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厭詐,難道你沒聽說過嗎?”她給影一下的毒早就散了,要是現在她還能聞到,那才是要完呢!


    她的毒是在影一來跟她說話的時候才下的,和先前屋頂上的毒混合之後,才會發生作用,所以她還有菁葉都沒有事。


    而且隻有在固定的時間內接觸過影一的人才會發作,所以現在,這個人身上是不可能沾了餘毒的。


    “你你你太陰險了!”柳逐被白傾鸞堵得啞口無言的,但是自己蠢,被騙了也無可奈何。


    “彼此彼此,你也別在這裏給自己立牌坊了,這湯,你是喝還是不喝呢?”白傾鸞將湯又端到了柳逐的跟前,挑著眉,別有深意的看著柳逐。


    “你想幹嘛?我會這麽傻喝了有毒的湯,你是不是又想詐我?”柳逐第一反應就是白傾鸞是又想陰他了。


    “來人,把這晚飯都給本妃換一份進來。”白傾鸞倒也不理會柳逐,喊人進來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然後才睨了一眼柳逐,“飯你既然不吃?還不滾?”


    白傾鸞連看也沒有看柳逐了,重新坐迴原位,氣定神閑的等著吃晚飯。


    柳逐看著白傾鸞這樣子,嘴角又抽了抽,坐在白傾鸞對麵,兇神惡煞的威脅道:“誰說我要滾了,你既然知道我是攝政王的人,就知道我的目的,交出解『藥』來,不然我也可以讓你一樣毀容!”


    “讓我毀容?看來我是遇到用毒高手了,那你倒是可以讓看看你有多厲害。”白傾鸞淡淡的笑著,清悅的聲音如同是山間的黃鶯,靈動悅耳。


    從她碰到被下了『藥』的湯開始,她就知道這個不速之客是個行家,雖然比起她根據毒典配的毒不太起眼,但也是個中高手。


    “我下毒不如你,但是我還有功夫,雖然對付一個女人有些不齒,但是你下毒對付阿淵就是你有錯在先,所以你交出解『藥』,咱們兩清!”柳逐頓了頓,又道。


    跟白傾鸞比下毒他還沒有成算,隻能用武力威脅了。


    “你休想!”菁葉一步走了過來,站在白傾鸞的跟前,警惕的看著柳逐。


    “菁葉,他就一個人,你慌什麽。”白傾鸞掃了眼一點都不淡定的菁葉道,用功夫來威脅她?也要看他的功夫使不使得出來才行呀,她要是沒點本事,會在這裏一個人麵對一個外男?


    “兩清?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兩清呀。”看到柳逐麵『露』出警惕之『色』,白傾鸞又勾起一抹笑容,毫不緊張的衝著柳逐道。


    “你難不成還想跟我動手不成?白傾鸞,阿淵是攝政王爺,你對他下毒,沒有什麽好處的。”柳逐一臉的狐疑,眼底裏麵全是對白傾鸞的警惕,戒備的盯著她看。


    “毒?你哪一點看出他是中毒了?他明明就是得了怪病呢!”白傾鸞不以為然的迴答,她怎麽可能會讓人認為慕容辰淵是中毒呢,怎麽也得看起來,是得了怪病,會傳染的怪病!


    “你!阿淵是你的丈夫!”柳逐氣結,看著白傾鸞這冷靜極了的笑臉,卻偏偏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阿淵的是瘟疫,銀針也一點都沒有變『色』的,哪個大夫看都是得了怪病而已。


    “攝政王是本妃的丈夫,那不用閣下提醒,閣下既然清楚的話,就趕緊的滾出聽雨苑吧,免得別人說閑話!”白傾鸞聳聳肩,相較於柳逐的氣急敗壞,她卻是平靜而又冷然,一點都不緊張。


    “白傾鸞,我來替阿淵找你要解『藥』還會手下留情一點,阿淵的個『性』你知道的,他可沒有不是什麽善茬,你不會想剛嫁過來就死於非命吧。”柳逐講道理不行之後,立馬就又來威脅恐嚇白傾鸞。


    “那又如何呢?”白傾鸞甚是不以為然的看著柳逐反問,她要是怕慕容辰淵的話,還會對他下毒?


    “白傾鸞,你是不是真的不交出解『藥』,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柳逐說著,就將桌子上的筷子哢嚓的掰斷了,五雙筷子整齊的斷成兩節,可見柳逐的功力十分的強。


    隻不過,白傾鸞依然不為所動,抬眸目光如圓月般清淡明亮,“你胸口中央下一寸,不覺得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嗎?”


    胸口中央下一寸?柳逐立馬感覺了一下,頓時,麵容扭曲了起來,一絲麻痛從中央蔓延起來,最為要命的是,這痛感之後,在小腹處卻升起一種異樣的火熱感覺,似乎……


    “你對我做了什麽?你什麽時候對我下毒的!”柳逐的臉『色』又紅又白的,喘著氣衝著白傾鸞問道。


    “攝政王難道沒有告訴你,讓你千萬別來找我?這裏是聽雨苑,你覺得我什麽時候對下毒?”這裏是她的地方,況且她給慕容辰淵下毒後,自然是有所準備的,誰上門誰倒黴,就眼前這個傻子這麽不怕死來找她的。


    自從經過被德妃陷害的一次,她早已經警惕了,她就算是無權無勢,也不會再被動的被人算計還無力反擊,誰對付她,她就弄死他。


    “況且啊,剛剛那碗帶著解『藥』的湯我都給你喝了,你卻偏偏不喝,我有什麽辦法呢!”看著已經麵容扭曲的柳逐,白傾鸞又沒有辦法的攤攤手,立馬氣得柳逐一口腥甜湧上喉嚨。


    他想掐死這個女人!


    不過,他更想掐死阿淵,難怪那家夥詐他,這顯然是等著他跳坑的,不拉他一把就算了,還坑他!


    “別生氣哦,你這樣子,去玥都的百花樓,或者清風館好好的待個三天,是可以消下去的,不然的話,可就難受了……”白傾鸞素眸流轉,帶笑的眼瞳上下打量了一圈柳逐,笑滋滋的給柳逐幾個建議。


    “你,你不要臉,你太不要臉了!”柳逐後牙槽恨恨的咬著,像是咬著的是白傾鸞一樣,“你給我解『藥』!”


    “真不好意思,『藥』我是看著毒典配的,然後解『藥』也就是配了一份延緩發作的,真的解『藥』還沒配出來呢!”白傾鸞很是無辜的說道,她的毒『藥』的確是看著配的,解『藥』她也『藥』材不足,並沒有配出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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