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任梓舟將大局定下來時,他的病症已經有些重了,常一咳就是一日,太醫對於他的病症雖然說盡力了,但是他的如今是一國之君,太醫們沒有人敢下猛藥,隻能開些溫和的方子,但是那些溫和的方子已經治不了他的病了,這般一****拖延下去,他病得日漸沉重。


    任梓舟此時將手裏的摺子扔在一邊,努力壓下嗓子裏的癢意,輕咳了幾聲。


    此時已經入秋,天氣也變得有些幹燥起來,這樣的天氣對他的病不太好。


    龍幽在殿外聽到他又咳嗽了起來,輕聲道:「皇上,歇息一下吧!」


    任梓舟看到他擔憂的眼神悠然一笑,伸手捂了捂胸口,然後往椅子上靠了靠道:「這一病就是數月,你說這是不是我當初在天棄山裏做下那等惡毒之事,老天爺給我的報應?」


    「沒有的事!」龍幽頓時就急了:「皇上當初所行之事從本質上來講並沒有錯,你與鈺王是公認的絕世雙雄,在那樣的情況下將他除去也是除去後患。」


    「說到底那事也隻是我的私心。」任梓舟輕輕嘆了一口氣。


    龍幽眼裏的擔憂更重了些,他知道任梓舟這段日子雖然從來不提天棄山的事情,對夢州也從來隻是打聽大的方向,並沒有打聽魚安安的事情,但是龍幽知道任梓舟心裏對魚安安依舊記掛得緊。


    任梓舟說要將魚安安徹底放下,可是在他的心裏,又哪裏真的能將她放得下?不去打聽不代表他就不想知道。


    自迴國後任梓舟一刻都沒有閑下,也不過是怕閑下來就會去想魚安安。


    五年的感情對任梓舟而言早已經深入骨髓,當初分別時任梓舟說得再灑脫,心裏卻是在滴血。


    那次他做下的事情,魚安安雖然沒有當麵質問任梓舟,但是離別時也沒有多看任梓舟一眼,任梓舟便知她心裏對他做下的事情很是不恥。


    這件事情是任梓舟自己做下的,怨不得任何人,也怪不得任何人,這事便如巨石一般壓在他的心頭。


    龍幽知道他這一次的病與其說是身體病了,倒不如說是心病,心病若是不除的話,隻怕任梓舟這一關是很難闖過去了。


    龍幽輕聲道:「那件事情魚姑娘心裏自然是在意的,但是鈺王並無損傷,事情都過去了,皇上就不必再介懷了。」


    魚安安本是任梓舟的太子妃,現在卻是鈺王妃,龍幽實在是不知道怎麽稱唿她,於是便稱她為魚姑娘。


    任梓舟笑了笑,那笑容裏多少帶著些苦意,輕聲道:「我這一生也許再也見不到她了,她是否在意並不重要。」


    龍幽的眼裏滿是擔心,任梓舟又道:「隻是近日也不知怎麽迴事,想離生想得緊,也不知離生是否已經把我忘了,之前送給他的那隻波斯貓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沒有,若收到了,不知道他是否喜歡。」


    「那隻貓那麽可愛,小殿下一定會喜歡的。」龍幽含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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