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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驀地,他挪開了視線,拉好她的長褲,把她的酥胸也塞迴布條裏,然後幾乎是有些粗魯的扯平她的厚衣,這才退了開來。


    雙腳在落地的瞬間有些踉蹌,她反手撝著紅腫抖顫的唇,隻能驚魂未定的靠著背後的木牆,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那個故意驚嚇她的男人。


    “古瑪會送你去殿兵隊,他會找人照應你,隻要你把你那張嘴管好,不要多管閑事,認分的做你該做的工作,總有一天,你會找到機會離開。”他抓著她的手臂,她氣喘籲籲踉蹌的跟著,沒有也無力反抗。


    幾乎是有些認命的,她被他半拖半走的到了古瑪的營區,來到古瑪的帳篷前,守衛一見是他,自動讓開,其”一個甚至還幫他掀起了門簾,並告知他古瑪出去了,馬上就會迴來。


    他拖著她進了帳篷,這才鬆開了她。


    她沒有站好,摔跌在地。


    在那一眨眼的時間,他伸出了手,臨到頭又縮了迴來,沒拉她。


    她喘著氣,抬起淚眼隻看見眼前一片奢華。


    這地方和他那裏完全不一樣,舒服、整齊又千淨,每一寸地麵都鋪了五彩鎖鏈繡的華麗織毯,正”央應該是地爐的地方,有著一個金屬製的鐵爐,鐵爐上還接了一根煙管,直直通到帳篷頂端外,不讓一絲殘煙熏著了人。


    帳子裏除了衣箱,床榻,甚至還有一小幾,上頭的籃色琉璃盆裏,擺放著好幾種不同的水果。


    他沒等她爬站起來,隻冷聲道:“不要作怪,別的人沒我那麽有耐心。”說著,他轉身就要走,卻聽她喘著氣,冷聲嘲諷。


    “你說他會照應我?到什麽時候?人一死,茶就涼。你若死了,我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他將緊握著的拳頭更加收緊,狠著心丟下一句。


    “那你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他走了一


    繡夜瞪著那個男人的背影,看著他掀起門簾,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她的身體很痛,她的背隱隱作痛,乳房仍因為他粗魯的揉揑而發疼,手腕更殘留著他緊緊箝握的紅痕。


    她的身體很痛,真的很痛,但胸”那顆緊縮的心,卻莫名其妙的比身體痛上數倍、百倍。


    當然不是因為他,當然不是為了他。


    她恨那個男人,她很他。


    很他讓她看清自己,恨自己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他身上。


    當她爬起身,才發現身後腰帶有異物在,她抽出來一看,才知那王八蛋不知何時,把他的匕首連鞘一起插在她身後的腰帶上。


    他把他隨身攜帶的匕首給了她。


    要他管?!


    她才不需要他的同情,不需要他的憐憫!不需要一惱火萬分的,她將手”的匕首連刀帶鞘的狠狠扔了出去。


    樸實無華的匕首砸”帳篷門旁支撐篷子的柳枝條,鏗鏘一聲掉了下來,躺在那兒的織毯上。


    深棕色的皮鞘暗沉、老舊,綁在刀柄上防滑的皮帶更因為長久使用,變得像和那刀柄合而為一,讓那匕首在五顏六色的織毯上,看來反而更加突出。她喘著氣,抹去臉上的淚水,卻無法不去注意到那顯眼的匕首。


    可惡!該死!


    發泄了怒氣之後,理智再次冒出了頭,她若想活下去,就需要一把防身的武器。她痛很他是對的,她痛恨自己必須接受他的施舍,可她比誰都還清楚他的刀有多利,他把他的刀劍保養得很好,磨得異常鋒利。


    暗咒一聲,她起身過去把那把匕首撿拾起來,藏進懷裏,藏在布條裏,貼身帶著。


    她總有一天會用到它,她很清楚。


    不是拿來攻擊別人,就是用來自殺。


    她希望不會是後者。


    離開時,他聽見她丟東西的聲音,他知道她丟的是那把匕首,但他沒有迴頭,隻強迫自己走迴所屬的營區。


    從今以後,她再不是他的麻煩,不是他的間題。


    她是死是活,都不幹他的事。


    他頭也不迴的一路迴到和古瑪那華麗營帳有如天壤之別的破舊帳篷,自己在”央的火塘裏加了些幹馬糞,然後在氈毯上坐下,開始清理保養他的武器。火焰緩緩的燃燒著,嫋嫋白煙徐徐而上,從圓頂上的天窗透出。


    他做著每天收尾的工作,直到將所有的刀具、武器都磨得鋒利,都上了油,這才抖開皮毛,曲起手臂,席地而睡。


    帳子裏,很安靜。


    她的窩還在那裏,就在他的左手邊不遠處。他沒讓她有機會收拾東西。不像他這裏,古瑪那兒吃好穿好,就連鋪在地上的樓子,都比他給她的破一樓要好上許多。


    他閉上眼,不讓自己直叮著那空蕩蕩的顫毯瞧。


    她在古瑪那”l會被照顧得比較好,她去當家奴會比當奴隸兵要好。


    你以為那奸商就不會奸殺我?不會把我賣去當軍妓?你以為那些蒙古兵的家眷就不會虐待我?


    他不悅的擰起眉,翻了個身。


    狗屎,古瑪不會,也不敢。送她去殿兵隊,那家夥和他索拿了五十兩銀,古瑪看似官兵,實則是商人,清楚拿錢辦事的道理。


    你自己也曽是奴隸,你知道當奴隸是怎麽迴事,奴隸不是人,是狗,是畜生,是可以犧牲的物品--他不認為那家夥有膽子得罪他。


    人一死,茶就涼。你若死了,我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她冷冷的說著,話語裏透著嘲諷和死心。


    他眼角微抽,不安的再次翻身。


    該死!送她去殿兵隊,已經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她不能再留在這裏,不光是那些奴隸兵裏可能已經有人察覺了她的性別,更因為他不認為自己能再忍住不對她出手。


    要強上她,是很簡單的事。要拋棄理智和久違陌生的良心,是很簡單的事。


    太簡單了。


    他剛剛已經證明了這件事,他的掌心仿佛還殘留著她的體溫,好似還能嗅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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