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門風波之後,每日早上都要熱鬧一番的聽雨苑安靜了,一眾準時報到的側妃們都不見了,因為慕容辰淵當日晚上迴到相府的時候親自下的令,讓人不得來打擾她,算是幫她趕走了麻煩的人。


    雖然這樣表麵上提升了白傾鸞的地位,但卻又成了眾矢之的,讓她成了攝政王專寵的愛妃,讓側妃們不但不能打擾她,連同接近慕容辰淵的機會也沒有了。


    但白傾鸞並沒有因此太高興,因為她不但沒有清淨悠閑,反而更加的繁忙起來,因為慕容辰淵讓她必須盡快配出玉子意需要的新『藥』,看著手中的毒血,白傾鸞磨著牙,恨不得咬的是慕容辰淵。


    迴想前幾日迴來,慕容辰淵表麵上禁止別人過來,實際是方便自己出入聽雨苑,推她到風浪尖,同時還讓她配毒,白傾鸞就恨得牙癢癢。


    尤其是本來以為自己占了先機的白傾鸞,發現自己屢屢的被慕容辰淵耍的團團轉,還一點都不知道,她就火氣上來,別讓她找到機會,不然一定要讓慕容辰淵也吃癟!


    “小姐,你一個人在那嘰裏咕嚕幹什麽呢?”菁葉一進入『藥』房,就看到白傾鸞在自言自語,說什麽該死的,混蛋去死的話,聽得菁葉莫名其妙的。


    小姐在罵誰呢?


    “沒事,我在想說這些毒『藥』怎麽這麽難分析。”白傾鸞頭也不抬,一點一點的對著娘親的毒物手冊分解各種『藥』『性』。


    可惜她好多忘記了很多,荒廢了好多年,不然很多毒『性』,她幾乎一聞就能夠聞得出來。


    “小姐,你好好的醫書不看,幹什麽碰這種東西?”菁葉站的跟白傾鸞遠遠的,前兩天她不過就是碰了一點點毒血,她就躺了床上一整天,還是小姐及時發現救了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她是不明白,小姐好端端的,幹嘛沒事碰這種鬼東西。


    “你別管了,有什麽事嗎?”白傾鸞懶得解釋,解釋了菁葉也不懂,總不能說她研究這些毒『藥』是拿去給人當飯吃的。


    況且慕容辰淵讓她幫忙給玉子意練萬毒體的事情,想必也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所以菁葉不道知更好。


    “哦,前幾日偷偷跑進來我們這裏的流氓來了,要見小姐你。”菁葉這時候才跟白傾鸞稟報。


    前幾日?流氓?那不就是柳逐?


    白傾鸞這才抬起頭,眼底帶著疑『惑』的看著菁葉,“沒問他什麽事?”


    玉子意的毒發作的時間就要到了,她必須盡快給玉子意配出新的毒,不然那她可是要遭罪,雖然服了新毒,玉子意也一樣遭罪,但是起碼是少受一輪。


    雖然她對玉子意這種自作自受的自虐行為並沒有任何的同情,但是她並沒有慕容辰淵那麽冷血,能讓別人少受點痛苦的話,她也還是會盡力。


    “說跟小姐你探討醫術。”菁葉歪著頭想了想,“還可以幫你配『藥』。”


    白傾鸞正要想拒絕,聽到菁葉後麵那句話才將吞了迴去,配『藥』?是指玉子意這件事上?雖然柳逐的醫術如何她不了解,但是能夠得慕容辰淵相信應該還可以的。


    所以白傾鸞想了想便點點頭,便同意道,“你讓他進來。”


    不一會,柳逐的身影便出現在白傾鸞的跟前,相比起第一次見,雖然依然一身黑紫錦袍,俊俏非凡,但這一次的柳逐顯然是少了幾分昔日的風流不羈,多了幾分謹慎,臉『色』也沒有昔日那般好,還有幾分消瘦。


    臉『色』更是有幾分蒼白。


    白傾鸞抿唇微勾,眼底閃過了然,很顯然的,柳逐這是剛剛大病初愈,元氣還沒恢複呢。


    不過白傾鸞心裏卻沒有任何的愧疚,當個風流公子的確是挺瀟灑不羈的,但是也得有承受後果的心理準備,尤其是碰上她。


    “你笑什麽!”柳逐走到白傾鸞的跟前,拉了張木椅就坐下來,黑著一張臉瞪著白傾鸞,這個丫頭還有臉笑,把自己害的這麽慘,在冰窖裏麵凍了三天,要不是他身體好,他就差點凍出寒症來。


    這還不算,還要被阿淵的墨硯砸了腦袋,現在他的後腦勺還疼著。


    “笑柳公子還能活著,真是可喜可賀,不過還是要提醒一句,柳公子下一次要耍風流的時候,還是要小心點,免得花沒采著,倒是把自己賠上了。”看著柳逐那有氣不能發的樣子,白傾鸞笑意擴大了幾分,對柳逐之前的不滿倒也少了幾分。


    “哼,你!”柳逐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緊握著拳頭才忍著不拂袖而去,“還不是因為你給阿淵下毒,我才來幫阿淵討解『藥』的!”


    這個白傾鸞,真是討厭!


    “你自己蠢就別推別人的身上,你現在不會還想不透,你自己蠢被人利用了吧。”白傾鸞瞥了一眼柳逐,涼涼的說道,“所以說做人千萬別太好奇心太重,不然的話可是怎麽死都不知道呢!”


    “你和阿淵兩個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混蛋!”想到自己被慕容辰淵利用,最後還落得個被白傾鸞下毒,挨了半個月的罪,柳逐就咬牙切齒。


    虧他還把阿淵當好兄弟。


    “牛不喝水按不了牛頭低,自己笨,怪誰呢?你說是吧?”白傾鸞越來越覺得柳逐有趣了,最起碼是比慕容辰淵要好相處一些,“好了,別氣了,小心越氣越笨,玉子意的身體,你是知道的吧?”


    “白傾鸞你再說本公子蠢,小心弄死你!”柳逐惡狠狠的威脅,但是心裏卻知道自己還不是白傾鸞的對手,也隻好揭過之前的恩怨,看了一眼白傾鸞手上的毒血,“嗯,玉子意今年十六歲,她已經服毒有八年了,但是萬毒體你應該比我更了解,萬中無一,對身體和意誌要求很高。”


    “但是有這些也不夠,有時候有些人是終此一生也無法練成毒體,不過玉子意算是多人之中唯一一個堅持了八年的。”柳逐聳聳肩,淡淡的道。


    “其中一個?還有其他的人?”白傾鸞驚唿一聲,她才知道玉子意並不是唯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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