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蒙武來到陳武的營地,陳武道:“你來了,你是打算帶新兵還是帶老兵?”


    蒙武道:“都可以。”


    陳武道:“那先帶老兵吧。”


    蒙武道:“好。”


    陳武道:“你去到軍營去交接吧,我相信你可以辦到的。”


    蒙武來到了那裏,然後對一個人道:“我是校尉,在那裏找你們的前校尉交接。”


    那個人轉過身,說道:“就是你這個好運的小子搶了我的校尉之?”


    蒙武道:“你就是校尉?”


    那人道:“我就是,我沒有犯什麽過錯,隻是因為主公看重你,所以才任命你為校尉,我不敢怪罪主公,但是我想要試試你的身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蒙武道:“我願意。”


    話音剛落,那人就一拳向蒙武臉上攻來,蒙武用手將校尉的手撥到一邊,然後反轉過來。


    校尉又用另外一個手向蒙武打去,蒙武放棄了之前的攻擊,轉而對另外一隻手起來。


    雙方打的十分激烈,但是校尉年老終究體力不濟敗下陣來,校尉道:“我輸了,我對你心服口服,從今以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蒙武道:“說什麽了,咱們都是兄弟,都是為主公辦事,哪裏要分那麽清楚,一起商量著來不是挺好的嘛。”


    校尉道:“還是我氣量狹小,比不過大人宰相肚裏能撐船,我以為你成為校尉後,就會趾高氣昂、目中無人,沒想到大人竟然平易近人,令人佩服。”


    蒙武道:“自家兄弟不必多說。”


    校尉道:“兄弟們,這就是你們的新校尉,從今以後你們要對他言聽計從,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三千人異口同聲道:“是。”


    從此以後蒙武得到了三千人的士卒效忠,蒙武聽到陳武傳令出發的消息,就帶著手下出發了。


    蒙武再次來到陳武的營帳,對陳武:“主公,我願意當開路先鋒為主公掃平障礙。”


    陳武道:“你忠心可嘉,我的要求同意了,但願你不負眾望再立新功。”


    蒙武帶著三千人從勉縣出發,來到了略陽縣,蒙武道:“略陽縣的人給我聽著,你們蒙武爺爺來了,還不快快打開城門,放你們爺爺進來。”


    守將氣急敗壞想要帶著手下殺了蒙武,校尉:“將軍息怒,這有可能是敵人的奸計,如果將軍出城就落入敵人的陷阱了。”


    將軍清醒過來,說道:“多虧你的提醒,不然的話我就犯下大錯。”


    校尉道:“將軍不過一時情急,沒有想到這裏罷了。”校尉不想將軍在他麵前丟臉,讓將軍記恨他,所以主動打圓場。


    將軍是一個猜忌心極重的人,將軍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在他十幾歲的時候,一個家奴看見他的被被踢在地上,然後走上前去將被子蓋在少爺肚子上。


    少爺猛然睜開眼睛,家奴道:“少爺,你的被子掉了,我給你撿起來了。”


    少爺道:“你是想要刺殺我,看見我蘇醒過來就假裝替我撿被子,這都是你的陰謀詭計,你休想騙我,看劍。”


    少爺不顧家奴在家中任勞任怨的幹活,一劍刺入家奴腹中,家奴死前還在說自己是冤枉的。


    少爺道:“狗奴才,也敢害本少爺,好在本少爺火眼金睛看出你的小心思,假裝睡覺將你引出來,不然的話你怎麽可能露出馬腳。”


    管家對老爺說了這件事,老爺道:“隻不過死了個低賤的奴仆,在集市上再買一個就是了,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家要有權有勢,大不了從監獄裏麵,找一些死囚給孩子殺著玩,這點小事也來煩我,是不是你管家的事務太清閑,讓你無所事事啊,我們礦上正好缺人,你有無事可做,不如前去幫幫忙吧。”


    管家立刻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老爺磕頭,說道:“老爺我錯了,不該管這些閑事,你饒過我吧。”邊說邊對自己扇巴掌。


    管家知道如果被老爺調到礦場,他不僅沒有了往日悠哉悠哉的日子,反而要每天抱著石頭下苦力,有事沒事就要挨監工的鞭子,得罪了老爺有可能身首異處。


    別看老爺現在麵容慈祥,但是年輕的時候卻是一個狠角色,一個人和老爺有仇,結果晚上就被一群土匪給滅門了,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但是眾人心裏清楚這件事老爺脫不了幹係。


    老爺看見管家知道錯了,念在他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說道:“這次也就算了,不要再為那些不相幹的人說些不相幹的話,你好自為之。”說完轉身離去,不再看管家一眼。


    管家大喜過望,知道自己死裏逃生,哪怕老爺已經走遠,但是依然在那裏不停地磕頭,直到鮮血淋漓暈倒過去。


    老爺終究動了惻隱之心,為管家叫來一個大夫診治,不再計較之前發生的事情。


    少爺的母親在少爺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是他的父親養大的,因為害怕兒子被後母欺負,所以一直沒有續弦,再加上老來得子,所以十分溺愛少爺,導致少爺無法無天、目中無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爺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加驕傲狂妄了。


    管家知道自己說的話沒用,反而會連累自己的妻兒,也就閉口不言,當做沒看見似的。


    老爺為了給自己的兒子找個事情做,於是找到了當地縣令,老爺在略陽縣本來就是首屈一指的地主豪強,縣令與他感情深厚,所以麵對老爺的要求也就答應了下來。


    縣令也不含糊,當日就安排少爺進了縣衙,還不是無足輕重的小卒,而是掌控一百人的副都尉。


    少爺在縣衙,除了對縣令客氣一些,對於其他人依然不屑一顧,這惹的他的上級都尉十分不滿。


    都尉道:“這個案件你是怎麽辦的,怎麽到現在都沒有將人捉拿歸案,你們長的是豬腦子嗎,還不快去將人抓迴來,還等著我請你們吃飯了。”


    一通辱罵少爺一言不發,隻是雙眼怨毒的看著校尉,想要將他的樣子刻在腦海中似的,校尉一陣發寒,緊了緊衣服,然後四處觀望,可是沒有搞清楚什麽狀況。


    過了幾天,少爺道:“我找到兇手了。”


    校尉道:“在哪裏?”


    少爺道:“就在不遠處?”


    校尉道:“那你還不快點帶我去,不然的話犯人跑了怎麽辦,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少爺麵色陰冷的說道:“不會的,他走不了的。”


    校尉道:“你別給保證什麽,我要看的是結果,而不是你的口頭承諾,那隻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廢話罷了。”


    校尉來到少爺指定的地點,可是這裏空無一人,校尉道:“你還說他們不會跑,如果不是你拖延時間,他們現在怎麽會跑,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與土匪勾結,現在你要隨我在牢獄裏好好反省,如果反抗別怪我不客氣。”


    少爺道:“那就來吧。”


    校尉道:“動手,給我將他給拷起來。”


    可是身邊的士卒一動不動,少爺道:“校尉與土匪勾結現在被我發現想要殺人滅口,你們還不將他抓起來。”


    那些士卒立刻行動起來將校尉拷上,校尉道:“你們扣錯人了吧,我是你們的校尉,你們也敢如此發出,真是膽大包天。”


    少爺道:“我們沒有抓錯人,我們就是來抓你歸案的”然後就帶著校尉和士卒來到了軍營,向縣令報告了這件事。


    少爺道:“我們從校尉家中搜到校尉與土匪私通的證據,這是信件。”說著將信送到縣令麵前,這是一張沒有任何字跡的白紙。


    縣令肯定了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證據確鑿,那就按照律法將其處斬吧。”


    少爺道:“那可不行,一家人當然要一家團圓了。”


    縣令道:“賢侄所言甚是,倒是叔叔考慮不周了,來人將校尉一家老小斬立決,賢侄這樣可以嗎?”


    少爺道:“叔叔做的對,朝廷上就應該多一些像叔叔這樣不避親疏的人。”


    縣令讓手下將其押到刑場處斬,我們不橫生波瀾,縣令派出大量的衙役巡查。


    在將校尉一家老小全部殺死後,那些所謂的土匪也沒有來,少爺道:“那群土匪真是貪生怕死,連校尉一家老小的性命都不救,簡直是無情無義。”


    少爺在將校尉殺死以後,以金錢收買的方式獲得了大量的士卒的忠心,但是有些士卒並不相信校尉勾結土匪,想要為其翻案,可是被心狠手辣的少爺害死,屍體扔到亂葬崗任由野狗啃食。


    在得知校尉和他的一家老小含冤被殺,校尉心灰意冷,起了告老還鄉的念頭,他來到縣令的府邸,對縣令說了這件事。


    縣令喜上眉頭正考慮怎麽炮製校尉的時候,沒想到校尉辭職,正打打瞌睡來枕頭,縣令在幾次推脫後,就答應了校尉的請求。


    校尉帶著一家老小急流勇退,保留了一家老小的性命,算得上聰明之舉,看到校尉交出權利,少爺和縣令也就沒有難為他。


    少爺收編了校尉的手下士卒,然後將自己家中的家奴編入軍中,擁有了三千士卒,在地方上嶄露頭角。


    幕僚道:“大人,你不應該和豪強聯手殺都尉,驅校尉,現在豪強尾大不掉,勢必引火燒身。”


    縣令道:“我也不知道會有如此後果,現在該怎麽辦呢?”


    幕僚道:“為今之計隻有速戰速決將少爺殺死,然後將士卒收編,才能掌握大權,否則的話大人將淪為一個任人拿捏的傀儡,到時候想要你什麽時候死,就得什麽時候死。”


    縣令道:“你說的真是太對了,我恨不得早日與先生相遇,不然的話怎麽會犯下如此大錯。”


    幕僚道:“我認識一個大力士,派他出手必定馬到成功。”


    縣令道:“那我就祝願咱們萬事順利,如果此事成功,我對你大大有賞,不會虧待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幕僚滿心激動道:“多謝大人厚愛,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幕僚找到了那個大力士,向他說了這件事,大力士表示同意,但是要先支付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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