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見程晨不相信,趕忙把自己的臉湊近給程晨看,並且說:“諾,你看,這留的是印子是不是很深,你要不要用你的手指和我這個印子對比一下,保證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


    程晨仔細看了看那紅印子還真是很像出自自己的手,便岔開話題說:“清露都進手術室那麽久了,不知道怎麽樣了!”


    “別和我顧左右而言他,你先說說我的臉怎麽賠吧!”易修也不是不關心清露,隻是因為剛才聽120的工作人員說清露是從2樓跳下去的,怎麽也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其實易修也不知道程晨怎麽迴答,好像電視上一般會說以身相許什麽的,但是易修忘記了,她可是惡女程晨。


    她忽的撅起小嘴,用食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小臉說:“這麽小氣,我那時候又不是故意的,來,你打吧,隨便你!”


    她看著易修,嘴巴抿的老高,一副“你愛打就打”的高傲樣子,清澈的杏眼似乎帶了很大的怒氣,皮膚嫩的似乎可以捏出一盆水來,長長的睫毛忽眨忽眨的,雖然畫著不著邊的濃妝,但是仔細辨別還是可以知道她本身的容貌也是清秀可人的。


    這樣一個可人兒,易修怎麽舍得下的手。


    易修抬起手,輕輕的用食指敲了一下程晨的額頭說:“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你。”


    程晨冷笑,心裏在想:就你收拾我,還嫩了點。


    “請問,你們是許清露的家屬嗎?”


    程晨和易修迴頭,才發現是一位身穿淺綠色帶著白色口罩的醫生向他們走來。


    “奧,不,我們是她朋友,醫生,她怎麽樣了!”易修迴答。


    “顱內出血,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一直都在昏迷狀態,我行醫多年,按照之前的診斷,應該早醒了,但是她一直卻沒有醒,很奇怪。”醫生很是仔細的和他們兩個解釋,後來想了想,又說:“你們認識一個叫瀟灑的人嘛?”


    “認識,怎麽了?”易修說。


    “也沒有什麽,就是這姑娘在睡夢中一直叫這個名字,我想這個人對她可能很重要,如果讓他來看看她,或許對她的病情會好一些。”醫生微笑的對程晨和易修說。


    “這個,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易修眼光閃爍,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那醫生似乎看出來易修可能有為難的地方,便說:“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建議,可能有用可能沒有用,你們也可以多等幾天試試,說不定她就醒過來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易修客氣的和醫生說著。


    醫生走後,程晨和易修去了病房,看見清露躺在床上,麵無血色,口中偶爾小聲呢喃著“瀟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這些話語。


    程晨找來清露的外套,從裏麵掏出清露的手機和幾張許瀟灑的公司名片,從手機通訊裏找到備注名為“老公”的電話,準備給這個“老公”打電話。


    易修猛的一下搶來清露的手機,眼神很是犀利的對程晨說:“你不要給他打電話,他不會管的。”


    程晨白了一眼易修:“他是她的男朋友,都不管她的事?那你是他什麽人,管得了這麽多,莫非你喜歡她,你在吃醋。”


    “我不喜歡她。”易修很是生氣的解釋,仿佛是覺得程晨總是誤解他,一點都不了解他的心。


    “那你就別管。”程晨一邊說一邊用清露手機給許瀟灑打電話,結果顯示正在通話中,程晨又試了好幾遍,每次都是響了一聲就是正在通話中了。程晨想該不會是將清露拖到黑名單去了吧。


    於是程晨馬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許瀟灑打電話,沒響幾聲就通了。


    混蛋,還真的將自己女朋友的手機號碼拖到黑名單了!


    “喂。”


    “你好,是許瀟灑嗎?”


    “是的,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哪位你不用知道,我隻是通知你一下,你的女朋友現在在新中醫院住院部601號房,情況非常緊急,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希望你趕快過來探望一下。”程晨故意把情況說得越緊急越好,這樣許瀟灑應該就飛奔而來。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悠悠的說:“小姐,我想你是弄錯了,我根本就沒有女朋友。”


    程晨聽這話馬上把電話號碼和清露手機的備注號碼對了一遍,發現自己沒有弄錯啊,忙對著話筒質問道:“許清露不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隻是一個普通朋友!”許瀟灑仍然不緊不慢的說。


    程晨這時內心的火已經蹭蹭蹭往上冒的厲害了,對著手機喝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讓人家吃緊急避孕藥,讓人家給你買這買那,還讓人家給你墮胎?!”


    那邊卻仍然是巋然不動穩穩的說:“小姐,你還沒有畢業吧,這個社會有太多不是愛人的人會睡在一起了,她為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她自願的,我英俊瀟灑,她平庸無能,和我在一起,就算她貼多少錢,她也是賺的。”


    說清露貼錢是吧?程晨壓住心中的怒火,緩緩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然後露出一個微笑,對著電話筒說;“嗯,你把你自己當鴨當的挺歡快的啊!”


    接著也不管電話那頭的人如何張牙舞爪的怒罵,她都毫不在乎的把電話給掛掉。


    她掛完電話,發現易修笑得前俯後仰還不忘給程晨豎起一個大拇指,頓時自己想了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也尷尬的笑了笑


    誰叫自己是惡女呢?惡女就是什麽狠話都說得出來啊!


    接下來的幾天裏,易修和程晨都會偶爾抽出時間來去醫院看清露,可是清露依舊安靜的在哪裏躺著,沒有任何要醒的跡象。


    這已經是第七天了,清露仍然沒有意識,嘴裏仍然呢喃著:“瀟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醫生看了也是一陣搖頭的對程晨和易修說:“其實我從醫這麽多年,從2樓跳下來一直都昏迷到現在是非常罕見的,也許是因為這個姑娘本身自己就覺得活著沒有什麽意思了,而有自尋短見的念頭。”


    “那還有什麽辦法嗎?”程晨問。


    “我覺得要不你們用心裏療法試試?”醫生提議道。


    “心理療法?”程晨和易修同時不解的問道。


    “對的,就是心理療法,你看她,一直在喊這個叫瀟灑的名字,可見這姑娘用情至深,如果讓這個叫瀟灑的人來陪她說說話,可能比藥物治療要好很多。”醫生有憑有據的說。


    “這個絕對不行。”程晨一想起上次和許瀟灑的對話心理就一肚子的火在哪裏。


    醫生歎了一口氣說:“其實不瞞你們說,如果她繼續這樣下去,就會成為植物人,到時候就會毀了她一生。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吧。”說完,醫生就出去了。


    易修站在窗前,沉思了一會兒,對程晨說:“許瀟灑的名片在你那兒嗎?給我一下。”


    “你要這個幹嘛?”程晨問。


    “我有用,你別問那麽多!”


    “你該不會要找許瀟灑那個混蛋吧,你覺得他會來嗎?。”


    “我可以求他。”


    “他那種人你去求他,你還要自尊嗎?”程晨簡直不敢相信易修是認真的。


    “可是清露很需要他!隻有他能救清露!你難道想清露成為一個植物人嗎?!”


    “當然不想,但是如果是我躺在那裏,我寧願成為植物人也不會丟掉自尊!”程晨非常氣憤的說。


    “清露和你不一樣!你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從小什麽都不缺,她從小連飯都吃不跑,哪裏還有空管的了自尊!”


    程晨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很少哭,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那麽說自己,她氣不過,她隻是想保護清露,因為一個女人越廉價別人越看不起,但是他竟然說自己是個養尊處優的的公主?程晨氣得把許瀟灑的名片扔給他一張,然後對他說:“你可以提前結束你的家教工作了,我們以後不要見麵了。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吧!


    易修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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