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魚安安想不明白的是,若他不想娶大拓的女子為妃,又為何要折騰這麽一出?難道是他閑得沒事幹?


    隻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場盛宴終結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任梓舟起身朝外走去的時候,一個身著黃衣的女子走到他的麵前道:「五皇子請留步。」


    任梓舟今日看了一堆女子,也見識了她們的手段,他此時其實已經有些煩了,隻是良好的教養卻還是讓他停下了腳步。


    黃衣女子走到他麵前的時候大大方方施了一個禮,然後才道:「我祖上傳下一張河圖,父親和兄長研究多年卻一直沒有大的進展,我聽聞五皇子對易學有極深的造詣,所以才鬥膽請五皇子一觀。」


    她怕任梓舟拒絕,當即便從懷裏將一張臨摹繡樣雙手展開放在任梓舟的麵前。


    任梓舟一看到那副繡樣眸光微深了些,臉上的笑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認真,他問道:「敢問姑娘這河圖令祖是如何得來的?」


    「這件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聽父親說是祖上傳下來的。」黃衣女子淡聲答道。


    任梓舟又問道:「原物可是刻在石板上的?」


    「正是。」黃衣女子答道。


    任梓舟略一沉吟後才道:「河圖本是上古留傳下來的畫冊,上麵的東西看似簡單,卻暗含易學的精華,在四國間,流傳出來的河圖有好些種類,姑娘祖下留傳下的這副以我看來,卻是最為正宗的一副。」


    「這個我也不清楚。」黃衣女子依舊麵色平淡:「畢竟我對這些也不是太了解,隻是今日來之前父兄再三交待,讓我問一下五皇子是否能參透其中奧妙,所以才鬥膽過來一問。」


    任梓舟對黃衣女子手中的河圖雖然感興趣,卻也知這事隻是一個引子,後續怕還有其他的事情,他不願招惹麻煩,隻道:「我才疏學淺,也參不透這中間的奧妙。」


    黃衣女子也不失望,隻淡笑道:「若五皇子都看不明白這河圖的意思,那麽這天底下怕也沒有人能看明白了,今日是我打擾五皇子了,若五皇子對這圖還有些興趣的話,可至我家中看原件,我父親是萬戶侯。」


    她說完便施施然退下,再不看任梓舟一眼。


    任梓舟淡淡一笑,並不說話。


    魚安安之前就認出那黃衣女子就是之前在田氏出殯時薜氏身邊的女子,如今再一聽到她自報家門,便能完全確認那女子就是萬戶侯的嫡女黎謹言。


    萬戶侯是武將出身,但是黎謹言卻自小就對詩詞歌賦感興趣,她學識淵博,據說其才學不輸當朝狀元,隻是她性格低調,平時很少外出,也不喜歡出風頭。


    所以這些年來,京中關於黎謹言的傳言並不多,她安靜的似乎要讓眾人忘記她一般,隻是每次當她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時,她都顯得與其他女子不同。


    魚安安看到黎謹言時個才想起來,黎謹言雖然是大拓第一才女,卻至今未曾嫁人,更未曾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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