鬥你隨便挑一樣,我都奉陪!”月一輕哼一聲,她可是攝政王的四大護衛之一,論武功比不是影一奉一暗一,但是比這個白傾鸞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傾鸞這麽囂張無非就是她用毒厲害而已,她到時候準備好就行,根本不用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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