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伯仲當時窮困潦倒,更沒有銀子去請丫環伺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自己親手去做。


    最困難的時候,他們連飯都吃不上,他之前的那些愛好,僻如喝酒,僻如逛青一樓,僻如賭搏,都不敢再想。


    隻是他將這所有的苦都推到魚安安的身上,覺得要不是魚安安,他也不會落到這一步!


    眼下到了夢州,他知道往後吃喝至少是不用愁的了。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道:「以前你在栗州時說的那些話,往後再不許說了。」


    魚伯仲悶悶地應了一聲,卻似又想起了什麽:「母親,我以前也在朝為過官的,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女婿,讓他給我個官做做?」


    他做官的時候,就算不是魚肉百姓也差不多了,天天想著如撈油水,更不要說為百姓做事了。


    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這裏是夢州,不是京城,還有,鈺王是什麽樣的人物心裏也應該清楚,他可不是大拓帝,我聽說這邊的官場是從不養閑人,你就將你的那些心思收起來吧!你就不是當官的料!」


    魚伯仲被老夫人訓斥了一番,心裏覺得更加憋屈,隻是他終究有些怕鳳鈺,不敢在這裏胡來。


    秋葉白在外間聽到兩人的對話,眉頭微微一皺,眼裏多了幾分煩燥,魚伯仲這副性子他這幾年來可以說是再清楚不過,所思所想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以前魚伯仲是忠勇侯時的時候,頂著那個世襲的光環,有些事情還不是太明顯,但是這世上沒有忠勇侯府之後,魚伯仲所行之事就不是噁心這個詞能形容得了了。


    他這幾年之所以會照顧魚伯仲和老夫人,一個是他無處可去,另一個則是他在用他的法子在贖罪,當他將以前的事情看透之後,他終是知道他曾經錯過了什麽,他想要補償一二。


    秋葉白在聽說魚安安還活著的消息時,他的心裏是發自內心感到歡喜的,不管他們曾經有怎樣的恩怨糾葛,在他的心裏,魚安安終究和尋常人不同。


    他對著寂寂的夜色道:「魚安安,你信這世上會有浪子迴頭嗎?」


    魚安安此時已經迴到主屋,鳳鈺正在和邵先生議事,議的是重建清川水庫的事情,眼下夢州雖然還算太平,但是終究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她進去的時候,事情已經議得七七八八,邵先生一見她來,先是一笑,然後便朝她一拜,她忙將他扶起來道:「先生不必行此大禮。」


    邵先生認真道:「我不是向王妃行禮,而是謝王妃迴來,往後就有人和我研討醫術了,王妃是不知道,這政事真的很煩人,不如醫術讓人舒心。」


    魚安安失笑,她險些都忘了,邵先生對醫術是相當執著的。


    邵先生又補了一句:「不知王妃什麽時候得空?」


    鳳鈺插話道:「等你把青川縣的水庫修好了,估計安安也能得點閑了。」


    邵先生無語,鳳鈺將手裏的一疊圖紙遞給他道:「按之前商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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