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說這是胡說了,這不用猜都能知道!還用得著問她!”慕容焱跟著白若惜一唱一和的,更是將白傾鸞那流氓耍賴的形象深入人心。


    “太子,你這麽鐵嘴神斷,不去街邊算命真是浪費了。”葉纓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


    “我們現在說什麽都為時甚早,一切都得證據確鑿再說。”雲非澤清朗儒雅的聲音響起。


    雲非澤向來在老百姓麵前形象比較好,所以雲非澤一開口,不少人都安靜了下來。


    白傾鸞沒有說話,隻是依舊麵帶微笑的看著王昊,那神『色』是從容平靜極了。


    “王昊,你說的信物是什麽,拿出來!”慕容焱氣結,隻好衝著王昊厲聲質問。


    “鸞兒一開始和我定情的時候,給我一支簪子,然後後來又給了她的貼身玉佩作為信物,這我都放在身上的!而我則送了鸞兒我家傳的玉鐲……”


    王昊還沒說完的時候,慕容焱就揮揮手打斷了,“你不要說你給了她什麽,你說她給了你什麽就好了,把信物呈上來!”


    “一枚玉佩,就能作為信物?太子,你也太有意思了!”白傾鸞笑盈盈的看著興奮的慕容焱,冷笑著道,一抹暗芒從眼底劃了過去。


    “白傾鸞!”慕容焱想說白傾鸞狡辯,可是剛剛才說公平公正,所以那些憋在嘴上的話,一下子又咽了迴去。


    “那不是普通的玉佩,鸞兒那是你自小就有的玉佩,上麵還刻著你的閨名鸞字的,你說你們相府的女兒都有一塊這樣的玉佩,不信還可以問問別人,是一分為二的玉石打造,根本做不得假的!”


    王昊又是語氣堅決的說道,將放著玉佩的錦盒拿了出來,“鸞兒,難道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嗎?一直以來,你難道都是哄騙我的?我是不如攝政王殿下,但是我依然會努力的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王昊聲『色』俱全的承諾保證道,聲聲質問,聲聲控訴,都透著白傾鸞見利忘義的質問。


    “這個白傾鸞真是見高忘低,無情無義。”


    “可不是嘛!那這個男的跟攝政王還真是不能比,是誰都選擇攝政王,當攝政王妃了。”


    “人家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以前還不信,當初白夫人就是自己跑了,她的女兒也是一路貨『色』,都是這種無情無義的人。”


    “真慘,攤上了白傾鸞這種女人,隻能說這個王昊倒黴了,畢竟私定終身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的,也沒什麽。”


    “這種名聲都不顧的女人,真真是丟人現眼,我看攝政王最為添堵了,以後還得對著這種女人!”


    “就是啊,是我我就抵死不娶她,誰知道以後她會不會背夫偷漢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指著白傾鸞罵個不停。


    “惜兒,你們相府當真有這樣的玉佩?”這時候,慕容焱就衝著白若惜問道。


    “是的,我也是有一塊。”白若惜連連點頭,她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出來作證,才來這裏的,說著,白若惜痛心疾首的看著白傾鸞說道,仿佛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刺激一般,“姐姐,你居然……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既然想嫁給攝政王,何必又哄騙人家王家公子,這太無情無義了,妹妹也沒有辦法幫你了!”


    隻是餘光,卻是興奮的看著那個錦盒,白傾鸞,等一下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哼,將玉佩呈上來,本宮倒要看看白傾鸞你還如何狡辯!”慕容焱衝著白傾鸞冷哼一聲,命人上去將錦盒拿上來。


    白傾鸞仿若是不關己一樣微笑的,眼尾掃了一眼裝模作樣的白若惜,她倒是要看看,白若惜等一下還能不能裝的更可憐一些。


    “喂,阿鸞,你怎麽還不急,你是不是已經有所準備了?”葉纓忍不住走到白傾鸞耳邊悄聲的問道,雖然她是知道這一定跟白傾鸞無關,可是對方要是真的有證據汙蔑,也是很可怕的啊。


    “黑的成不了白,我為什麽要急呢?”白傾鸞不以為然的反問,“你這麽緊張,去看看那玉佩是不是我的不就成了?”


    “哼,垂死掙紮。”慕容焱冷哼,那邊人已經將錦盒送過來了,葉纓聞言,也忙的走過去。


    隻看到慕容焱接過侍衛遞上來的錦盒,周圍的人都啞然無聲了,屏息探頭的朝著慕容焱看來,雖然是看不清楚上麵的字的,但是還是想瞧上一瞧。


    看到錦盒就是自己準備的那個,白若惜也連忙的走上前了一步,雙眼放光的想要見證這一幕。


    而白傾鸞卻依然輕輕的笑著,如同看戲的人一般,隻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幕。


    隻見錦盒打開,『露』出的是一枚半圓的雕花玉佩,上麵全然無字,看得眾人又是一愣,白若惜眼前一亮,脫口而出,“字在背麵!”


    白若惜的話一落,慕容焱就快速的伸手進去,將玉佩拿出來翻過來朝著白傾鸞遞過去,語氣十分篤定狂妄的喊道,“白傾鸞,你到現在還想抵賴嗎?”


    “哦?我何時抵賴了?都不是我做的事,我需要承認什麽?”白傾鸞瞟了一眼慕容焱手中的玉佩,“捉賊拿贓,太子殿下,麻煩下一次拿到證物的時候,先看看清楚證物。”


    白傾鸞嘲諷的看著慕容焱,目光淡淡的望向在慕容焱身後急著上來的白若惜。


    看得白若惜麵『色』一變,眼神閃爍。


    慕容焱眼『露』疑『惑』,低頭一看,手卻猛地一抖,險些拿不住手上的玉佩。


    而旁邊的葉纓低頭一看,臉上如同燦爛的煙火一樣,瞬間燦爛極了,意味深長的開口,“嗬嗬,這是個惜字啊,怎麽是個鸞字,還說是學子,真是有意思啊!”


    葉纓終於明白白傾鸞為何如此鎮定了,這竟然是白若惜的玉佩,原來這一出戲,是白若惜陷害的,卻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傾鸞比白若惜更厲害了一些。


    “是啊,這是個惜字啊,別人不識字,太子你不會不認識吧?這總歸可以還我一個清白了吧?”白傾鸞這才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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