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帶著三萬大軍與定陶來的何澤展開激戰,周濤拿著開山斧衝向敵陣,一路上的敵人被他砍翻在地不計其數。


    何澤見狀拿起雙刀就去迎擊,周濤提起雙斧對著何澤腦袋而去,被何澤用雙刀擋住了,可是何澤雙手發抖,已經拿不住手下的雙刀,隻見雙刀掉在地上。


    何澤知道不是周濤的對手,於是躲進軍中,不再與周濤交戰,周濤沒有看見何澤,把氣撒在士卒身上。


    周濤手中的雙斧在他手中就像鵝羽一般輕若無物,他跑到敵人麵前一斧頭砍在敵人頭顱上鮮血噴湧而出。


    眾人紛紛後退,但是依然被他追上砍下腦袋,割下耳朵。


    有些跑的快的被他一斧子砍斷雙腿,身體還保持向前跑,雙腿留在原地。


    有些被砍在腰上攔腰截斷,身體被分成兩半,雙腿還在不停地蠕動。


    有些被從頭劈下去,身體被劈成左右的兩半,看起來十分恐怖。


    麵對這樣的敵人何澤手下的士卒紛紛離周濤遠遠的,生怕這殺神將他們砍成兩半。


    何澤自己不敢進攻,而是派遣督戰隊上前,讓他們命令士卒進攻,如果敢後撤或者裹足不前者當斬。


    士卒知道軍令如山,於是懷著必死的決心向著周濤而去,隻見周濤露出一抹笑容,好似惡魔的微笑。


    眾人被他的笑容震懾,任憑督戰隊如何催促都不願意上前。


    何澤道:“如果斬殺周濤賞銀百兩。”


    眾人紛紛向周濤而去,他們都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亡命徒,之前沒有利益驅使,他們按兵不動,如今看見將軍發福利,頓時衝了上去。


    第一個上前的是一個體型壯碩的白衣男子白華,他手拿雙鉤向周濤而來。


    周濤拿起雙斧就向白華砍去,白華用雙鉤勾住周濤的雙斧使其動彈不得,一個身穿藍色皮甲,麵白無須的男子蘭英拿起雙鐧向周濤手臂而去。


    周濤準備收迴雙斧然後反擊,可是雙斧被勾的緊緊的無法收迴。


    周濤正好放棄雙斧,抽出寶劍向蘭英向刺去,蘭英一鐧砸去,劍尖被打歪了角度,沒有刺中蘭英。


    這時雙鉤將白華準備故技重施勾住寶劍,可是沒想到白華勾住之後,周濤一劍劃去,劍就脫離白華掌控。


    周濤一劍劃向白華的脖頸,隻見白華脖頸之處出現一條細細的紅線,過了一會兒鮮血噴湧而出,掉在地上沒有氣息。


    從周濤背後冒出一個男人他手持雙爪,爪是用鐵製成,形似鷹爪,爪尖鋒利無比。


    周濤沒有防備被雙爪抓住肩膀,順勢滑了下來,肩膀上露出幾個恐怖的血洞,從肩膀到整個肩胛骨都被劃出幾道深深的傷口,傷口皮開肉綻、深可見骨。


    周濤痛不欲生,轉身一劍刺向手持雙爪的男子,那個男人正在為偷襲得手而洋洋得意時,不料危險悄然而至,被一劍刺中胸口。


    那個男人口中噴出鮮血,望向胸口發現胸口插著一把劍,周濤將箭拔出鮮血噴湧而出,男子倒地不起。


    周濤流血過多,大腦渾渾噩噩,就要暈倒,手下見到這種情況,於是衝到身旁將他保護起來,不讓敵人靠近。


    那幾個偷襲的遊俠不願意到手的銀子離自己遠去,於是追了上去,可是因為寡不敵眾好,很快就被包圍。


    何澤的手下看不起這些唯利是圖的遊俠,也沒有出手相助,任由他們被敵軍包圍,最後慘死在想要為周濤報仇的憤怒的士卒手中,他們的屍體被砍成肉醬。


    雙方在這一戰中都沒有占到什麽便宜,最後決定休戰。


    周濤此時臉色蒼白,手下連忙叫來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他背著藥箱來到周濤麵前。


    翻開他的眼睛,摸了摸鼻息,確定人還活著,於是看了看周濤的傷勢,看著他背上的幾條恐怖的傷痕,說道:“將軍真神人也,如此傷勢竟然還能活著聞所未聞。”


    老者為他敷上草藥,在全身上下,除了四肢,還有腦袋幾乎全是繃帶,留下幾包草藥囑咐士卒要按時熬藥給將軍喝,並且不能生氣,否則的話傷口開裂到時候神仙難救。


    說完以後就背起藥箱離開了軍營,很快昏迷不醒的周濤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一個人開口道:“不如向饒將軍問問?”


    眾人想到周濤聽命於饒闖是應該通知饒闖,讓饒闖知道戰況,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一個傳信兵來到饒闖軍營,被饒闖帳前的執戟郎攔住。


    傳信兵道:“我有緊急軍情想要向將軍報告。”


    執戟郎道:“你先在帳外候著,等將軍通傳才能進去。”說著向帳內走去。


    執戟郎走到營帳內,向饒闖稟明情況,饒闖讓傳信兵進來。


    執戟郎走到帳外,然後放傳信兵進去,傳信兵進去以後說道:“我們將軍被敵人偷襲,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特向將軍請示。”


    饒闖道:“你們好好照顧他,你們那邊戰事如何?”


    傳信兵道:“敵人被我們打退不敢進攻,正處於僵持階段。”


    饒闖道:“那就好,你先迴去吧。”


    饒闖知道周濤那邊沒有問題,他把主要精力集中到來自大梁的三萬大軍身上。


    在一番試探之後,封子愷發動了進攻,為了立功虞文成向饒闖請戰,饒闖看見虞文成立功心切也就允了。


    封子愷手下一個手拿大刀的猛將衝出軍陣向虞文成而來,虞文成也不甘示弱拿起雙叉就向猛將而去。


    猛將道:“我乃河南郡關正義,賊將可敢報姓名?”


    虞文成道:“有何不敢,我乃饒闖座下虞城縣虞文成是也。”


    關正義提起大刀向虞文成劈來,一刀快似一刀好像行雲流水一般,虞文成拿著雙叉沒有還手之力,好像隨時都可能落敗。


    饒闖道:“文成好像堅持不住了,你們快快前去支援,不可讓敵人傷他分毫。”


    劉濟民道:“主公不必擔心,二哥武藝高強隻是在消耗敵人體力,待敵將氣力用盡,就是反敗為勝之時。”


    夏亦可道:“是這樣的。”


    饒闖於是放下心來看著雙方交戰,這時戰場局勢發生變化,關正義的大刀揮舞的越來越慢,從先前隻能看見道道刀影變成可以看見刀的輪廓。


    看著關正義累的氣喘籲籲,虞文成抓住時機一個叉子頂在關正義的脖頸上,關正義不敢動彈,但是依然嘴硬道:“要殺就殺,何須多言。”


    虞文成放下手中的叉子,關正義愣了愣說道:“你不殺我?”


    虞文成道:“你是個猛將,應該死在敵人手中,而不應該死於同室操戈。”


    關正義轉身向豐子愷而去,虞文成迴到饒闖身邊,跪在地上向饒闖請罪,說道:“我應該放走敵將,請主公責罰。”


    饒闖走上前去拉起虞文成說道:“文成有何罪,快快請起,跪在那裏幹什麽。”


    虞文成道:“主公不怪我嗎?”


    饒闖道:“那個使刀的確實是個可造之材,你說的對我當然不怪你。”


    虞文成道:“謝謝主公。”三個縣的首領紛紛在心裏認同了饒闖。


    此時關正義像鬥敗的公雞,低頭耷拉的向軍營走去,豐子愷道:“敵人為什麽放了你,是不是你投降敵軍,來我們這裏刺探軍情的,還不從實招來。”


    關正義本來情緒低落,又被豐子愷一頓不問青紅皂白的質問,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一言不發的望著豐子愷。


    豐子愷怒了,說道:“你不要以為你一言不發就能逃避責任,來人將他押入牢中。”


    幾個士卒來到關正義身邊,關正義道:“我自己會走,不要你們押著。”


    豐子愷道:“此獠氣焰囂張,應該舉起處死。”


    眾人紛紛跪在地上向豐子愷求情希望他能夠寬恕關正義,這時一個幕僚打扮的書生開口道:“我聽聞軍中隻知道有他關正義,而不知道軍中有主公。”


    此言一出豐子愷本來被壓製的怒火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命令手下明日將其問斬。


    一個小兵來到牢獄之中,從腰間拿出鑰匙,說道:“將軍,我是來救你的,你快快離開,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關正義道:“為何啊?”


    小兵道:“那讀書人向主公進讒言,導致主公想要殺將軍。”


    關正義道:“這賊子,我恨不得殺之。”


    小兵道:“我聽說對麵那邊很賞識你,你不如投靠那邊吧。”


    關正義抬頭看天,可是被監獄擋住,說道:“隻能如此了,隻是愧對百姓啊。”說完泣不成聲。


    小兵打開牢獄的門,在眾將士的掩護下,他逃出城外向饒闖而去。


    饒闖看見他來大喜過望,連鞋子都被跑掉了,前來迎接關正義。


    關正義道:“喪家之犬無家可迴,希望將軍能夠收留,給我一個安家之所。”


    饒闖道:“將軍能來我萬分高興,那豐子愷不識將軍賞識將軍是他有眼無珠,來人為將軍接風洗塵。”


    手下的廚子紛紛忙碌起來,有的殺魚刮鱗,有的殺雞拔毛,有的洗菜炒菜,忙的不可開交。


    關正義看見饒闖如此重視他,不禁淌下熱淚,這是在豐子愷那裏所從未有過的。


    在酒宴上,眾將士紛紛向關正義敬酒,關正義來者不拒,一杯杯酒被灌入腹中,麵色紅潤起來。


    眾將軍哈哈大笑,覺得關正義是個憨厚的人,也不再逗他,讓手下將他抬到房間休息。


    這場酒宴讓饒闖手下將士認同了關正義,把他當做他們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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